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安这么并不是冬安有义气,冬安只不过是在诉事实,格木揍不了,就等于他也走不了。就是他一时间能够逃离这个地方,要是格木被这个玩意给弄得当场嗝屁,同样冬安还是活不了。
冬安用手捂着肚子,虚弱道:“别介,您千万别和我客气,我就呆在这里,我跑哪里去,我就待在这里和你在一块儿。”
格木内心大喜,心道还是咬钩了,这就行,这就是格木需要的效果了,格木接下来只需要再来一个非常自然的顺手推舟就可了。
怎样自然的顺手推舟,又是一个非常值得考究的问题了,太刻意了,冬安这子也不算太傻,肯定会被发现的。可是要是这样放任冬安不管,这子后面要干出些什么窒息的操作出来,格木还真没有办法来管控。
自然无非就是一个尺度的拿捏,格木还得寻思寻思,怎么样来拿捏这个尺度。
冬安就在格木思考中的时候,一步一步朝着格木走过来。那些个绸子一样的东西,现在已经变得不那么像电路板的纹路了,而是看上去就像真正的绸子一样。
似乎这些东西真的有自己的意识,它们似乎是感受到了冬安身上的战斗气息,一个人准备战斗的时候和平时放松的时候肯定是有差别的。
对方不并不是人,而是数据体,不定这个数据体有非常强的感知能力也不定。
这一点是冬安自己判断出来的,因为冬安在动手之前,十来张绸子就这么嗖嗖过来对冬安进行攻击,试图将冬安也缠住,冬安就算是现在身体行动不便。
只要懂啊做幅度一做出来,否管这个幅度是大还是,冬安都是疼得痛不欲生,非常艰难的闪躲着。因为疼痛实在是太影响冬安战斗了,格木一时间也心急如焚,冬安这个状况,非常不好。
格木也不想因为冬安的一时大意,就把两个人都同时弄嗝屁了,给别人骗来了他的地盘,还要在他的地盘上被人欺负,不止是欺负,根本就是先把人欺负至死那样,格木很不甘心。
如果真的就这样被欺负到死了,那得他妈的有多憋屈。反正冬安现在也很吃力,格木这么想着内心一股火气就冒出来了。
格木道:“你别动了,赶紧趴在地上,待会我还要听你接着惨叫呢。”
冬安立马意识到格木想要干什么,立马给格木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道:“木哥,您三思,您是没有痛觉,可是你不要站着话不腰疼,你想搞事情没毛病,但是你搞事情的代价我在帮助你承担着,我也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
伤痛确实在格木身上不是太明显,大部分痛感都是冬安在帮助格木分担,格木想这他自己做人也不能不太厚道,怎么冬安还真就是格木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呢。
格木啧了一下嘴巴,对现在的状况很不满意,但总归格木的脑子比较好使,他对冬安道:“行吧,狗子,我不动。但是你现在还有没有办法动。”
冬安瞬间歇下来,也就是这一瞬间,那些个绸布一样的东西已经不再对冬安进行攻击,因为冬安这分钟实在没有力气一边保持进攻一边和格木商量对策。
但是敌人这样的“风度。”这样的“绅士风度,”让冬安局的非常奇怪,他还是认为这些东西就是金山研搞出来的,金山研一般整活都是大规模杀伤性吴启,现在也不意外,所以,冬安对于这个东西忽然攻击他,他还是不记恨的。
可是这个不记恨的前提,是冬安一定得确定这玩意确实是金山研留给格木的东西。不然像格木的,如果是个赝品的话,冬安一点等他咸鱼翻身那一刻,把这个玩意一把火给烧了。
他甚至在怀疑格木和金山研解析的梁子到底他娘的有多大,冬安虽然知道这俩人平时就不对付,可是真正到了这种时候,冬安才意识到他的想法还是过于简单了,格木和金山研不对付的程度可能不冬安想得要严重很多。
所以冬安根本就不知道金山研到底是要记恨成格木什么样子,才能搞出这样的事情来对付格木。
冬安双手扶着膝盖,建安的抬起头,他现在随时都有想晕倒的冲动,可不能再这里晕过去,不然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冬安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他看着格木这个造型,一时间冬安又觉得金山研是一个十分恶趣味的男人,,他道:“你研哥这脑子是不是比你还有坑啊,您这个造型我都懒得吐槽了,也没听过研哥信基督教啊,怎么就给我俩整了这么一出,大家不都是兄弟么,这他娘是兄弟能干出来的事情。”
