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姐来了些许兴趣:“你我之间,无需这么多的。本姐相信,日后你我还会再次见面的。你们要去哪里?不定会同路的。”
“殿下,我们该走了。前面还有炔着呢!万万不可……暴露了身份!”
方莫弦正准备寒暄几句,听到这话也变了脸色:“柳姐,看来今日你我无缘了。来日若有时间了,莫弦一定登门拜访,感谢柳姐的的大恩大德……”
“唉等等,你叫什么名字?来日怎么相见?你住在哪里?来日,我去找你!公子,公子病弱的公子……”
方莫弦骑上高头大马,微微一笑:“若是柳姐想要这钱财,来日自然可到临国都城的衙门来支取。只要他们知道是柳姐,自然该有的一分都不会差你的。”
“殿下,莫要让前面的人就等了。不然他们以为出了什么变故,以免刀戎相见……”
方莫弦双手勒住马绳,心情大好:“柳姐,来日再见!今日,莫弦委实有些事情不能耽搁。柳姐的一片好意,自然会得到报答的。”
柳家姐朝着那骑马远去的人影大声喊道:“你叫什么?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来日我怎么找你?唉病弱公子……病弱公子”
萍儿在身后声嘀咕:“姐,你喊人家病弱公子,怕是不好吧。你这样只会把人吓走!姐,别忘了你吓走多少个来柳家提亲的人了。这次可千万不能,再被吓着了……”
“病弱公子……”
身后传来一声声呼唤之声。方莫弦头上两条黑线。即便他病弱不堪,也不能这么喊叫吧。
方莫弦似乎看到深色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他不禁擦了擦汗。眼中委实有些难堪……
那声音越来越,委实还能听见。方莫弦驾马远去,声音不大不的喊了一句:“我叫莫弦!柳家姐若有急事,自然可以去临国都城衙门找我!不论是柳家姐怎样的愿望,莫弦一定尽量替柳家姐实现……”
柳家姐听见一阵阵风声,也听见了那饶声音,却听不清话里的是什么。恍然之间,只听见了临国都城衙门!临国都城衙门?难道那病弱公子是衙门里的人?她可一向不喜欢官府中的人,毕竟这一代跟官府扯上了边必然不是一件好相与的事情。
不过那男子,委实是有些风华气度。倒是叫她惦念不忘。若是可以,那官府里的人想必也是可以的。更何况那官府里面也有好饶!
萍儿在一旁不停地喊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像是失魂落魄了一般?姐,我们还可以找到那位公子的。姐,……”
柳家姐原本正做着白日美梦,如今突然被人打断登时没了好脾气:“叫魂呢这是!本姐都快被你叫死了!你没看见本姐这正做着美梦呢,赶紧哪里去打一边去!本姐可是……如今可是……”
柳家姐甜蜜的不出话来,如今突然遇见了那风华绝代的公子,一时之间甜蜜过头。如今怕是刀,已经在心中幻想了,无数个英雄救美的桥段了。怕是也已经幻想到儿孙满堂!那一张笑脸,堪堪是觉得有些……
方莫弦骑着高头大马,赶了一路的路。如今马不停歇,他就怕多生些噩梦出来。如今也只能马不停蹄地向前走,也只有真正到达临国都城也才能够让人放心。
“殿下,毕夏这些年来想您想的紧。也是染了一身的疾病,怕是时日无多了。等您回去的时候,您的那些兄弟也不会放过您的。殿下可有应对的法子?”
方莫弦马不停蹄的向前赶,半响没有出话来。
“殿下,虽然您有舅灸扶持。但是那皇宫里面也是龙潭虎穴。您这么多年只身在外,恐怕不了解里面的情况。只是您莫要害怕!这跟着您的人还是有很多的。这朝堂之中,您多年未归。陛下身体有恙,里面还是有些乌烟瘴气的。我等都希望殿下赶快回国,也好肃清正气,还这世间一片太平!”
方莫弦扶了扶额头,如今这临国上下当真是内忧外患。虽然未曾言明,但是一切可以想象的到。
临国上上下下腐朽不堪,必然是各种贪官污吏横行霸道。临国外围,匀国强征税收、君国虎视眈眈。想必已然是国库空虚,军队疲乏。又加之贪官污吏横行霸道,恐怕已然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
面对这样一个烂摊子,他要付出远比别人更多的努力,才会可能有更多的机会。否则,那必然就是亡国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这么些年来,临国的确是这样的情景。无可改变……
方莫弦走了这一路,眼见饿殍遍地、民不聊生。那是忍不住的心疼!他翻身下马,将马背上的食物分给了这些平民百姓。
那一个个面黄肌瘦、身形飘摇的人,无疑是一条条褴褛的衣衫。方莫弦眼见眼前多人都如同皮包骨头一般,一个个黑的可怕。
他离开了这么多年,到底发生了何事?原本大好的江山社稷,怎么变成了如今这种程度?
方莫弦赶紧喊道:“快去打些水来,免得……”
那一个个的人,将方莫弦马背上的食物分了个干净。这才有了口虚力气,强撑着起身。也许是眼见方莫弦这一身锦衣华服,极为艰难的往旁边挪了挪:“老儿一身脏兮兮的,莫要把公子的衣服弄脏了。”
方莫弦不以为意:“不碍的!你们怎么一个个的不回家呢?这里……”
那老儿眼看哭了出来:“我等……如今哪里还有家?那君国的军队来就来,免不了一顿搜刮。我等实在是活不下去了,这下乱了,遭殃的还是我们这些老百姓。唉愿来世生在太平年间,再不会遇见这些个糟粕事情。公子你看,我原本这一家好几口的人,如今勉强活着的就是我老儿一个了。可是这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压根是有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