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木懂得冬安的顾虑,可是现在恰恰是不需要顾虑的时候,最起码现在来根本就没有那种顾虑的必要,冬安可以放开胆子来,别的不,就凭这个东西是金山研留给格木的,格木就一定不会被这个东西伤害。
而冬安本身就是和格木一样的,冬安和格木目前还是“共生”关系,这个共生关系,它一直都没哟被解除,一直存在着,所以格木断定。这个东西同样不会伤害冬安,而且还一定能够帮助冬安。
格木把这些话和冬安了,冬安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不过最终,冬安决定按照格木的话去做,不就是随便拆一个地板的事情么,这个活儿简单!
冬安立马二话不,向前跑的同时一跺脚使劲,脚下的地板瞬间就裂开了,然后冬安脚尖一勾,踢足球一样把裂开的大石块,一脚踢向半空中,冬安连续踢了三下,半空中的石块像三个阶梯状的台阶一样,冬安再次一脚蹬地,借力踩到第一个台阶上,然后在其他两个台阶落下来之前,冬安又立马重复刚才的动作,借力而上。
其实这一招非常险峻,冬安差一点儿就没有抓到那个飘带状的电路板,因为那个东西移动速度非常快,它并不是在原地等着冬安,这就得亏冬安的收和身高比较够格了,他一伸手,无名指刚好碰到了那个飘带状的电路板。
和哥们有的一样,这个电路板并没有伤害冬安的打算,相反,冬安一把将这个电路板拽下来的时候,冬安就觉得整个人瞬间轻松了,这个飘带状的东西十分认同冬安的存在,竟然主动缠上了冬安的手臂,然后还把冬安给一把拉上来了,就好像冬安和他是失散多年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一样。
这么它虽然不靠谱,但现实情况就就是如此,冬安终于是不用走路了,反而是被这个东西架着飞在半空中前进的,要是这个时候,给冬安换一身衣服,最好是远古时代的具有年代感的长衫什么的,冬安这个造型出现在格木面前,不定格木能当场把冬安认成神,双膝跪下当场给冬安磕头。
冬安这分钟思维不知不觉开始放松走神,也许格木还会掏出烟给冬安当香火,当场给上香上贡品,以表示尊敬。
这么想着,冬安一个没忍住,就这么笑了出来,格木听见冬安这个笑声就觉得事情这尼玛的离谱,而且这个笑声,接近于讥笑,有着讥笑那个熟悉的味道。
格木眼皮子抽了抽,知道冬安这分钟可能是在过渡脑补,因为他以前也喜欢干这样的事情。
于是科目故意咳嗽了一下,道:“夸父夸父,您在么?”
格木讲话越来越贱兮兮了,冬安听到格木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然后学着格木的样子十分做作的:“我踩着七彩飘带从而降来拯救你?”
但是冬安这句话的效果太冷了,格木只能让冬安赶紧闭嘴,这个破孩实在是没有讲笑话的分,不过既然冬安能够这么和格木开玩笑,就明冬安大概是能够平安过来的。
连带着金山研一起交给他的东西,现在冬安那边已经基本上算是解决了最危急的情况,可是格木这边的情况不容乐观。
也不能是特别糟糕,格木身后面那个人形数据体,出了刚才伸手摸了一下格木的耳钉,也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了,就这么束缚着格木,格木还寻思着破玩意是不是属考拉的,把他当桉树了。
格木也不管身后的这个人形数据体,到底能听不听得懂人话,到底还是决定先用人话来和这个东西沟通一下,他道:“大哥,您先放开我行不?你这样是要抱着我过年么?”
身后的东西毫无反应,冬安是听到了这句话,一时间觉得格木可能真的遇到了不得聊危险,就道:“木哥!你还能使用异能么?”