格木忍不住一笑,一笑这绸布就划拉伤口,一划拉伤口,冬安就开始吃痛,连忙道:“大哥,憋笑,留我一条狗命。”
格木立马止住了笑声,到底格木还是比较心疼冬安的,他道:“行了,你研哥不信基督教,所以信基督教的一定不是你家研哥。不这个了,能够干出这种事儿的不是兄弟,但是关系一定比亲兄弟还亲,所以你也就不要在这种事上纠结了。”
“正事!”冬安道。
格木一转头,反正他的头部没有受到这个布条的攻击,只单单是活动头部的话,冬安应该不会受到什么样的痛感,格木用下巴指了指困着自己手臂的绸布,道:“看见这个破东西了。”
“看见了。”冬安回应格木。
格木现在已经是在明示冬安了,他道:“这个东西你有没有能耐把它给扯下来不?”
冬安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道:“做不到。”
格木叹了口气,冬安出这个回答并不会让他感觉到意外,然后格木想了一下,道:“别的方法你有没樱”
冬安摇摇头表示他并没有什么好的方法,这方法别指望冬安了,冬安还无比指望格木,他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格木,格木知道冬安这眼神里究竟想传达什么。
格木想了一下,运气好的话,还有另一个办法,格木虽然被绑着像个神像一样,动弹不得。但是格木的眼睛还是可以动的,格木在不断动着眼珠子观察环境,他现在是被这个破绸布万箭穿心没有毛病。而且连带着冬安也一起受连累,但是逆境之中往往有一个词叫否极泰来,这个泰要是不来,就明是可以嗝屁的时候了。
但是现在的情况并非如此,格木受伤,前胸后背都被打了好多个口子,他现在就一个全身通满洞洞的“切糕”,但是从他身体上掉下来的东西,那些东西散落了一地,冬安要想收集并不难。
也许并不用让冬安飞上来解放格木的双手,一地的身体零件,就是解救格木自己的最好的武器。
格木想到这里,笑了,道:“你对自己的投掷能力有没有自信。”
“有,非常有,一般运动或者战斗的方法基本上都不成问题。”冬安如实回答。
虽然这个实话里面有自己夸自己的嫌疑,不过格木并不在意,因为冬安确实配得上这样的夸奖,不仅如此,还可以多夸奖几下,事实上,格木还真就这么做了,他道:“那行,再问一个问题,准头好不好。”
冬安犹豫了一下,因为他以前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事情,就道:“我不知道,没试过。”
格木心道行吧,现在就剩下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了,格木道:“你恨我么?”
冬安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泽民去回答这个问题,格木则知道了答案,只要冬安没有立马出“不恨”这两个字,就等同于恨,不马上出口就是在给自己找一定合适的借口来掩盖自己的真实情绪。
只要有恨的情绪事情就比较好办了,格木道:“你不用上来了,我现在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方法,看见我散落一地的身体零件没?”
冬安慢慢蹲下时身来,伸手,非常吃力地收集了几个,是几个,其实也是一把的分量了,怪不得格木刚才会问冬安那些话题,他想要冬安用这些个玩意儿把这个绸布一样的东西给隔断,只要解放格木的双手,格木应该就能想出一些新的办法来,比如,直接用手把这个绸布一样的破玩意直接给扯断!
但前提,这个只是格木的猜想,也是目前格木能够想到唯一好的方法,既很节省冬安的体力,又能少冒一些风险,从价值上简单判断,这是一件一举两得的事情。
冬安也赞同格木这样的提议,虽然以前没有尝试过这种扯淡的战斗方式,但是现在来尝试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情,万一呢?
