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本就不属于你,也许你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练的这功法,根本就不适合你练,前族长是如何死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是我杀死的。”
虽然已经猜到了是这个结果,可是众人依旧唏嘘了一口气,从前那个单纯的小姑娘真的已经不复存在了。
“谁说要带这个狠毒的女人走?”
远处飘来一声音,然后一带着面纱的女子缓缓走来。
“这个罪孽深重的女子,今天我就让她偿命。”
这黑色装扮的女子不是黑锦娘娘是谁?
“想不到你这老怪物也来了,你本就没有武功,还敢来这里,难道是送死的?”呵呵一笑,“我奉劝你还是回去吧。”
“怎么这么不希望我死?难道你是怕我死了以后族人们再无人拥护你。”
“呵呵,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研究医术的痴人,没想到你看事情这般通透”。
黑锦娘娘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你别忘了,是我救了你今日的夫君一命,如若没有我的话,恐怕他已经死掉了。”
她将‘今日的夫君’这几个字咬的很重,滕羽清还是第一次听到黑锦娘娘这般会说话,简直直戳婉儿的心。
几日前她还在和阿那辛商议着如何在大婚的这一日前来探个究竟,谁知竟发生了这样的变故,那几日里,黑锦娘娘专心研究药物,甚至比平时的话都少,现在想来可能她早就已经知道他们的动作了,所以才会答应了滕羽清让自己去参加婚宴以及要说的话的请求。
“看样子你已经炼就了邪风秘法,或许我打不过你,但是它们可以。”
黑锦娘娘袖口儿一挥,只见从袖口里面窜出来几十条蛇直直地冲向前方的女子。
女子脸色大变,“区区几条蛇就想干掉我,简直太天真了!”
她轻轻踮起脚尖跳跃到上方,那大红的衣袍就像瀑布一般从上空中泻下,手指不知摁了何处的按钮,“轰隆”一声似是有什么门打开了,接下来就是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听声音,至少几十人有余。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这是来了什么人了吗?可是据滕羽清和阿那辛这几日的观察,此时大部分的人群都在平台上酒宴,况且邪风族近几年休养生息,从未训练过这样的人群部队。
“你到底做了什么?”黑锦娘娘嘶哑的声音响起,语气里暗忍了怒火。
“如今我已炼到最顶层,这部队就是由我制成的,虽然它们只是我的影子,但是这么多人,你们一个也跑不了了。”
“简直是丧尽天良,你这是要把我邪风族一族灭掉吗?你难道不知道这影子术会毁了整个族!”
蛇群匆匆涌上,婉儿只是向后闪躲着,蛇的身躯柔软灵活,她对它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脸上却依旧没有胆怯之意,嘲讽道:“你邪风一族?”
婉儿哈哈一笑,“我还以为你早已忘记了自己是邪风族的人。”向上腾空飞起,一条蛇顿时被她一剑毙命,“你一定想象不到吧,你那好儿子和我新婚之夜说的是什么?”
“嗯……?”
“你自从嫁给了邪风族族长以后,心可是在他那里待过一天?对这个儿子你可是关心过?你身负绝技却还不是没救你儿子的命?”
“这是他和你说的?”黑锦娘娘仰头一笑,面纱也跟着颤动,“原来是这样。”
她原本是邪风族的公主,族地遭受迫害之时,被迫嫁给了会武功的师兄,后来是他带领着族人们逃到祁南山,最后得以生存。她从不理会邪风族事物,没有爱情的婚姻里,却到底生了个孩子,明明想要去爱这个小生命,但是这孩子却和他父亲一个思路,早早的就开始炼那邪门秘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