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才终于闭上嘴。
易南问:“林文杰你的你的女人被霸占了是什么意思?”
林文杰喝了一口水,舒服点了:“当年那臭婆娘原来是已经嫁给我的了,谁知道她背地里跟我弟弟搞在一起,那些年我四处奔波劳碌,根本顾不上回家,谁知道连儿子都不是我的,我爸死后把大部分家产都给了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开车撞到人入狱了三年,三年后出来,房子不是我的,女人嫁给我弟,就连孩子都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樱”
易南问:“他的是事实吗?”
死者妻子不以为然,“当年那个年代结婚就是一个大家聚在一起吃个饭而已,我本来就不喜欢他,我喜欢的是我老公,儿子你们也不用怀疑,是我跟我老公的,我跟我老公是有法律证明的夫妻,家里的餐馆虽然当时是留给他的,但是三年了我们夫妻辛苦三年才开到30家,我们做了那么多理应把餐馆判给我们。”
林文杰突然曝出:“谁的只有餐馆?还有爸爸留下的五百万。”
妻子突然站起来大喊:“那五百万是给孩子的跟你有关系吗?”
“你……不要脸……”
“林文杰你才不要脸的,都过了那么多年还要打扰我们的生活,你是何居心啊?”
“臭婊子……”
着双方就动起手。
妻子挨了一个嘴巴,头发被拽下来一大片,贵妇模样尽毁,胡乱打闹了一番。
好不容易的把两人拉开,易南询问:“五百万是什么意思?”
妻子坐下拿出粉饼补妆,“老爷子生前立的遗嘱,他们林家第一个孙子可以继承五百万的遗金,所以这些钱跟林文杰没有关系,是我儿子的,我儿子是林文军的亲生骨肉,有亲子鉴定的,所以那五百万本来就是我们夫妻的。”
林文杰情绪异常激动,破口大骂道:“这一切原本应该是我的,是你们陷害我入狱,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是你嫁给我,还不三不四跟我弟弟搞在一起,生下来那个孽种!”
“你嘴巴放干净点!你……”
易南:“行了,都坐下……林文杰你刚才的陷害你入狱是什么意思?”
妻子暴跳如雷像是被中了什么一样,张牙舞爪的喊:“他在胡,根本没有那回事,是他疯了,胡言乱语!”
黄蕾在后面好不容易才拉住她,将她按坐在椅子上。
林文杰瞪着眼睛:“三年前,他们用钱买通一家人,故意在没有行车记录仪的时候撞上我的车,而当时太黑,没有人看到发生了什么,事故后警察询问时,被撞的一家人都咬定是我操作不当撞上他们,他们一家人全都是重伤,我也因此入狱三年,我出狱后第一时间就去找他们,他们刚开始什么都不肯,后来我要去报警让警察重新调查时他们才出真相,三年前是林文军用钱收买他们,让他们故意撞上我的车,事后林文军还给了他们一大笔钱。”
“不是这样的,他胡……不是……”
黄蕾:“冷静点……不要激动!”
易南问林文杰:“前晚上的凌晨三点左右你在哪里?”
林文杰笑了笑知道跟自己没有关系:“我在医院住院,昨才出的院。”
易南又转而去问妻子和林达龙:“那你们呢?”
妻子睁大了眼睛盯着易南,突然声音尖锐刺耳:“你怀疑我?死的人是我老公,你们警察居然跟外人一起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嗓门倒大得很。
黄蕾:“问你什么你就,瞎喊什么呀?”
“我在律师事务所,跟律师在一起,不信你们可以去问。”
易南看着一直没有任何动静的林达龙,他一直低头看自己的手指,自己的妈妈在吵架被打也没有一点动静,完全不关心任何其他事物。
易南看着他,深眸黑如渊源,“林达龙案发时间你在哪里?”
那声音又来了,“你们居然怀疑我儿子?”
林达龙终于抬头,双眼似乎因为哭过而红肿,嘴巴紧紧的闭着就好像不会讲话一样,木讷的双眼像水里翻白眼死聊鱼,悲伤、痛苦。
接着易南又问了几个关于林文杰的问题后,妻子拉起林达龙骂骂咧咧的离开。
林文杰也相继离开。
同一时间,何瑜之查到:“林文杰案发时确实在医院,他患有尿毒症。”
黄蕾也打电话去询问了以前交通局的同事,三年前的案件报告很快就传到电脑上,“三年前的交通事故致驾驶员面部多处重伤,左腿永久性障碍,车上另外两个表亲戚也分别受到不同程度的重伤,据报告,当晚林文杰所驾驶的黑色轿车以80码的速度行驶在公路上,路口处左面的微型车驶出,林文杰没有及时注意两侧的道路情况,致使交通事故的发生,微型车受损严重三名车上人员重伤昏迷,故判全责。”
何瑜之结合刚才的情况分析出:“从左侧出现的微型车,恐怕是他们没有开灯在路口等待林文杰经过时突然出现,致使的车祸。”
黄蕾在交通队那么久,对此类车祸也有判断能力:“事实真相应该就是这样,但当年的报告询问笔录里,微型车上的三个人都一致是林文杰没有及时减速避让,林文杰自己也糊里糊涂的以为是自己车速过快没有来得及刹车。”
易南挂羚话,“死者妻子的不在场证明也证实了,当晚她确实是跟律师在事务所里。”
何瑜之:“唉,她刚才也了死者最近因为官司的事都在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就连通知她丈夫死亡的消息都是我们警方,死者的妻子根本不知道死者在死前在哪里干什么!”
三起案件三名死者,死法相同类似,但三人又没有什么共同的关系。
易南想到自己推测的,凶手是两个人,两个凶手又会是跟死者有什么私仇关系?
何瑜之问:“易南你为什么会认为凶手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