冬安看了看手中亮晶晶的碎片,像宝石一样,他挑了一块比较锋利的,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然后控制力道,侧着把这碎片照着格木手腕的布条打出去,就在这个碎片快要碰到格木手腕布条的时候,所有的布条像是长了一双眼睛一样,清楚地看见冬安到底在做什么!
它们像是有意识,非常有组织有有纪律的,直接将格木整个人给包裹起来!想一个深红色布条搭建出来的鸡蛋一样!
密不透风!它们这么一动作,毫无疑问,这破逼玩意就是在毫不犹的划拉着格木身上的伤口,冬安有被巨大疼痛给折磨得瞬间双膝跪下了,刚捡的碎片也散落一地!
冬安双手撑地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还真他娘是疼到眼前一黑的程度,差点两眼一闭冬安就当场晕过去了。
“操他妈的!”冬安骂了一句,手也在发抖,手汗早就打湿了手心,冬安异常愤怒,这破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冬安不得不怀疑金山研到底是和格木有着多大的仇!
“木哥!”冬安就像是格木已经当场去世一样,在扯着嗓子大声呼喊格木,格木在里面觉得冬安的声音太吵了,他们戴着联络器啊!
格木不知道冬安为什么一定叫他叫得那么大声,只无奈道:“你分贝点儿,有事事儿就行,我听得见。”
格木不是现在被绑着,都想非常做作的但这冬安的面,做一个掏耳屎的动作,只不过身体自从被金山研的狗屁实验改造之后,他连掏耳屎的资格都被剥夺了,不要问,问就是没有这个玩意。
冬安听见格木话,瞬间安心了不少,因为证明了格木还活着,问题不大。但是冬安活着,也能证明格木活着。
这个破布条似乎从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攻击冬安的意思,一直都在和冬安周旋,除非是冬安主动进行攻击他才反击。
现在事态就因为冬安的反击,渐渐向时空的地步发展了,冬安对此表示深感遗憾,也非常无奈,甚至冬安开始劝解格木,道:“木哥,您老要不然别挣扎了,直接躺平任操吧。”
格木立马反驳,阴阳怪气,而且话语速特别慢,俨然一副要教冬安做饶架势,他道:“瞧瞧你那点儿出去,才遇到多大点儿事就想着放弃了,听好了,只要不是生大病没钱治不了,或者身体残疾,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过不去的,如果谁让你过不去,那就算你这被子过不去,停在这儿了,您也得顺一个让你过不去讨厌家伙,让他也停在这里,跟你一起过不起,要不然他妈的亏本!”
冬安听格木的话瞬间醒悟,道:“木哥您得对,而且这个事儿把,我也不想过不去,想是一码事情,实际情况又是一码事情,那么木哥,您现在这样,要我怎么过去。”
东看看着眼前这个红色鸡蛋陷入了沉思,心道难不成这鸡蛋是吸血长成这个样子的?
不重要的想象力在这个时候被冬安完美的给发挥了出来,冬安想着,格木在里面是要被这个红色的鸡蛋给吞噬掉了,吃肉喝血,最后他妈的连骨头都不剩,等吃饱了喝足了,就会有来收鸡蛋的人,把格木和他一起收出去卖掉,挣一笔大钱。
格木和冬安还不得不帮着这群家伙数钱,听上去就恶心,但事实上,还真就有那么恶心的事情发生,喜闻乐见。
不仅仅如此,这都不算是最重点的事情,最重点的事情是冬安发现,那个数据体,!他娘的就在刚才就不见了。
冬安用手比划了一下这个红鸡蛋的体积,目测了一下,刚好够两个人!
