『驴?
驴是什么玩意?
朕从小到大还没见过呢?』
汉灵帝微微思索。
『朕只知道马,还从未见过驴!
既然是有功之人刘羽进献的,朕需看一眼。
不能听这张让的一面之词。』
咳咳!
汉灵帝当下咳嗽了一声。
“来人,把这十头驴领来。”
“喏!”左右侍卫答应一声,就去崇德殿外领驴。
听到要带驴殿。
张让悬着的心,总算是稳稳的落下。
『献驴,说到底,就是侮辱!
等灵帝亲眼所见,还指不定如何惩罚刘羽这臭小子呢。』
想到这里。
张让“哼”的一声,眼睛则斜着飘向了汉灵帝。
他很期待,灵帝看到驴时的反映。
『刘羽?跟洒家斗,你还差的远呢。』
……
从崇德殿门外,传来“嗷嗷嗷…嗷…”的驴叫声。
汉献帝面露喜色。
『这就是驴的叫声?很奇特嘛!』
当下两眼微眯,对即将牵进来的驴,十分好奇。
不多时。
侍卫将驴依次牵了进来。
唔…个子不高,没有骏马的帅气与威武雄壮。
可长得却很有性格。
特别是那一双迷离的小眼睛,就好像全天下都欠它钱似的!
这长相,汉灵帝一眼看去,就喜欢的不得了。
他饶有兴致的绕着这十头驴,左转三圈,右转三圈。
一会儿低头看看它们的高度,一会儿又比比它们的宽度。
十分有兴致。
这个举动,可把侍卫们看傻脸了。
大家心里琢磨着,皇这是咋了?
魔怔了不成?
这驴再好?还能有马好呀?
他们哪里知道,从小经常骑高头大马,乘坐马车的汉灵帝。
小时候每天琢磨的就是骑个别的玩意,换换花样。
偏偏这么多年,愣是没找到。
今儿个。
这驴…
…恰到好处的出现了。
这可是弥补了他童年的梦想哪。
“你们…你们…快过来,快过来。”
汉灵帝招呼所有侍卫围了过来。
“把这四头驴连在一起,做辆驴车,以后朕就乘驴车下朝!”
这个想法一经脱口。
汉灵帝似乎颇为满意。
“有趣!有趣!
以后,把朕的御马全部都换成驴,从现在起,朕只骑驴。”
这些话从汉灵帝的口中传出。
张让瞪大了眼睛,无比的震撼…
这尼玛什么情况?
驴是羞辱皇家威仪的呀?
怎么会…怎么会让灵帝这样的爱不释手……
究竟是张让魔怔了?
还是这个世界魔怔了?
张让用力的捏了一把胳膊…
真疼…
这不是梦啊…
此时的他满脸就书写了四个大字:难以置信…
交代完所有有关驴的事儿。
汉灵帝才扭过头来,目光瞪向张让。
『何大将军说的对呀!
即便张让是朕的阿父,大汉生死存亡之际,也不该这般敛财。
甚至瞒报刘羽的功劳。
也只能用他的命来鼓舞全线官兵的士气了!』
汉灵帝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
“罪不可恕!”
这四个字,就好像死神的镰刀一般,一刀一刀的划在张让的身。
那是遍体鳞伤啊…
“你可知罪?”
“老仆…知…知…知罪…”
此时的张让已经是吓得魂不附体。
脑袋就好像拨浪鼓似的,一个劲儿的往地磕。
“瞒报涿县刘羽的功劳,此罪一:
诬告忠义之士刘羽侮辱朕,此罪二。”
啊……
张让闻言几乎都快哭出声音来了。
他做梦也想不到。
这放在哪?把驴进献给皇,也得是个杀头的罪名吧…
偏偏这位灵帝,竟然对驴情有独钟…
乖乖…
这尼玛是天要亡张让哪。
突然之间。
一股悔意出现在了张让的心头。
『完了…完了!
…洒家没事儿去招惹这涿县刘羽作甚?
…尽失权柄,难容于天下了呀,悔呀…』
此时,汉灵帝冷冷的话语又传了出来。
“把张让推出去斩了!”
“喏!”
几名侍卫,架起张让,就往崇德殿外走去。
张让尤自大喊。
“皇饶命…饶命…”
大刀立起。
“刘羽…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
忽的。
汉灵帝好像想到了什么。
“传朕旨意,涿县刘羽剿灭黄巾贼、进献贡品、惩处奸佞,立下大功。
特赐给三品,安北将军衔!总领幽州军务!”
……
……
洛阳,大将军府。
“哈哈…张让那阉人死了?”
何进哈哈大笑,甚至兴奋的有些手舞足蹈。
他与张让斗了这么多年。
竟没想到,因为一个涿县的刘羽,竟把他除掉了。
“本初,此番可多亏了你的计谋。”
何进一拍袁绍的肩膀。
袁绍一拱手,“为大将军效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心中则暗自嘀咕:
『曹孟德提到的这招可真行啊!
利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刘羽。
就能彻底除掉张让这个十常侍之首。
也不知道,该夸下这个刘羽呢?还是夸下曹孟德呢?』
想到这里,袁绍摆了摆手。
『总之在大将军面前揽下功劳的是我——袁绍!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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