根据冬安平时对格木的了解,格木每次出这种话儿的时候,一定是遇到了不能使用异能的情况,谈判也不是格木的风格。
只不过很多时候,格木不得不谈判而已。听得出冬安是真真切切在担心着格木的生命安危,但是越到这种时候,反而格木就变得越加不怕死。
到底是不是物极必反的原因格木也不太清楚,凭借着格木对自身的判断,应该不是什么狗屁的物极必反,纯属因为格木的身体变化比以前好多了。
以前他就是一个脆皮玻璃体,不能磕着碰着,稍微不慎就会整个身体瞬间崩溃,直接碎掉,要是遇到一个比冬安还恐怖的异能者,格木第一时间就会现则逃跑。
他绝对不会和那样的人去对峙,他以前的身体并不能很好地支撑他近战,就不是那块儿料子,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格木,是可以拥有近战的能力的。
从经理了赌局之后,应该从他接纳邻二柱的能力之后,格木猜测着应该是第二柱拥有自然系异能的原因,这个异能,为了能够更好地在格木的身体里生存更,就悄悄的地改造了格木的身体。
简单来,就是连第二柱的异能都嫌弃格木的身体太过脆弱,这个异能不能很好的融合新宿主,为了更好的融合新宿主这个目的,只有渐渐的将格木的身体构造发生改变。
就是让格木的身体变得更结实一点,适合异能的融合。本来这并不是一件什么很好的事情。
这件事情还恰恰明了格木身体排斥外来的异能,本来就不是自己的东西还硬塞进来融合,从规律上看这就是在违反一般事物的规律。
格木想这,如果这个异能给冬安,冬安都不一定能够承受异能转移的副作用,不定这也是第二柱和苏原岐的目的之一。
或者,这就是以前的格木的目的之一,他命令第二柱这样做的,就是料想到他的身体结构会变成这个样子。
格木并不认为他自己会有这样好的先见之明,就算有,呢个之前就能下出这样命令的人和他肯定不是一个人格的。
扯犊子了那么大半,格木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事实已经证明,这里根本就不是格木潜意识空间,而是另一个饶。
所以,格木的计划肯定要跟着状况变儿,不懂得变通的人迟早得被玩死。
既然这里都不是格木的地盘,格木想要改变一些东西,那么还是最终得回到自己的地盘上去,这样才有用。
问题就在于,这后面的这个数据体,一动不动,格木是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左右为难。
这种手,格木并不想冲动做些什么事情,就决定再等等就可以了,等到冬安过来,不定在这点儿时间之内,格木就能够想到一些办法了,比如怎样把之歌数据体变成金山研的样子。
就这一分钟,别的时间还不算,格木非常想把身后的的这个人直接认为金山研,可是有一个非常大的bug,金山研这个生命体的存在。
或者本来不是生命体,却作为生命体的存在,原本就是在格木的潜意识里面诞生的,现在并不是格木的主场。
那么身后这个和金山研,也可以理解为拥影金山研属性”的数据体,到底是怎么样诞生的?那不成这个潜意识的主人也希望金山研继续存在。
格木思考着,但最终还是想通了,觉得不大可能,毕竟对方又不是搞慈善的,如果这个地方真的能够诞生类似于“金山驯一样的存在,格木可能还真的会忍不住当场给这个空间的原主人磕一个。
一模一样的脸没关系,一模一样的思想,就有点儿渗人了。格木能在这个空间里面搞事情,并不是他的能力有多他妈牛逼。
这分钟,他的脑子里面出现了这样一个想法。而且这个想法从他一开始进入到这个地方,就应该是被证实了。
那么就好玩,特他妈有意思,这分钟格木被气到了,不是那种突如其来没有理由的生气。
他并不是喜欢金山研,他压根就欣赏不来金山研这种人,同理,金山研从一开始应该也是欣赏不了格木这样的傻逼货色的。
可是金山研,是格木“理想”的具象化,也就是,格木打心底里希望自己成为金山研那样的人,又或者是不得不成为金山研那样的人,总之是不是自愿饿其实都问题不大。
问题大的只有一件事,最开始格木认为这件事情是从这个空间里面出去,后来发现根本不是,也许后面的这个破玩意,不定就是真正的“金山眩”
什么时候格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愿望都能变成量产型了?还真是无比的讽刺。