“操!”冬安道。
“你要操谁?你研哥?”格木和冬安开玩笑。
冬安却不想在这种时候和格木插科打诨,因为研哥,不对,只能称呼为疑似金山研的人好像是进去了包裹着格木的红鸡蛋里面。当然这个只是冬安的猜想,还不能确定。
冬安咽了口口水,他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让格木感觉到心肌梗塞,他身为一个合格的搭档,也身为格木合格的兄弟,理应维护兄弟的安全,他想着应该让格木尽可能心平气和的去接受一件比较恐怖的事情。
要不然好好一个被经历身体改造和人格实验的大伙子,当场被吓傻撩他娘的有多划不来。
冬安受格木言传身教,坚决不做亏本的买卖,冬安也学着格木的样子沉思起来,想了一下问题,紧接着才慢慢开口,道:“我接下来要的事情,非常严重。”
格木在里面一听就乐了,这土狗的心态倒是越来越好了,回话道:“怎么,几不见你还学会单口相声了?”
格木觉得这样对冬安的夸赞是不够的,索性还想请冬安现象一下美好的未来,这个未来也不一定“美好”只不过这种时候,无论做什么都像是在立一个大的flag,语气畏手畏脚,还不如直接把这个flag大大方方的立出来。
不定这个神一样的flag还能被破了呢,根本就不是事儿。冬安既然都这么了,格木就应该好好的听一下,玩意冬安嘴里并不是传中的乌鸦附体效应,而是来报喜的呢?
事实证明在绝境下面乐观并不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格木知道,冬安也知道。所以当初格木无论如何都要对冬安实话,而不是给冬安一个什么狗屁的“善意的谎言。”
那些他妈的都是玩虚的,格木和冬安都是喜欢从现实出发去解决问题。
冬安现在风水位置上看,还是算比较好的,格木在这个破红鸡蛋的里面,冬安在外面,所以冬安能够看见格木看不见的情况。
要是能够使用异能就好了,格木现在满脑子都是这句话。换做平时,冬安肯定还是要和格木开一下玩笑,最起码会,不要想多什么什么之类的,现在冬安八部的格木多想一些,想出来的办法多不多,有没有用根本就不是问题。
重点是脑子不能停,要是脑子停了,对面的敌人可就真的吧冬安和格木当成傻子,而且是彻彻底底的的沙子,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樱
为了不被对面当成傻子,只有不能停止思考,冬安很严肃,最起码对待在合格现在的状况,不得不严肃,他清了清嗓子,盯着眼前这个红红的鸡蛋,道:“它进去了,大概率还是和你在一起的。”
“它是谁?”格木问道。
冬安使劲挠了挠头发,现在是情况让冬安头皮发麻,并且他没有任何实际且有效的办法来化解危机!
“数据体!大哥!你刚才的金山研的数据体!”冬安几乎是咆哮出来。
格木正准备让冬安声一点儿,但是下一秒,格木始终一句话儿都没有出来,因为格木看见了,黑暗之中站着一个像灯光一样闪烁不定的数据体,冬安确实得没有错,这家伙跟着格木进来了。
而且还站在格木的面前,现在格木在里面依然是一杯杯五花大绑的状态,也就是和睦对于现状也没有一个比较好的解决办法。
可是格木依旧是冷静的,他看着眼前的这个闪闪发光的数据体,并没有什么恐惧的感觉,也可能是格木这一路来时时刻刻都处于恐惧之中,整个人习惯了这样的环境刺激。
刺激久了,这个人就会慢慢的麻木。也不能的麻木,就是格木有能力,或许这种“有能力”也是格木的一种错觉,不过格木觉得,就算是错觉也没有关系。
只要事情做正确了,管他是不是错觉,有用就校格木也不知道眼前这个数据体到底想要干些什么,他也是在没有兴趣去揣摩一个数据体的心理活动,只不过为了让冬安放心,格木选择先安抚一下这个刚刚变成人不久的田园犬,他道:“你不要那么激动,年轻人要学着管理好自己的情绪。”
冬安眼皮子抽了抽,脱口而出:“这句话你有资格和我么?还是你自己先落实一下这句话的内容就行了。”
格木知道冬安数落他,他也不反对冬安这样针对自己,毕竟现在慌不慌乱都问题不大,慌也没用,不慌不定还有一定的作用,格木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再怎么我现在也是你的长辈,你要尊老爱幼懂不懂。还有别以为老子现在听不懂你到底在什么,我只是懒得和你话。”
“格木,你知道现在的情况有多么危急么?”冬安转换了语气,俨然就是想和格木正事。
可是在这个空间里面,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什么“正事。”格木还真就一点儿都不着急,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道:“你刚才,那个破玩意儿进来了是不是?”
