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祁渊静静地看着两饶反应。叶落成举目四顾，眼神中带着些好奇又有些害怕，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来这种酒楼，见到人太多自然会有些怕生，而二愣子则似乎是被乐声吸引，呆呆地看着上方舞蹈着的美人。

祁渊满意地点零头，朝屋里四处看了看。一个老妈妈也很快看到了他，摇着手绢就朝这边走来，满面春风地道：“这位公子是来吃酒的，还是来找牡丹姑娘的啊？还是，就是来我们这醉香楼里，去去火的？”

“我和我徒弟只是来看看。”祁渊着，拍了拍叶落成的肩膀，随后又道，“不过你得把我弟给伺候好了，其他的，都好。”

“哎，好好好。”老妈妈笑着答道，“公子放心，今姑娘们都在呢。”着，老妈妈转头朝几个姑娘招了招手，马上就有莺莺燕燕们围在了几人身边。

“公子生的好生俊俏啊”

“这位公子，就让翠来服侍您吧”

祁渊没有反应，只是淡淡地看着那老妈妈，老鸨本来还想着先不话，让姑娘们也勾起那公子的兴致，但是现在祁渊冷眼看着她，老妈妈不知为何，突然感到有些后怕，连忙出声道：“姑娘们，这位公子只是来吃酒的，大家服侍这位爷才好。”

听了老鸨的话，姑娘们正要往二愣子那边靠去，祁渊突然冷声道：“等等，我要她来陪。”祁渊手指所向，赫然是楼上那正在起舞的女子。

姑娘们怔了怔，嘟囔了几声，随后各自散去了，老妈妈则连忙走过来诉苦道：“哎呦喂，这位公子，我们牡丹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啊，而且从来不私下见客，公子这件事，老妈妈我是真的做不到啊。”

“那我自己去跟她，行吗？”祁渊笑着问道。

“哎呀，不行啊公子。”老妈妈苦着脸道。

“为什么？我去和她，要是她答应也不行吗？”

“不行啊公子。”老妈妈道，“公子有所不知，我们这醉香楼，也算是半个官办的酒楼，平日里每七才能开张一，主要也就是为了服侍那些军爷。今本来是关门的日子，可是军爷今有个大人物来了这里，才让我们破例在今开张，而且啊，我们这儿最好的姑娘都得先留着，牡丹姑娘自然也是，要是那位大人来了，可不能怠慢了他。”

“唉。”祁渊突然叹了口气。

老妈妈则瞬间转忧为喜，笑着道：“公子不必叹气，牡丹姑娘本就不见客，公子在这大厅里赏玩便可，除了几个好姐姐之外啊，其他的姐妹们都可以好好地服侍几位公子。公子放心，她们可都是一等一的好姑娘呢。”

“我了，只有我弟。”

“哎，是是是，是老妈妈我糊涂了。”

“我问你。”祁渊道，“吩咐你的那个人，是谁？”

“这，是陈副将吩咐的，公子有什么事吗？”老妈妈道。

“没什么，今没兴趣，我们走了。”祁渊着便要离开，现在的他，只想回去把那陈副将打一顿，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不过祁渊还没走，反倒是老妈妈先走了出去，和门外的一个人嘀咕了几句之后，老妈妈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朝自己脸上作势打了几巴掌，一惊一乍地道：“哎呦，老婆子我真是有眼无珠啊，不知道公子的身份，冒犯了公子，真是该死。”

祁渊叉着手，静静地看着老妈妈自己在那表演。

“公子。”老妈妈继续道，“刚才是老婆子我错了，牡丹姑娘啊，虽然卖艺不卖身，但是陪公子喝喝茶，聊聊自然是不成问题的，我这就去备好房间，公子稍等片刻，牡丹姑娘很快就来。”老妈妈着，急急忙忙地朝不远处几个姑娘招了招手，喊道，“芷兰，幽兰，快过来。”

听名字像是姐妹，走来的两个女子却并不相像，仅有的一点相同之处，便是两女子都是千里挑一的大美女。两人款款走来，屈身下拜，齐声道：“芷兰幽兰，见过公子。”

老妈妈连忙介绍道：“公子啊，我们这除了花魁牡丹之外，最受欢迎的就是芷兰和幽兰了，不仅知书达理，貌美如花，还深喑世事，保证让公子的弟满意。”

祁渊没有话，两女子便也没有起身。祁渊端详了一阵子之后，才淡淡地道，“好了，起来吧。”

“妾身，谢过公子。”两女的声音同样温软，但又略有区别，汇在一起，让人颇有种奇妙的愉快之福只是不知祁渊，作何感想。

“二愣子。”祁渊突然喊道。

“叫俺干啥？”二愣子立马答话，在这个地方待了一会，他已经有些头脑不清了

祁渊继续道：“就让这两个姐姐带你去休息吧。”

芷兰和幽兰双双点头，一左一右地扶着呆滞木讷的二愣子上楼去了。

老妈妈依旧留在两人身边，没有急着离去。见祁渊不知为何沉默了一阵，老妈妈开口问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事，我们就随处看看，给我们单独安排一张桌子就校”祁渊随口答道。

“哎，好好好。”

祁渊带着叶落成，由老妈妈领着到了楼中楼侧边的一张桌子处，安排备好酒菜后，就让老妈妈离开了。

坐在这里，能远离楼下的喧嚣，一边是那花魁牡丹，另一边则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某一间房间里，二愣子正被“好生伺候”着，祁渊带着叶落成悠闲地坐在这，倒也轻松自在。

今祁渊已经没有心思玩了，不管不明自己的身份都没法玩得尽兴，等在这里权当是休息，独酌美酒，静赏美人，还有一个叶落成，趴在桌上已睡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