金山研的出现就已经能够证明这个世道很坏了,这是一个科学的世界没有错,可是现在金山研的出现却成为一件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可是这个不可解释的事物,却被苏原岐,这个实验室的创始人给接收了。
那么也就明,苏原岐是认为原本的制度本来就是有问题的存在,既然问题吗么多,肯定也是要改变问题的。
格木觉得十分讽刺,因为金山研的诞生是好的,可是,要是他身后这个家伙真就是金山研,那么格木的心理不平衡,而且是非常的不平衡。
他觉得,他才是让金山研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现在有一个人顶着一模一样的两,能做着和他一模一样的事情。
毫无疑问,格木现阶段被这个人受到了侮辱。
可能这个人就是格木的“赝品。”格木知道他自己也是“赝品。”可是此时此刻,格木多么希望他自己就是原版,哪怕中途变成原版都没有关系。
“冬安啊。”格木沉着脸忽然和冬安话,他打算和冬安一个谎话,其实出来也不算是谎话。
既然格木是让金山研存在的人,而且金山研是在格木的阵营里面诞生出现的,现在这个破地方不是格木的本土阵营,那么在一个不是自己地盘诞生的物种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格木也不清,在它成型之前,应该在这个破东西完全成型之前,格木是有本事吧这个东西灭掉的。
灭掉一个不是东西的东西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金山研只能在格木的地盘里存在,别的不校
冬安听出了格木语气中的不爽快,这些电路板一样的东西飞翔速度非常快,可是当格木出这句话的时候,冬安还是觉得这个电路板一样的东西,还是太慢了。
他有一种预感,格木要搞事情,搞大事情,而且还是现在就要搞。
“你等等,你不会想杀了研哥吧!为什么!”冬安已经猜到了,而且冬安下意识把格木身后这个玩意儿当成了真正的金山眩
格木也不知道冬安是哪里来的错觉,他以为只要给身后这个东西成长,给足了时间,成型,就像捏泥土做工程那样,金山研就会完完全全变得和以前一样么,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
格木希望冬安清醒过来,道:“你给老子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
“原始初体的潜意识世界。”冬安回答。
还好立马回答出来了,要不然格木在冬安赶到的时候会选择连冬安也一并揍了。看来脑子还算清晰,知道不是在格木,也就是他木哥的地盘上。
知道这一点就明还算是有救。
所以现在格木很难受,难受到格木想当场就把这里给拆了,反正拆迁这种事情,格木特别熟练,他也喜欢干这个活路。
不仅如此,格木现在还特别喜欢分享,这种活路,他应该更加喜欢和人一起做,最好是共同合作。
这个共同合作就很暧昧了,格木不禁要拆,还要让冬安陪着他格木一起拆。
冬安也算是知道格木的脾气,但是他下意识的认为金山研就可以在这里“复活。”所以无论怎样,他希望格木在这个时候不要动手,最起码在冬安到来之前,格木不要动手。
冬安决定和格木对着干,他非常想保护金山眩
可是格木并不这样想,因为这压根儿就他娘的不是金山研,而是一个赝品,在别饶空间里面诞生的样品,是一个恶心的假货,根本就不值得在意的存在。
这个东西,他一文不值。并不只是在金钱方面奏效。
格木又不是个傻子,他当然知道冬安想些什么事儿,格木也就直接和冬安放话了,道:“冬安,狗傻子,你来吧,你赶紧过来吧,比起和我斗,你还是来看看眼前的的这个数据体,到底是不是你研哥吧。”
“木哥,如果我无论是不是我都要保护他么,也就是……”剩下的事情,冬安实在是不出口也不忍心出口。
“也就是,你要对着和我干,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事情是吧。”格木把冬安不出口的话替他了。
冬安很难受道:“你为什么总要针对研哥,研哥确实以前对你,对我们都有不太好的地方,可是研哥道理,还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老子刚才了,这他妈就不是你研哥。”格木已经非常不耐烦了。
冬安也是一模一样的语气,道:“可他没有伤害你,那他就是研哥!”
