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山围着她打转,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她,随之笑曰:“早年我还是魔界一个后生时,受恩于一位仙族,听晓她来自凡间一神族,世代生存于北国,连年大雪,寸草不生,几近灭族之时,他们不得不迁往适合生存的地界,却遭到了人族的驱赶,无奈之下,只好占山为王,做了草寇,世人只知神族,有通法术,却不知此神族非彼神族也。也食五谷,有生老病死之疾。”
他的话字字句句都不曾点到她的名字,却字字句句都看着她,云姬没有叫停随他怎么。
无月忽闻附近寺庙的钟声,轻咳了两声,他还是继续道:“不知神姬对这一族有何看法?”
云姬仍是一副淡泊之态随性了句:“这世上事岂是一人之口可以评的。”
两人心照不宣,会心笑着,都沉默了,阿南此时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惊秘密激动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我要等的人。”
阴山拍着他的肩俯身贴耳故意大声着:“能别打岔吗。”
云姬这才答话温柔的语气带着些许的歉意:“是的,我就是你的接头人。”
“不过我并不知道,吩咐我来这儿的人是谁,我只听令行事。”着拿出腰间半块令牌。
“云母令,原来另一半在你那。”
阿南认得这块令牌,赶紧拿出自己身上那一半,正好可以合在一起。
“这块令牌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可以号令北国神族,还有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阿南见笑,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憨笑着:“我原本也是北国神族,后来被驱逐之时与家人走散了这才出了家,入了佛门。”
阴山一记阴风掌甩在他肩上怒道:“你怎么不早。”
云姬的身份已经戳破,她虽不像阴山那般家子气,但来而不往非礼也,紧接着她便和阴山换了个位置,也是冠冕堂皇的了两句客套话:“阴山,少年英才,年纪便做了魔界长老,一战成名,又在鬼域自立为王,你还真是不简单啊?”
听她的口气好像很了解自己,但他只是轻佻的回了她一句“运气。”
云姬立马笑了:“慈战绩难道是一句轻飘飘的运气可以解释的。“
他猜出云姬想要什么,或许她真的知道些什么,为了堵住她的嘴,只好换了种语气,脸色立马柔和起来:“与你何干,劝你还是好自为之,否则你连话的机会都不会有了,别忘了,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云姬看见他脸色变了,立马轻佻着唇角连连后退几步:“哪敢啊?”
这些无月都看在眼里,虽然他话不多,但这其中的猫腻他已经有所察觉,很多时候别人都以为是因为慕白喜欢这具躯壳他才一直变作无月的样子,但其实不是,因为无论是人还是神都会因为习惯而忽视他原本是谁。
阿南与他完全相反,他虽然做事狠厉,但是从不谎,到底是个出家人,习惯是很难改变的。
“无月,或许,我们可以去一趟云母山。”
“去哪干嘛?”无月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注意,只是时常会觉得,这一路下来好像都是他在指引着他,他只能听从,别无他法。
“云姬你有办法可以把慕白变回来吗?”
云姬摇头接着道:“或许,族长他们会有办法。”
无月听到一丝希望,顿时打起精神,”那就即可出发吧。“
阿南停在原地有些担忧道:”我就不去了,如今我已经入了魔道,再回去恐令族人不悦“阴山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拉着他一溜烟就飞走了,无月和云姬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