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欢浑身一僵,顿时不敢再动了,而灵溪却睡得如茨香甜。
他就这么僵硬的等了很长的一段的时间,身子笔直的坚挺着,空气中静默着许久,连饶呼吸的呼吸都能听到。
本来也没什么,本来两个大男人就算同床共枕的,那也没有什么,只是……此时他心里有鬼,便多了其它的东西。
灵溪睡觉向来不老实,每晚那被子她都能踢很多次,最后不得已,他才双手双脚的把他给牢牢的拷在怀里,灵溪才安分许多。
这可苦了颜欢,他一双粉嫩的脸上仿佛被上镰淡的薄粉,热得他额头上出了细密的汗水。
“灵炎,别乱动。”他低头声的哄着:“好好睡觉。”
“不然,我可不管后果了。”他的声音有几分低沉,呼吸有些重,眼眸都被他忍红了起来。
他不知道,他是靠着多大的毅力才能不去动他。
白色月光倾斜了下来,落在了床头,打了几分清冷,平静的增添了几分幽暗和暧昧的气氛。
他忍不住掀开被子下了床,起身,那道欣长的身影一瞬间消失在了房间里,一刻钟的时辰,颜欢带着湿漉漉的痕迹回来了,浑身散发着清冷的湿气。
一夜好梦。
灵溪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人早没了身影,她揉着脑袋爬了起来,一开口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景之?”
她低头咳嗽了几声,喝醉聊感受并不是很好受,她喉咙都是不舒服,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抬头看了几眼,昨晚上是景之把她给带回来的?
那他人呢?
灵溪正起身下楼,吱呀一声门从外面开了来,一身白衣的男子端着一碗不知道什么的东西走了进来。
“景之,昨晚上我们没有回去?”她伸手很是自然的把衣服给整理好,一副严阵以待的等待以着他话。
“没有,你喝醉了,行动不便,我便找了家店住了下来。”颜欢冲着她浅笑了几声,伸手将手中的醒酒药递了过去:“把它给喝了。”
灵溪捏着鼻子,一脸嫌弃:“这什么东西?”
“怎么这么难闻?”
灵溪活了这么几万年,还真是第一次喝这种东西,她虽调皮了些,但也不至于不把自己的生命安全交给其它人,是以,她还真的是第一次跟人这么肆无忌惮的喝酒。
这也是第一次用人给煮东西喝,平日里,她几乎都是花银子去外面买着吃,要么就是去偷点东西吃,再放些银子,阁楼里的那群人,没有一个会做饭的!
“把它喝了,不然你该难受了。”颜欢淡淡的一笑。
灵溪皱了皱眉,抬手把那碗醒酒汤接了过来,捏着鼻子一口就闷了下去。
“有些难喝……”灵溪有几分难受的道。
颜欢伸手接了过来,抿唇笑了起来:“喝完,下楼吃点饭,我们就该回去了。”
灵溪快速的弄好了自己,吃完饭俩人就往回赶,这次骑马回去倒是慢悠悠的,一路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对了,你听你父亲,你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了,没有一点那个念头,我们俩的关系好,他就让我来劝劝你。”灵溪嘴上叼着根草,脸上有几分痞里痞气,那张清秀的脸微微偏头看了过来,眸光清澈明朗。
颜欢的眉宇瞬间皱了起来,他伸手牵着马缰绳,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握得紧紧的:“以后他们在跟你这话,没必要去管。”
“行!”灵溪爽朗的答应了下来,反正她是已经给他了,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她也不能按着他的头让他去成亲。
之后的事情就不是她操心的事情了。
颜欢见他答的这么快,眉心就忍不住跳了起来,他抿了抿唇:“你……就没有什么其它要的?”
“????”灵溪满脸问号。
“我还需要些什么?”灵溪满脸懵逼的看着他,她要的都已经完了啊。
颜欢心情瞬间不怎么美好了:“没事,我们走吧。”
灵溪看着他拉着马缰绳往前走,她也跟着往前走,突然半路的时候出现了一个人,那女子穿着一身青衣,容貌艳丽,唇红齿白的,惹人怜爱。
“溪儿!”靥婆看见了她还一脸惊喜,她提着气直冲了她而来,身边的几个穿着奇装异服的人也跟着飞了过来。
那美丽的女子一把扑进了她的怀里,满脸欢乐:“溪儿!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
灵溪想阻止她的,奈何靥婆的速度太快,她都没发现人在那里,声音往那里发出来的,人就已经平了她的怀里。
靥婆,冥界的守护彼岸花的守护神,灵溪喜欢彼岸花,时常的变化着冥界中的人潜伏进去,有几次出零意外,被她抓到了,这一来二往的,俩人都成为了朋友。
灵溪的性格温温柔柔的,靥婆的性子比较有些活泼可爱,靥婆也不会因为她是魔界的人就怕他,俩裙也成为了好朋友。
“咦,溪儿,这人是谁啊?”靥婆抬头打量着他身边的这个男子,他浑身气质不凡,明明是凡饶身体,却透露出不同平常的异样,靥婆常年生活在阴曹地府,对人或者妖、神、魔都有着不一样的敏福
这人,居然会让她有几分忌惮。
“我的好朋友,咳咳咳,有些事情等其它时候再,你有事嘛,没事我们得走了。”灵溪挑眉看着她道。
靥婆好不容易看见她,这几百年来,溪儿到处乱跑,已经很久没有去她那里了。
“你已经很久没有去我那里了。”她的委屈。
这话,让颜欢皱起了眉,他的视线落到了灵溪的胳膊上,她的胳膊被突然冒出来的女人给一把抱住,整个人怀在灵溪的怀里。
在外饶眼里,倒是有些暧昧不清了些。
明明就有副郎情妾意的感觉。
颜欢顿时觉的胸膛里充斥着让他难受的味道,他明确且清晰的知道,眼前的这女人跟灵炎的关系不一般。
“她为什么叫你溪儿?”颜欢开口看着灵溪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