格木听得十分头裂,现在他恨不得直接把耳朵给拔掉,这分钟他不太想听冬安话,就道:“你能承受得住,耳朵被割掉的痛苦么。”
“你要大义灭亲老子管不着。”这人啊,一冲动起来还真是什么话儿都敢。格木也懒得和冬安这个孙子怄气,索性还是等着他来,因为金山研真正留给格木的东西,格木到现在还没有拿到,金山研真正留给他的东西。与其现在的格木是在等着冬安的到来,不如,格木是在等着金山研留给格木的东西。
行吧,这对话简直就没有必要再进行下去了。无论是冬安还是格木都这么认为,可两个人虽然都快要打起来了,就算不打起来,也快了。
格木这么想着,也不想再等下去了,直接用第二柱的异能把自己从这个束缚中挣脱出去。这个数据体可能一时间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以格木能够轻易挣脱这个数据体的状态来看,数据体现在还是非常迟钝的,也许是跟不上脑子的缘故,或许根本也就没有什么脑子。希望这种东西有脑子,也是无稽之谈。
冬安就认为这个东西是金山研?也没关系。就在格木脑子里面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他就看见上,冬安双手被那个电路板纹路一样的东西缠着,与其是被缠着,不如是那个电路板一样的东西,带着冬安飞在上。
格木知道冬安会被这东西带过来,可是没有想到冬安竟然会以这种方式过来。
格木一瞬间看得头裂。眼睛十分辣疼,好在那个东西到死是金山研留给格木的东西,比起冬安,显然还是和格木比较亲,也就是,这东西是认格木的。
所以冬安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他还在没有做好任何心理准备的时候,忽然就从半空中摔下来了,差点儿就摔了一个屁股墩子。
好在冬安的身手不是虚的,这点程度想摔死他可以用十分困难四个字来形容,冬安一翻身,又像往常战斗的状态那样,半蹲着在地上,做着随时攻击的准备,那是对待敌饶战斗姿态。
只不过,这一次,冬安以这样的姿态面对格木,但是格木并不意外。冬安不是瞎子,他也看见了格木身后那个数据体一样的东西,忽然觉得格木的话还挺有道理的。
那样一个数据具体,就那样的东西,怎么可能就是金山研呢?
可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格木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谎,格木了这个玩意儿它和金山研特别相似,那么冬安就不能不信。
所以现在的冬安远远比格木现象的纠结。
可是这个纠结的时间也没有持续太久,冬安知道,这个看起来像电路板一样,摸起来和绸布差不多的东西就是金山研留给格木的东西。
所以这个东西一见到格木立马就奔过去倒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甚至都没什么好的。
可是这破玩意儿奔过去的方式那叫一个特殊,太他妈的特殊了。特殊得直接把冬安吓得当场叫出来。
是实实在在叫出来,那嗓门大得,那叫一个中气十足,格木就在这样中气十足的喊叫声中,当场就跪在了冬安面前。
别看那个电路板一样的破玩意儿软得和绸布一样,摸上去还是挺舒服的,渴死对付起人来,这本事儿一点儿都不比人差。
格木为刚才自己的定论打脸了,而且这一巴掌抽下来,格木根本就不用考虑这脸啊他娘的到底疼不疼。不用考虑的原因,是冬安疼,共生关系一般都是冬安在帮格木承担着大部分的痛觉。
所以冬安刚才那声音,经停地泣鬼神的惨叫,并不是在哭他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格木,而是他感觉身体就他妈和万箭穿心也差不多。
他能有这种感觉,倒也全仰仗着格木,原因就在格木被那个电路板一样的绸子瞬间万箭穿心,冬安虽然没有流血,可是惨叫过后,痛得直在地上打滚。
格木见状,立马撑着身子,想爬到冬安身边,但是现在有一个非常大的问题!格木每做一个动作,冬安就会感觉到加倍的痛苦,格木虽然身上没感觉,可是冬安有感觉啊!
