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种事学校放假,偌大个学校里一个人都没有,走廊长得看不到尽头,教室设备整齐得不像是个学。
一间教室里,是徐家兴上课的教室,易南随意看着。
这时方思远终于问了:“你和何瑜之是不是在调查雨屠?”
易南有些疑惑,不过仔细想想后觉得也没有什么惊奇的。
方思远虽是法医但论体力和思维逻辑没一样输给他们,很多时候在案件陷入焦灼时,他的一句话一个问题就可以让众人豁然开朗。
这次的事,江子山死了很明显现场有第三人出现,再他和何瑜之自在银淮回来后就每苦心于这件事,方思远看出来并且猜得出是雨屠是预料之中的事。
“是!”易南没有什么不敢承认藏着掖着的。
得到他的回答,方思远淡泊的神情些许担忧,温润尔雅的气质再配上他现在这多愁善感的模样,跟古时候的文人墨客一模一样。
他的声音空而静:“海潮知道吗?”
易南手上拿着一本书,合上,“不知道,我也不想让她知道!”
方思远:“从一开始我就提醒过你,对雨屠来海潮的存在太特别。”
易南补充:“对我来也是!”
他的话让方思远一阵,忽然之间一个细思极恐的想法窜入脑中,他哑声:“……你……有没有想过,雨屠或许喜欢海潮?”
易南看向他,午后的阳光分成两半,一边刺眼夺目,一半安静褪去,不的教室,单纯幼儿启发的地方。
他们却在谈论那么令人不愿也不敢相信的事。
易南的反应明了其实他早就已这样怀疑过,他对海潮的感情,和雨屠对海潮的感情,本质上没有不同。
雨屠不杀海潮,单单留下她一个幸存者,事后一直不曾离开过她身边,也停下了嗜血的杀戮,更在关键时刻救下海潮。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海潮!
他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只是他不敢想,不敢想雨屠盯上了海潮,并且不会放手。
“……”
而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响声,有人在偷听他们话。
警惕的易南立刻追出去,外面的人往楼梯跑下去,看背影是个男的,身手敏捷矫健。
快速追逐后,在学校围栏处易南将人从围栏上面拉下来,将他反手压在地上。
痛苦的嚎叫:“误会……误会了啊啊啊!”
易南把这饶帽子拿下来,是个熟人。
想想都知道,“徐展博雇你来的?”
“是!”
易南放手,男人狼狈的站起来,中年男人宽脸微胖,眉毛浓厚,拍拍自己身上的灰,熟练的掏出香烟递给易南。
易南没有接。
“哦,一下子忘了刑警里面就你不抽烟!”
这人是一个私家侦探,之前打过很多次照面。
“徐展博让你查什么?”
“唉,这不是那么久了警察一点线索都没有,徐老板就找了除我之外的差不多十个侦探调查孩子去哪了,第一个找到线索的人奖十万块钱。”老练的托出,点上一支烟。
易南淡漠的问:“刚才你听到了什么?”
“没有,实话真没有听见,那墙隔音得很,我刚想要爬上窗看看,就被你发现了。”
晾他也不敢胡,问了一些关于案子的事就把他放走了。
兜兜转转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不过却查到徐展博已经不相信警方开始私下调查。
晚上准备熬通宵商讨时,何瑜之去易南办公室里拿文件,不心打开了抽屉。
看到了一个盒子!
然后他手里的文件掉了,散了一地,震惊!他看到了什么?
易南刚上完厕所回来,就看到何瑜之开着抽屉一脸震惊。
易南一看那个抽屉就知道他看到了,几乎是今的第一个笑容,他有些无奈又喜悦的笑了笑。
怎么就被这个大嘴巴知道了?
不过他自己心里更多的其实还是高兴,是一种自己暗暗计划了那么久的事被自己好兄弟知道祝福的喜悦。
第一次买戒指,生涩又不知所措,他不想让海潮之外的人提前知道,但是现在看到何瑜之快哭出来的表情他心里感到很欣慰。
即使身边有那么多的事,雨屠也没有调查清楚,但还是有人发自内心的祝福他并且相信支持他的选择做法。
易南始终都很感谢何瑜之无条件的支持。
何瑜之张大了嘴巴,同样是今的第一个笑容挂在脸上,笑得嘴角都咧到耳朵了。
抽屉里放着的是一个黑色的戒指海
戒指盒,是什么意思相信没有人会不知道。
何瑜之张大了嘴巴不出,一副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喜悦,他久久憋不出一句话来,都快要高忻哭了。
何瑜之笑着:“你……好快……什么时候买的?”
易南走过去把抽屉关起来,嘴角掩盖不住的笑,嗓音温柔润雅低沉磁性:“你要包一个大红包!”
何瑜之心里高兴,把这些的阴郁全都一扫而空,差点欢呼高歌出来,“必须的,毕竟你只结一次婚,哇!没想到啊!那么多年的单身狗老处男行动起来那么快!”
“喂,不要告诉其他人!”
“知道,打算什么求婚?我必须当伴郎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还迎…”
何瑜之完全打开了自己兴奋的开关,终于又变得开开心心的话痨模样。
他好兴奋好激动,比自己买了戒指还要激动。
易南不理他,来到办公室里跟其他同事一起熬夜侦查。
何瑜之乐呵呵的坐在位置上,嘴里还哼着曲。
好不容易才答应易南把自己想要昭告下的嘴憋了回去,自己一个人既嘴堵得慌,但又心里美滋滋的乐。
前后反差极大,刚刚还一副吊死鬼咽不了气的样子,现在根本就是一个过年的喜娃娃。
黑牛,“你干什么?羊癫疯?”
“你过几就知道了!”他还是笑着的,今晚上睡觉恐怕也是笑着睡着,笑着醒来。
黑牛和黄蕾对视一眼,耸耸肩。
一夜的侦查把所有可疑未知的信息都排除了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