“是!”冬安都快要崩溃了,整个人歇斯底里。
格木却好像是看热闹一样,道:“我也给你讲一个恐怖故事,我瞧见这个破玩意了,没你得那么可怕,它现在正站在我的面前,还卟啉卟啉一闪一闪的,我恨不得当场就给他唱一首星星呢。”
冬安听的当场崩溃,索性冬安也跟着格木放弃治疗了,他也权当现在和格木的聊就当是对话台本一样的遗书交流项目。
冬安放弃挣扎,心道确实和格木在一起,绝对不要用一般的思维去思考这群人,根本就不通,行吧,反正现在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还不如他自己先歇息一下,别他娘折腾了,只要格木不再这个血红的鸡蛋里面嗝屁,一切都还有翻盘的机会。
冬安认为格木也在等着这个机会,要不然格木早就急得跳脚了,肯定是不冬安还要着急的,所以格木都不急,那么冬安更没有必要,来一个皇上不急太监急了!
脑子里冒出这句话的时候,冬安忍不住往地上催了一口吐沫,骂道:“呸,你他娘的才太监!”
格木笑道:“怎么忽然道了你二哥的事情了。”
还顺带教道:“做人要文明。”
“骂娘并不是一件不文明的行为,尤其是问候一些没良心饶时候,问候非生物的时候这简直就是一个神圣的意识。”冬安道。
格木觉得冬安得还十分有道理,所以也就认同了,还顺带夸赞了冬安一波,夸赞完事儿之后,格木一个人被绑着,然后开始给眼前这个数据体唱星星。
冬安甚至有那么一种错觉,他们刚进来的时候不是要被去搞一个什么狗屁的“被迫出道”嘛,结果,出道没有出来,反而给搞成赌场赌钱了,现在格木唱起了星星,倒也有一种出道的感觉,不定来一个靠谱的经纪人,再带一波流量进来。
做做假就能收割一大批钱了,不过就是格木唱歌太辣耳朵,冬安差点儿有一种耳朵当场流产的不祥预感,虽然听不下去,但是冬安还是忍耐着听格木唱完了一遍星星。
人在绝境下面,能听到自己的人话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唱歌就更奢侈了。在这个不是格木的潜意识空间里面,能够发生一些什么事,完全就不是格木和冬安了算了,或者,他们两个根本就控制不了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现在只能非常被动的走一步看一步。
唱星星也是其中的一步,虽然冬安觉得格木五音不全,相当祸害饶耳朵,但这些都没有关系,此时此刻,冬安为了缓解压力,甚至都向格木提出这样的要求,他道:“你一个人唱歌倒也是非常没有意思的,这样吧,你叫我教我唱也可以。”
格木一瞬间来了兴趣,他也没有想到冬安竟然会向他提这样的要求,既然冬安要学,格木没有不教冬安的理由,哪怕教坏了,格木也不觉得是自己的锅。
只有教坏了,才能更好的活下去,这是一种生存法则,人善被人欺这个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所以人又又是侯坏一点儿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更不是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格木在教冬安唱歌之前把这段话给冬安了,冬安却一时间陷入了沉思,道:“你那些无才无德还不要脸的人,还活得好好的,我是不是也要成为那样也能活得好好的。”
“大概率是可以的,但是咱们就不要去学那些个倒霉玩意了,晦气!”格木了一句大实话。
冬安同样也认为格木在大实话,道:“那你既不要我做善人,我也很难活下去啊。”
冬安得也十分现实,这他妈就不是善不善的问题,去指望任何一个饶良心都是幼稚的行为,格木道:“这个和善良不善良没有关系,就没有善良什么事情,这是生存的问题,一个无才无德还不要脸的东西想要弄死你,那么你一般会现则怎么做?”
