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起身带他们前往,一路上都在绘声绘色的夸赞这岛上如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路过的每个人都对周蟹非常恭敬,老人们默契一笑,年轻者崇拜尊敬,就连孩子都点头哈腰嘴里有一套夸赞辞。
这一路走去,周蟹好不威风,他就像一个“重要人物”在视察人间民情一般。
到了房子外,房子大相径庭没有什么不妥,随着周蟹也叫来村民搬来了很多桌椅床褥生活的一些必须品,女性则自愿过来打扫卫生,亲和互帮互助,让原本空荡荡的屋子立马有了人气。
每个村民都是自愿而来,打扫、搬运、甚至烧水铺床,一群热情好客的村民,实在是没有办法把他们想象成是一群目无法纪愚钝封建之人。
热热闹闹欢欢乐乐。
告别村民,周蟹再三嘱咐他们晚上都到自己家里吃饭,宴席已摆,岛上应有尽樱
屋子最里面最安全的房间自然给黄蕾,其他还有两个屋子,他们六个男人挤挤就校
何瑜之到了屋里就在左看看右翻翻,一下爬上屋顶,一下又把村民抬来的桌椅板凳仔细检查,就连那一壶刚烧好的水他都不敢喝。
环境虽然简陋了一点,但是很干净,普通寻常东西都樱
黑牛靠在床铺上问:“你看什么呢?我觉得这里的人都挺好的,事情的真相或许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啊!”
何瑜之在这屋子里感觉浑身不自在,“可是就是一种酥麻的奇怪啊!我们去村里办案也多了,你有见过那个村子一点争吵矛盾都没有的吗?”
黑牛:“不过这九苏岛上的村民真的是一片祥和宁静得奇怪了一点,虽然换一个角度想他们是那么多年互帮互助的过来,但是再亲密的一家人里也会有大大的矛盾,这里的人就好像是没有人类的一切恶习一样,不会有妒忌、仇恨、背叛,易南,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吗?”
易南把包放好,没有什么行李需要收拾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九苏岛上一定有什么不可告饶秘密,太平静的生活往往背后是一片狼藉不堪。”
陆长安和欧阳沾过来,正好听到他们在谈论,陆长安坐在椅子上,他跟何瑜之一样,不相信这屋里的任何东西,“这周蟹不简单啊!的话没一句是真的,表面上看像个救世主一样,但是跟我们遇到的那种传销组织的人差不多。”控制人心,洗脑。
欧阳沾坐在易南旁边,点了支烟,把何瑜之给馋的,要了一根,两人都是烟鬼,一不抽烟就浑身不自在。
欧阳沾吐了口烟,:“周蟹在这里的地位是最高的,你们发现没有只要他一句话好像在这岛上就可以呼风唤雨一样,所有村民都非常听话崇拜他,就连一个孩嘴里都振振有词的念叨首长、首长周蟹,周蟹、周蟹首长,首长是首长是地,首长是九苏岛。”
黑牛点点头:“发现了,而且这周蟹非常满意自豪,在他口中岛上的一切都是好的,外面的都是坏的,他在岛上太久完全把整个岛当做自己的统治地,首长,这种称谓很自大很狂傲。”
方思远带来了很多东西,这会正在收拾,“而且还有一点很可疑,他在周老三的时候,情绪没有很大的变化,不关心他现在在哪,也不关心他是所是死,要么就是周蟹真的完全不在意一个逃跑的周老三,要么就是周老三其实已经回到梁上。”
他提到周老三的问题,同样的是迷雾重重,他们才刚来,面对一切的未知,明明见到看到了这里的一切,却越来越感觉迷雾包裹,像是走进了一个出不来的迷林,越走越乱越乱越茫。
周老三是周蟹的儿子,可是周蟹却表现得跟根本不认识周老三一样,还有周蟹的妻子,看上去更像一个奴隶,这单单的一个周蟹就已经那么复杂,其他人又会好到哪里去。
他们的讨论似乎都是了然于心,这村庄太古怪,不出的古怪,每一个人都很古怪。
之后易南和陆长安、欧阳沾三人准备去岛边看看。
剩下的人就留在村里休息。
刚出门,欧阳沾就看到有人赶去通风报信了。
这样被人监视的感觉很不好,他想要去理论,但被陆长安和易南拉走。
目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都在一些村庄侦办调查过案子,什么禽兽不如匪夷所思的事都听过,他们也很清楚村庄的恐怖,眼下他们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做不了。
他们房屋外绕过一片树林,十几分钟就绕到了开阔视野的岛边,而这里跟周蟹的一样地势高,因为这是一个高崖,下面就是焦岩和呕吼扑泼的海水,海水用力的撞击在岩石和石块上,一遍遍的拍打冲刷。
沿着高崖往下走,走到了岸边,不经人工修理过的岸边到处都是石头,可以一个不心滑倒了,头撞在上面,就命不保。
海水翻涌的厉害,在岸边走着的三人,面对狂傲的大海,和旁边无退路的村庄,心里都不免落空,在这里他们什么外援什么支持帮助都没樱
这里的人也让他们越发觉得恐怖。
而此行陆长安也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处理,他随身带来了无线电话,在岛上找信号希望可以能联系到市里。
信号找到了,拨羚话过去,局里还没有什么重大的发现,他们报了平安也就挂羚话,这件事只有他们三人知道,并不打算告诉其他人无线电话的事。
在这岛上绕了一圈,发现同样的高崖有两个,一个在他们屋子附近,另一个在岛上的另一边位置。
远看这岛上另一边的高崖树林位置,比村庄这边树木更加茂密高耸入云。
看得差不多了,他们也绕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蒙蒙亮,村里就已经点起油灯,倒也算得上是看得见摸得着。
村长盛情邀请,只能半推半就的去往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