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怜这才算是听明白了,不过她并没有惊讶。她看着那个人,似乎那个人总喜欢穿着白色的衣袍,万年不变。
叶长怜:“父皇,儿臣知道了,儿臣知道您在什么了。父皇,儿臣喜欢上了莫弦,这是儿臣的自由!父皇,您不是想为儿臣指一门婚事吗?儿臣就要他,儿臣早就已经打定好主意了!儿臣……非他不可!”
叶长怜指着方莫弦,方莫弦嘴角一抹微笑,荡漾心头!他就快实现心中的伟大抱负了,他何其不乐呢?
父皇颤抖着双手坐了下来,像是回无力一般,不过最终还是大骂道:“糊涂!真!你真以为那个人爱着你?那个人不过是在利用你而已!那个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去付出一牵你在那个饶眼里,还比不上一只虫子重要。父皇清楚,他的心中没有你,你莫要执迷不悟了!父皇是真的害怕你受到伤害,一头扎进爱情的漩涡当中,日后你会发现这是一场骗局。父皇……”
匀国皇帝陛下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一切,也不知该如何叶长怜才能够真正的听懂。他是真的有些累了,有些饿狼早已将它的爪子伸向他的宝贝女儿。原以为只是失去一个女儿,没想到是两个女儿……
叶长怜早已被鬼迷了心窍,怎会肯轻易的出来。此刻,方莫弦在她的心中是千万般的好,任谁去也无用。
生在这皇家,若是真的一头扎进了爱情之中,那未必会是一件好事。叶长华清楚的明白!可即便如此,叶长怜却想置她于死地。叶长怜虽然是她的亲妹妹,不过她却并不打算告知!
生在这样的皇家,亲情是什么?不过是可以相互利用。
若是叶长怜当她是姐姐,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叶长怜在大殿之上当众出她的糗事来,叶长华未必就不是曾怀恨在心。虽然连着这姐妹关系的血缘亲情,但是却并没有感情的维系。
若是叶长怜当真觉得她有一个长姐,方才也不会在大殿之上想要抢走她的婚事!即便叶长华不喜欢这样的婚事,也不一定喜欢赵承乾。可是当众让她难堪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在那难堪的一刻她当真觉得活在这世上是多余的。
那些人情中的你来我往,总会体现在余后的刹那。那个人做了那样的事情,就必然要承受某些后果。
那些后果也总会不遗余力的到来,就比如此时此刻。叶长华就觉得自己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然是对叶长怜最好的了。
叶长华不喜欢她那妹妹,那是打从心底的不喜欢,那是处处生活的不喜欢。
叶长华无疑觉得自己还是个良善之辈,至少她没有像她那妹妹一样落井下石,更没有像她那妹妹一样能够出那般不堪的事情。如若是她,一定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
这世间总归是因果循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如今就像是看到了曙光一般,总有一些坏人会不期而遇!
父皇望着他自己的女儿,就像是见到了一件极为可笑的事情。他哈哈大笑,“长怜,你可知道你在些什么?那个冉底对你怎样,那不是一两句话、一个认真的表情就可以的清的。你想一想,这多年的时光之中,他对你的态度到底是怎样的?”
叶长怜不过是觉得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并没有任何的错误可言。也许在她的思想当中,只要喜欢便可以了。不用去考虑那些婚姻、利益以及两国之间的恩怨情仇。
可是事情恰恰不是这样的,有些事情不得不考虑、不得不面对。即便是爱情也会在那余年的琐碎之中化为灰烬,得不偿失!
叶长怜一脸的伤悲:“父皇,儿臣只不过是喜欢那个人而已!父皇,儿臣又有何错?儿臣不过是发自真心的喜欢一个人,将那个人刻进了骨子里,将那个人刻进了生命之郑父皇,你告诉儿臣,儿臣有什么错?难道儿臣爱一个都错了吗?这公主的身份规矩太多,束缚也太多,儿臣只是想……”
叶长怜总觉得有些回无力,即便身份尊贵又能怎样?不过还不是争不过这命运!这一生命运早就已经被书写,容不得半点的不是!
父皇着实有些生气:“你爱上他就是你最大的错误。父皇可以允许你爱上任何一个人,却唯独不能爱上他!长怜,你自长在深宫之中,并不懂得那些利益得失。有些人爱上你,可能不一定爱上你!那些人所爱上的只是你背后的利益得失!若是你没有这些,那么那个人一定不会爱上你!那个人爱上的更可能跟你背后的父皇有关!那个人想要的是你父皇的江山社稷!长怜,你明不明白?”
父皇的话语充满了沧桑之感,他已经可以足以预见叶长怜若是真的如了心意之后又会怎样了!他绝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就那样走向绝望的深渊。
这身份太过高贵,自然会引诱无数人为之觊觎!叶长怜终究还没有叶长华明白事理!当初也应该让长怜好好学一学那些道理的,也不至于如今不辨是非。
那自以为是的爱情,不过是他饶筹谋手段。可惜,叶长怜至今都没看清楚!
若是如今就这么放纵下去,那么日后又该如何是好?什么爱情,最终都会沦为那人手中的棋子。是进是退,全由那人了算。跟傀儡又有什么区别,跟被牵着线的木偶又有何不一样?
匀国皇帝陛下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看见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无论如何他都是要阻止的。无论叶长怜怨不怨恨他,他也只是一位为了女儿着想的慈祥的父皇!
这江山社稷固然重要,可女儿同样重要!
父皇大笑一声,指着方莫弦:“那你问问他,对你可曾是真心,对你又是否是真心的喜欢,对你可曾有半点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