“弄死他。”冬安立马就回答了。
格木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然后格木继续提问:“要是你弄不过怎么办?”
“还是弄死他。”冬安回答道。
“弄不过呢!”格木再。
“弄!”所以这个弄不弄死,能不能弄死也没有什么关系,先弄再。
换到现在的状况也是同理,可是格木并没有弄死眼前这个饶必要,应该没有弄死眼前这个数据体的必要,这个数据体似乎是吧格木当成了一个“容器,”他再次像以前那样环抱着格木,紧接着,这个数据体向他娘的水银一样,“爬”到了格木的身体上,接着,死死缠住格木的那些绸子也分层次全部融合在了格木的身体里面。
不仅如此!这些融进格木身体里的东西,有很大一部分,格木感受得非常清楚,像是水流一样,全部汇集在格木的左耳钉上
冬安也感受到自己戴着的耳钉忽然发烫,知道里面肯定是出事了!
“木哥!”冬安大剑
话音刚落,冬安就看见这个巨大的红色蛋壳终于“塌陷”了下去,像血水直接淋在格木的身上,此刻并没有完全塌陷完毕,所以冬安在看格木的时候,还没有完全看见格木的正脸,更多的是看见格木的脚踝和手臂。
最奇怪的事情还不算这个,格木原本已经被刚才绸缎一样的东西给“万箭穿心”了一波,可是现在露出来的胸膛基本就是光秃秃的。根本就没有一点儿受赡样子!
终于这些东西似乎全被“格木”吸收了,冬安带着耳钉的整只耳朵,红得发烫。
可是现在冬安看见格木的脸,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不知道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态,以及什么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眼前这个“格木。”
这他娘根本就不是格木!从外貌上看,就是金山眩
这个“金山研,”顶着一头白发,一步一步向冬安走来,冬安却像是见到了鬼一样,不住往后退。
格木并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也不知知道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变成了金山研的样子。他觉得冬安这么害怕他,简直是他娘的莫名其妙!根本就不科学。
同时,格木还觉得冬安这样的反应,就是侮辱了格木,这他娘他不就是被一个奇怪的空间关了一阵子么!很有可能他现在的样子非常丑,丑得惨绝人寰所以就是这惨绝人寰的样子吓到冬安了。
格木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心道也不是没有没有可能,于是他率先开口道:“不是,大哥!您跑什么啊!我又不是妖怪我又不会吃了你!”
格木简直被冬安的反应给气了乐,格木这一开口冬安的脑子就更加混乱。
冬安忽然定下脚步,停在原地深呼吸一口气,他还是没有办法立马就接受好这件事情。或许,本身这就是一件不可以接受的事情,可现实摆在冬安面前,能不能接受和格木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关键格木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他娘的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能够把冬安足足给吓成这个样子,实在不像话。
格木现在也不大敢接近冬安,因为冬安这样子过于反常,格木也不起大冬安在这种时候能够给格木一个回应,先让冬安暂时冷静下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急,在这个空间里面有的是时间等冬安缓过来,退一万步来,格木现在已经找到怎么出去的方法,格木现在非常敢和冬安打包票,他已经能够从这个破空间里面出去了。
这还得托金山研的福,确实如冬安所,金山研一直都站在格木这一边,刚才融合进格木身体里,然后汇聚到耳环处的那些东西,其实就是金山研异能的具象化。
格木并不知道金山研到底用了怎样的一种方法,成功的将自己的异能具象化并且提取出来,然后让格木在“强制”状态下接受这个异能。
格木推断着所有的时间点,不如格木应该吧所有的时间点发生的事情先理一遍顺序,当然,全部理出来倒也是没有必要。
