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没有等里面的人给回应,而是自己:“我有事要出差,不知道要去多长时间,我不是走了,也不是放弃了,我只是想要让你知道我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温存过后,易南就已经很舒心放心了,不让海潮胡思乱想担心,尽管只是廖廖几秒钟,他还是见到海潮,心里有了期盼。
这就足够了!
告别离开,不知道海潮有没有心软,反正魏苇作为全程观看者,心已经酥得掉成渣了。
他走后,魏苇满脸粉红泡泡:“海潮,你确定不把握机会吗?那男人太……真是……哇,好心动啊!”
“……”
海潮靠着门,知道她刚才多想把门打开,可是胆终究战胜了激情,她没有开门。
这次他走,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次见到,不知道他会不会有危险,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就这样放弃了?
易南走到楼下,何瑜之他们的车已经停在路边等他。
他坐上车,什么都没有,淡淡的:“走吧!”
人齐了,他们也出发。
一路上车水马龙,窗外的风景好像一直在变,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过。
从他们开车,然后转高铁,下了高铁已经入夜,a省派车来接他们,一路上又坐了几个时的车,才把他们送到宾馆。
在宾馆里其实也睡不了多久,三四个时后他们又要转而坐船,但是奔波一的众人已经能站着睡着的地步,也不管接下来要怎么安排,他们只想靠着枕头,不管的什么都不想去关心。
宾馆里,所有人都合衣抓紧这分秒的休息睡觉时间,大家都累了。
易南把行李放在车上,跟来接他们的同事出发去a市警局。
那么匆忙的来,不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一点知情都没有的就出发。
此案两省都非常重视,a省的压力比他们要大的多,一方面是20年来积攒的悬案,一方面又是不断在发生的新案件,偏偏他们对九苏岛可以算得上是一无所知。
a市的城市风光都无暇顾及,繁华大道朝星星璀璨,霓虹光的城市看似都差不多相同,又能看得出些许的不同,各放异彩喧宾夺主。
而果然,警局里的同僚,都在日夜不休的准备着战备着。
会议室里,烟味弥漫,方便面盒子到处堆放,桌上放着几台电脑几台平板以及一片资料、文件、卷宗,显然这房间已经n久没有人打扫过了,入眼的里面有三个人,三个人手上都拿着烟,短袖长裤,头发不知道是不是擦了油在上面,满目惆怅。
带易南来的警员介绍:“易队长,这是我们a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队长陆长安,另外两位是副队长欧阳沾和林峰……这位是从澳屯市赶来的易南队长。”
第一次见面是这样的情况显然是有些尴尬的。
陆长安是三人年龄中最大的,头发些许花白,样貌端正,双眼炯炯有神透发不怒自威的威严,似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的气魄。
他也是第一个站起来跟易南打招呼的人,连忙把手里的烟头熄灭,伸手,但是手上的烟渍和乌黑让他又一下子缩了手。
陆长安在自己衣服上使劲擦,“抱歉!”
易南理解:“没事!”
另外两位就相比年轻一些,或许比易南大个几岁的模样,欧阳沾黝黑,林峰文雅。
他们脸上的疲惫很明显,不知道为流查都已经多久没有回家了。
欧阳沾走过来:“易南,还记得我吗?”
易南笑笑:“当然!好久不见!”
他身上手上同样,两人只是简单碰了一下拳。
欧阳沾是出名的细节现场高手,痕迹物迹方面出了名的专家高手,在雨屠案时,他作为专家参与了案件讨论,在现场分析出死者的血流痕迹墙上溅到的各种痕迹,推测出凶手无规律按心情性行暴虐。
林峰是指纹辨识高手,传不用机器,一双眼睛就能分辨指纹,第一次见,相对的有些腼腆,只是点头招呼。
欧阳沾可有很多话跟易南讲:“没想到一个雨屠,居然把我们所有警察弄得束手无策,我在现场第一次感觉到一个人暴虐无道的可怕,现在还没有结案,这次算是遇到对手了。”雨屠案是他职业生涯的瓶颈,不出的一个过不去的坎。
他参与了前两起,第三起他并不知道,易南也不打算告诉他。
陆长安:“行了,叙旧也叙完了,易队你是来了解案件详情的吧?”他声音浑厚中气十足。
易南在他眼里看来太年轻了一些,况且他还听了黄秋文殉职的事,心里其实不太看好他。
“是!”
陆长安也不浪费时间,站起来就给他明整个案件的大概情况:“好,我大概跟你讲讲目前我们所知的情况,九苏岛在之前一直被人认为是无群,将近有40到50年没有人烟无人看管,我们的侦查员在岛上勘察,没有任何电器汽车一类物品,岛上的人估约有100人左右,他们的生活方式保持在古代的生活,自给自足,非常排斥外人,另外再发现的死者,死者身份还在分析调查,第一次发现的碎肉当年的技术完全检验不出任何身份信息,我们局里的同事正在想办法利用现代科技检验,需要时间,而被奸杀的三名死者,两名在a省内发现,一名在澳屯市区发现,我省发现的死者,第一案发死者一名是普通店老板娘回家途中遭人毒手,先奸后杀,现场留下一片证据推测是冲动犯罪,相隔三个月后,凶手再次犯案,第二案发死者是一名家庭主妇,案发时在家中睡觉,凶手翻窗而入强奸杀害死者,同样留下了很多凶手的证据,第三死者就是那个我市失踪了一年的大学生,在澳屯市水塘被发现,从现场痕迹即死者体内检验出来的,可以肯定是疑犯周老三,可是……”
他明的样子有一种教书老师的模样,不太清楚易南跟不跟得上听不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