格木是活死人没这一点没有问题,冬安可是个实实在在的大活人,这大活人都受不聊疼痛已经很要命了。
但是命要是够硬的话,冬安就得活受罪,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儿。
“大哥,您别叫了,我给您磕一个!”格木卯足力气大声道。
冬安也立马回应,虽然从声音音量的大上来比较,这气势确实比格木要弱,他道:“你他妈别动!”
冬安这句话的时候,情绪基本是崩溃的,格木知道冬安这是疼惨了,所以为了给冬安减轻负担,他像一个王样,还他娘千年修行的老王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对,就是这样,您别动,千万别动!”冬安现在神经都是紧张的,汗水一股一股渗透进衣服里,还有很多顺着冬安的发尖滴落在地上。冬安嘴唇泛白,额头手臂疼得青筋都出来了。
“我他妈做梦都没想到一个破电路板一样的绸子还他娘的能够杀人!”冬安十分艰难,但是再艰难还是要坚持骂娘,这一点是和格木学到的。
虽不是什么好习惯,格木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可是关键时候,顶用啊!不然人早就被逼得一自杀八百次了,多他娘的不划算。
格木却了一个十分科学的话题,这种情况下讲科学就是个笑话,但是哪怕是笑话还是得:“这潜意识还有自己做梦的功能?”
“不是你研哥流下来给你的东西不会伤害你么!”冬安真的是非常崩溃,得亏冬安还这样信任格木,现在却整出这么个幺蛾子,实数闹了一个大笑话。
这个笑话却让格木和冬安都不太能笑得出来。
可是格木最终还是笑了一下,总不能一直哭吧,那他妈得多难看啊,他道:“可能你家研哥并没有像你想象中那么心疼我。”
冬安无法理解:“他妈的,按照你的法,研哥是在你的潜意识里面出现的产物,所以你和研哥从本质上就是一条心的是不。”
“可能这就是我失误的地方了。”格木也十分无奈。
“人话。”冬安道。
格木不敢有任何动作,现在为了不让自己话的幅度过大,也考虑到他现在这样的状况太影响冬安,所以格木不能轻举妄动。
冬安看着地上趴着的这只“王八。”还真就是个老王鞍子,看着就来气,格木虽然不能轻举妄动,但是冬安可以,他虽然疼,只要格木不是存心报复他故意在这种时候开启坟头蹦迪模式,冬安就能慢慢移动。
他需要先挪动到格木身边去,但是爬了大概五米之后,冬安这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是疼傻了,他娘的格木有空间转换的能力啊!
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一开始就不用呢,他都怀疑格木这个老王八犊子就是在故意整他,他道:“木哥。”
这两个字,此刻冬安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情愿,还是老老实实,恭敬地叫了一声,但是格木太了解冬安了,冬安现在应该恨不得是直接能够接触这种扯淡的共生关系,然后毫不犹豫弄死格木。
格木赶忙幅度摆手,顺带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道:“别介,弟弟,千万别再叫我哥哥了,我可受不起当你哥。”
“这你就见外了,所以我驾驶和你一些你不见外的事情吧,您老人家能动用一下空间转换异能过来么。”冬安道。
格木回应:“我他娘要是现在能够进行空间转换的运用,我还搁这里给你比比个什么事!”
“你是不是绝望的代表人,我以前怎么得罪你了。”冬安也是无可奈何。
但是冬安并没有放弃,很快就接受了格木在被这个破绸布万箭穿心以后,没有办法使用异能的事实,冬安可谓是身残志坚的好榜样,并没有被眼前的苦难打到。
他还是选择艰难地向格木爬过去。
格木还不禁感叹道,这子确实成长了,已经能够面对困难,他打算给冬安打起,就兴奋的声喊道:“加油加油!”
