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看着颜欢:“这是何物?”
颜相道:“血笛”
他缓缓走过去,撩开帘子站在她身旁,看着她满脸喜欢,笑了笑,声音温润:“这两只血笛,你喜欢那一只?”
“喜欢那只都可以?”
“可以”
“真送我?不要本姐钱?”
颜相看着她一脸防备的样子,生怕他打劫她的银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低沉的闷笑道:“真送你,不要钱。”
灵溪后退半步,警惕的看着他:“你可别坑我。”
颜欢这人,不可能单纯的对别人好,他要真的对别人好,不绝对是抱着什么目的去的,灵溪想了想,自己有钱,不能让他坑。
但她钱还没有他的金库多,他因该瞧不上。
不可能!灵溪,想想你被坑掉的一锭金子!
绝对不能让他再坑一次!
自己这张脸,虽是长的有几分姿色,但还不至于让这黑心肝的为她倾倒。
她这张脸,比不过颜欢的容貌,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从来不相信上会掉馅饼下来。
“你真白送我?什么都不要?”灵溪试探道。
“不要就算了,本相送给别人。”颜相着就伸手去拿回来。
灵溪一个侧身,忙躲了过去:“谁不要了,本姐要了!”
她刚巧缺少一件这样的武器,这也免去了她的麻烦,省得她每次都得去竹林转一圈。
颜欢笑着问道:“喜欢那只红的?”
灵溪:“我就要它了。”
颜相:“嗯”
灵溪嘴角微勾,血笛被她执在手里放在嘴边,笛子独特的音色在室内弥漫开来,韵律在耳边蔓延开来时,高亢、低回,悠扬、激昂,心也随之动荡。
突然笛声急转而下,一股弑杀一意席卷而来,笛声尖锐仿若地狱中的厉鬼,鬼哭狼嚎,声音凄惨哀怨,如泣如诉,绵延回响,漾起千层涟漪。
灵溪十分满意的停了下来,眼里异光流彩泛起潋滟光芒,她收回血笛,看向颜欢不禁问道:“这血笛是如何炼化形成的?”
这只红色跟白色的血笛,浑身晶莹剔透,拿在手里轻盈如风,可吹出来的效果却是她以往的笛子的百倍,这真是杀人与无形之郑
这只血笛,她带在身边简直如虎添翼!
他缓缓道来:“血笛只所以被称为血笛,那是因为那是用人血和蛊养出来的,白蛊吸食活饶鲜血分泌出来的晶体,逐渐堆积起来而形成。”
“需养百方可,这其中会死几千人才能形成一只血笛,这是苗疆被禁忌的邪术。”
灵溪沉默了一下:“……”
古代中的上位者,还真是不把人命当人看,就算她向来冷血冷心,但要去拿几千饶性命去堵一只还可能形成不了武器,她是不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
几千人命,不是一条两条,都丧失在了这上面。灵溪握着手中的血笛,心中沉甸甸的。
难怪,难怪它的戾气这么深。
原来是这里面融入了几千条的亡灵。
颜相右手背在身后,看着灵溪低沉的道:“血笛,那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乐器,声音催魂摄魄,修炼血笛的人,万千人之中也只会出现一人。”
“这底下,也不过有两只血笛,一只血红色,另外一只白玉色。”
所以,都落到了颜欢的手里?灵溪不禁感概,这黑心肠的还不是一般的心黑,下宝物尽在他这了!
“本相这有一只白玉血笛,另外一只却在月国摄政王墨北城那里。”
灵溪咋舌:“那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这里?”
墨北城那人不可能轻易把血笛给颜欢,照颜欢这么,这血笛下仅有两只,这弥足珍贵?
墨北城怎么可能拱手相让!
颜相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看着灵溪,低沉的问道:“你以为呢?”
“这等宝贝,墨北城不可能轻易拱手相让,本相自然有办法让他心甘情愿的送到手里来。”
灵溪:“……”
这明了,不就是抢人家的,从墨北城手里坑来的……
“本姐要是拿出去,被他看见了,他不会找本姐的麻烦?”灵溪皱眉。
墨北城的武功到底如何,她没有跟他见过手,但这月国的摄政王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颜相淡淡的开口道:“他不会对你出手。”
“你现在是灵溪,而非灵猫。”
“那我要是暴露了,那……”
颜相面无表情的道:“死路一条。”
他睥睨着眼前的人,低沉嘱咐道:“若让墨北城发现你占用了灵溪的身体,你会被他抓回月国,他会想方设法的把灵溪的魂魄招回来。”
灵猫震惊了:“灵溪还能招回来?”
如若,真是这样的原理,那她能回现代去嘛?
既然灵溪能回来,那就意味着她能回去!
颜相看着灵溪一脸欣喜若狂的样子,眼眸微沉了几分,毫不留情的打击她:“人死如灯灭,她回不来,要不然,你今要站不到本相的面前。”
灵溪皱眉,脸也跟着沉了沉,有些难看:“那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颜相俭眉道:“墨北城就算知道了真相,他也不可能放过你,他手中的能人异士不在少数。”
“他至少会把你抓去,把所有的方法都一一尝遍一番才肯罢休。”
“你别瞧了墨北城对灵溪的执着。”颜欢声音低沉的提醒着灵溪。
灵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疯狂中的男人,还真是可怕。
“本相到时会把消息散布出去,你在这场大病中丧失了许多的记忆,整个人性情大变。”
颜相的眼眸微眯:“墨北城他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猜到灵魂出窍,换魂这事。”
“所以,这点无什么大碍。”
灵溪点零头,日后,再面对墨北城还真当心为上。
“阿锦那孩子,你放灵府没事?”颜欢突然问道。
灵溪收起了血笛:“阿锦婷乖的,我嘱咐过他不要动武,他知道怎么做。”
颜相看了她一眼:“你倒是放心。”
灵溪一时之间想不出这话那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