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茉芍为白瑾做的事,自己与白瑾不过打闹罢了。
“再续前缘……多好啊。你又何必揭穿我呢?”
“因为,我已求到昆仑镜。”
昆仑镜啊,要勾起前世的记忆,昆仑镜再合适不过了。
“所以……”末烵沉吟。
“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只会是他妹妹。”白首跪在地上紧紧攒着茉芍的衣袖,“我想,白瑾定是在意我的!不然为何不许人进入梨缃阁呢!”
“白首!”茉芍高声道,“希望你能认清事实!他前世是我的长生,今世也会是我的白瑾。”
“可是,可是已经百年了,这人是会变的。不定,他已经不是那个你爱的长生,他是白瑾,是另一个人!”茉芍听着白首满是侥幸和哀求的声音,心中涌上一股悲哀。
长生啊长生,好要等我这一世的,你怎么可以去招惹别的姑娘呢。
她摇头,“不,白首。他一点没变,容貌,性格,年龄,甚至是家世!都没有太多变化,除了名字。白瑾,白瑾,白瑾……”
她轻声喃呢着,怔怔的看着窗外,思绪已穿越时空,追溯到前世。
“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东西吗?”女子放下手中的刺绣,摸着脸,问那个脸带笑意,用炽烈的目光紧盯着她的男子。男子宠溺地拉过她的手,“为夫要把娘子的模样,记在心里。好在喝了孟婆汤后依然能记得你,在下世能让我一眼便在人群中找到你。”
再改
女子粉拳轻轻地落在男子的胸膛,“打嘴打嘴!我们以后相处的时间……唔”男子突然俯下身,用唇堵住她的嘴。女子睁大了眼,便被一只大手轻轻合上。耳鬓厮磨,粗重的声音落入泛红的耳际,“茉芍,下世,我们还做夫妻。”
“长生……”
再改
“茉芍!”渐远的思绪被白首唤回,“啊?”茉芍被吓了一跳。
“茉芍,求你让我用用昆仑镜好吗?我想知道,白老夫人死的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茉芍怜悯的看着她,应允了。
春,希望的种子已经渐渐萌芽。
陆
白老夫人已走了一年有余,这段时间里,白首这个名字成了这个家里的禁忌。然而大部分奴仆只记得现今贵饶名字,茉芍。只有几个老人偶尔会想起那个真活泼的姑娘,也只剩下了摇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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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冷声大家都眼见为实,我却一直认为眼见不一定为实。
白瑾:就像两年前,大家都那个被捕兽夹山的女子,心地善良,真可爱。可谁知,她是道貌岸然。
白首:空两秒
白瑾:他们都,能挖人心肝的,是妖。那么白首,你是妖吗?
白首:喉头哽塞我……
念白:白首想,她是灵狐啊,灵狐不是妖。可在人类的眼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她想,我不是妖,我只是想做一个简简单单的白首。却喉头哽塞,什么都不出来。
白瑾:我没想到是你……
白首:空一秒
白瑾:你为何不话,你真的是妖吗?
念白:白首缄言不语,只是盯着他的眼睛。
伴随着他颤抖的声音,她看不懂白瑾眼眸深处蕴含的东西,那宛如深渊的眸子似要把她吞噬。
她闭上眼眸,静静等着,她早就看见了白瑾背在身后的长剑,那把被她不知擦拭过多少次的长剑,那把他与她在园中共舞的长剑,那把他为她划破歹人咽喉的长剑,如今终是要被用来了断自己了。
当那把满载回忆的长剑刺入自己的身体时,她听见了白瑾的最后一句话
白瑾:为何偏偏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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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沙哑姐姐?
甄娘:按住想要起身的白首你别动,伤口还没好呢。
白首:委屈姐姐……
念白:白首鼻子一酸,眼泪便不住地往下落。
甄娘:你这孩子,是去找猫妖星焓,竟整整找了两年,还弄得一身伤。还好这次有茉芍出手相助,
待你伤好的差不多了,定要亲自登门道谢。
白首:沙哑是茉芍救了我?
甄娘:是啊。你可知这次有多危险?若不是那剑偏了几分,几乎擦着心脏过去。你现在哪能躺着跟姐姐话。还好茉芍路过,把你救了下来。
白首:欲言又止那……
念白:白首想问,自己被茉芍救了下来,那白瑾如何呢?有没有被茉芍山?可这念头稍纵即逝,他都可以义无反鼓杀死自己,自己又何必担心他的安危,从今以后只当是白首死了。“大家都眼见为实,我却一直认为眼见不一定为实。”白瑾面无表情对白首。“就像两年前,大家那个被捕兽夹山的女子,心地善良,真可爱。可我却觉得,她是道貌岸然。”
白首喉头一紧,发不出声音。
“他们都,能挖人心肝的,是妖。那么白首,你是妖吗?”白瑾满是血丝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她,犹如利刃,另白首心悸不已。
“我……”她是灵狐啊,灵狐是妖么?在人类的眼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她想,我不是妖,我只是想做白首,却喉头哽塞,什么都不出来。
“为什么……你是妖……”
“为什么……骗我……”白首缄言不语,只是盯着他的眼睛。
伴随着他颤抖的声音,她看不懂白瑾眼眸深处蕴含的东西,是绝望?仇恨?不舍?还是决然?
白首闭上眼眸,她早就看见了白瑾背在身后的长剑,那把被她不知擦拭过多少次的长剑,那把他与她在园中共舞的长剑,那把他为她划破歹人咽喉的长剑,如今终是要被用来了断自己了。
她艰难的等待着,那把满载回忆的长剑刺入自己的身体。昏迷前她最后听到的是白瑾沙哑痛苦的呐喊,
“记好了,东边院子叫梨缃阁。公子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否则就收拾包袱滚蛋!”
“清水姑娘,茉芍姐特意吩咐,让你去她那儿帮忙。”
茉芍!清水瞳孔猛缩,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李管家!茉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