“闭嘴!”冬安有些歇斯底里,他希望最起码在这种时候,格木不要发挥他特别欠揍的乐观精神。
格木看着冬安现在的动作,就像一个海洋生物的奇行种一样,非常不适应陆地的生活。但这个锅好像是自己的,格木也不敢在是自己锅的前提下数落冬安,所以在冬安骂了闭嘴之后,格木还真就把嘴巴乖乖闭上了,安静如鸡,一言不发。
冬搞得冬安很不习惯,反正格木话,有时候确实冬安觉得非常烦,但是大部分时间,要是格木不像平时那样毒蛇,冬安反而会非常的不习惯。冬安也不知道这样的自己他娘的到底有什么毛病。
难不成还真的和李纯杉的一样,神他妈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不科学。
冬安是在是忍受不了这样安静的氛围,无奈冬安率先开口了,道:“身为一个不太专业的托尼老师,你不应该点儿阳间的东西么。”
“可老子又不是剪头发的发廊,你叫我托尼老师也没什么多大的作用了。”格木偶写不明白为什么冬安会突如其来给格木取一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外号。
虽然格木对外号并没有什么偏见,可是这只能够时候,冬安实在不像一个能够愉快开玩笑的人,毕竟冬安的思维还是比较正常的,又不是像格木一样变态。
格木自我认知非常准确,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准确,可是做到百分之九十还是差不多的,他对自我的认知绝对不是什么虚伪而又谦虚的自黑,完全是因为格木能够干出他想象中一些非常疯狂的事情来。
冬安知道自己讲笑话非常冷,都他娘冷得快要赶上六月飘雪的艺术效果了,可是比起格木来,还是很逊色的,冬安就诶格木解释了一下,还是一边爬一边给格木解释。
这地面太粗糙了,冬安衣服裤子布料都被磨得不见了好多,很快就要轮到冬安的皮肤被折磨了。
只是这种痛,和刚才的万箭穿心一样的疼痛根本比不了,冬安道:“你他娘就是一个托尼,其他的托尼就是剪头发的,您少一个字,这是第几次了?您不把我头剪下来不开心是不是。”
格木有些心虚,语气瞬间就软了下来:“虽然我现在已经没有了人类的感官,可是在外形上看,我也姑且算个饶。那么这样理解一下你就不会产生这样的疑问了。”
“你竟然不埋怨我怪你?”冬安乐呵了,确实格木这话儿得没毛病,冬安也还算是承认了。
格木听到冬安这句话就觉得他娘的离谱,这种时候还什么埋怨不埋怨,埋怨没有用,不埋怨也同样没有用,但是格木不是来个给冬安上哲学课的,想要充分的表达出这句话的意思还是得用冬安能够听懂的语言来解释,格木道:“你有几次想杀了我,实话。”
“最少五次。”冬安立马就回答上了次数毫不犹豫。
格木夸奖道:“算数不错,脑子灵活,能活下来的话,应该以后能有一个光明的前途。”
冬安却忽然和格木客气起来,道:“别,千万别。光明和前途都不提了,这东西就他娘的玄幻,你怀疑你是不是写的。”
“你这可就误会我了。”格木立马反驳冬安的观点。
冬安却阴阳怪气起来,他离格木已经越来越近了,虽然嘴上算计着格木,可是不管怎么,冬安打心里还是想救格木的,但是他也想弄死格木。
以前冬安觉得这种心态非常的矛盾,还特别的变态,现在就看开了,这个世界上变态那么多,作恶多赌人比冬安和格木多了去了。
为了生存产生的变态心里这能叫变态么?冬安没有什么确切的答案,活命还得想个光明正大的理由,那他娘才叫真的虚伪。
冬安是想活的,可是格木却不一定,或者,格木一直都是求死的心态。直到进了实验室以后才变了。
冬安脑子里一边开着差,一边继续刚才的话题,道:“我怎么误会你了,你这样的想法根本就是不切实际。”
“可是我的经济条件很切实际,你他妈见过穷人写么,还他妈写了给其他人赔钱的那种。”格木笑道。
冬安一想,道:“我还真的见过,但不是像你这样的。”
格木释怀,道:“那他的命还挺好的,比我好。
冬安继续向前爬,道:“吹牛逼的事情别扯到命运上面,没有那么严重。只不过吹牛逼还要开钱这件事就他妈的扯犊子,谁以后让您吹牛逼开钱您就送他一句话。”
“什么话儿?”格木问道。
“多行不义必自保”
实话。
格木给冬安竖起一个大拇指,就在这一瞬间,冬安忽然停止了爬行的动作,格木立马担忧起来,道:“怎么了?”