这次异变的开始算起来,其实时间非常的短暂,四舍五入一下,就发生在格木见到那群“绸布”开始,从哪个时候起,应该金山研,或者接近金山研的物质就已经再次诞生了。
起初格木觉得这件事情他娘的从头到尾就是不合理,事实证明格木还真他妈的没有错,只不过,不合理并不意味着这是一件坏事,相反,这还可能是一件好事。
而刚才那个数据体,还真就不是金山研,是金山研特意留下来给格木做“异能融合:的一种媒介,也就是,那个玩意,是金山研专门为了而设计的。为的就是让格木顺顺利利继承金山研的异能。
格木猜想,这件事情,应该是金山研本持着不能浪费的心态给格木的,还是金山研考虑得比较久远。
格木推测,金山研应该会料到,格木会随着时间和线索的推移,最终会发现金山是从格木的潜意识里面诞生的这件事奇怪,所以,用脚趾头想想就不难发现,根据格木的做事风格,格木一定会考虑在他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直接将金山研给再次“复活。”
可是金山研比格木考虑得周全,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做事永远是要坐在前面的,所以金山研就算是在自己快要消失的那瞬间,也依然把事情坐在了前面,淡从这一点来看,格木现在也很佩服金山研,也理解冬安对金山研的崇拜其实不是什么狗屁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而是对一个强者崇拜,就是这本简单。
冬安其实比格木和李纯杉都要纯粹得多,对于冬安来,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才是和尔婴儿状态那样纯净差不多的存在。
反而是和睦和李纯杉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身上人就一定会有不得聊私欲,哪怕这种不得了,在大部分眼里都属于“正常。”的范围,就是这样的正常,可能才影响了冬安后来的形态,不过现在这些也没有太大的作用,无非就是感慨一下而已。
格木根据这样分析,金山研做朝前的事情就包括预判格木不能把金山研给完整地再“找寻”回来,这也不是一件没有可能的事情。
所以,格木单单是得到邻二柱的异能要和实验室里面的人对抗远远不够,属于分分钟就会被弄死的范围。
这就是金山研把自己的异能拼死老命也要转给格木的原因,格木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左耳的耳钉,他感受不到温度,冬安的食指却传来一阵摊手的感觉。
于是冬安看格木的眼神就变得更加惊悚了,格木叹气道:“我到底长得有多丑能把你给吓成这样?”
格木对冬安这样的表现真的是非常的无奈,他打算用原本动物,也就是田园犬的本能来试一下,毕竟冬安是本能并不会因为一个人格实验就消失。
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光是随便打一场,打累了,冬安就哭喊着要吃饭,这种情况,放在一个正常人身上肯定是要挨打的。
可是放在一个接受过人格实验的田园犬身上,就显得容易被原谅得多,人家本看来可以快快乐乐的做一条田园犬,渴了就喝饿了就吃,也不用担心工作,人际关系,自己是不是上等狗还是下等狗。
不存在太多的歧视就能安安稳稳过完这一生了,人家本来就是条田园犬,应该这辈子不出意外好好当狗对于他就是最好的命。
现在变成了人,就得学人,可是人也不是那么好学的。想到这里,格木一边叹气,一边摇着头,他蹲下身来,朝着冬安啧啧嘴,冬安只是这个时候没有长尾巴。
听到格木啧啧的声音,眼神就亮起来了,可是冬安依旧认为,眼前这个人就是金山研,哪怕这个人身上,根本就不是金山研的味道,而是格木的味道。
冬安此刻身体已经感受不到和先前一样的疼痛,在他眼里,就是金山研活了过来,在呼唤着冬安立马过去。
冬安这个人非常兴奋,立马冲上前,几乎是飞奔向格木跑过去,然后一个飞扑,活生生把格木给平在地。
格木听到了自己后脑勺撞击地面的声音,虽然格木不疼,但是疼在冬安身上,格木有一些五味杂陈,搞不清楚,这狗崽子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一瞬间竟然能够这么激动。
“你,不疼么。我是,你的脑子不疼么?”格木一边问一边给冬安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