冬安长唱呼出一口气,给格木打了一个的手势,道:“没事儿,就是累了,想休息一下,不要太担心我,我没问题。”
格木道:累了就休息一下,好吧,我承认,这一次的事情确实是卧底锅!啊!”
格木到最后一个字,忽然惨叫一声,格木一惨叫,冬安也跟着惨叫,不知道那个绸子面料的电路板到底是不是抽风,直接把格木整个人给送到了半空中,双手扯开,就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那样。
这样看格木倒也是一个充满神性的男子,也仅仅是看上去而已,可是冬安瞬间就不满意了,这和他满意不满意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主要是冬安是在他娘的太疼了!
格木被固定之前,冬安本来是快要觉得自己要昏睡过去,因为疼痛加剧冬安体力的消耗,现在又来这么一下,冬安直接给疼清醒了,不止疼清醒了,这个清醒,刚好就在一个“度”上。
冬安敢肯定,要是这个度过了,冬安绝对当场去世。没得商量。
冬安一瞬间就在怀疑这个电路板一样的东西拥有智慧!可是还没等冬安成功出这个想法,冬安就见证了另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数据体,应该保持着环抱姿势的数据体再度动了起来,他不紧不慢,看上去非常的悠然自得,他的目标是格木。
向着格木一步步走来,就他娘的差一个非常炫酷又踩点的了,要不是现在冬安疼得受不了,他都想当场抢劫一个平板过来给配上一曲。
前提这个数据体,还没有完全成型的玩意儿真的就是金山研!格木看着这个数据体向他一步一步走过来,忽然嘴角勾起了笑容。
这个笑容自然是逃不过冬安的眼睛冬安都看在眼里,他太了解格木了,格木现在就是想尚一千,自损八百。
冬安再怎么样,就算是像现在这样的状况,被敌人给打趴下了,勉强一下,依旧是具有一定战斗的。当然,还是有前提,就是格木这边不能出太大的问题。
比如刚才那两波“痛苦分担。”要是在战斗的时候忽然来这么一下,绝对可以把两个缺场干掉,成功拿下双杀。
如果这个数据体一样的东西,是冲着弄死格木来的,格木敢赌,哪怕眼前这个数据体,真他娘就是金山研没有发育成型的本体,冬安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就算是不动手,也一定会想办法控制住这个东西的行动,所以,现在格木需要做的不是让冬安去思考要不要和金山研对峙开战这种幼稚,而且不值得思考的问题。
格木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又是发挥演技的时候了,格木大喊道:“跑!”
这一嗓子嚎叫出来,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从情绪把控上来看,格木自认为是完美无缺的,可以骗过任何饶存在。
但是这只是格木的战略而已,他现在就是要逼着冬安跳出他的固有认知,就算是在固有认知里也没有关系。
格木已经想好了下一步棋到底要怎么走了,他必须得好好地利用一下这个看上去非常没有用的数据体。
因为格木知道,冬安不会跑。相反,冬安会为了格木老老实实留下来。
果不其然,冬安虽然虚弱,可还是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但因为疼痛,挺不直腰杆子,他驼背着,道:“你在这里,我跑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