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孩子不乖肿么办(1 / 1)执笔书江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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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歌眼睁睁看着交换父王的筹码回到阎长青手中,胸前空唠唠的,小手揪紧衣襟,泪珠眼眶打转。

坐在地上的戎歌也不站起,湿漉漉的眼睛望向阎长青,勾起尘封已久的记忆碎片,那也是一个倔犟少年,来不及拼凑,碎片载着记忆片段消逝。巨大的信息量似乎要撑爆脑袋,消逝瞬间,阎长青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阎长青起身视线锁定懵懂少年,追寻记忆中少年影子,终是在戎歌惧怕退缩中,眉眼弯弯,笑达眼底,宛若春暖花开,薄唇轻起:“走吧,我们回家。”

许是月色温柔,许是回家二字触碰戎歌内心柔软,神差鬼使的,戎歌小手抓住了冰雕玉琢的柔荑。直到多年后一身戎装回阎府,斯人不在,泪如雨下,他才明白此刻他已将四方城阎府当做他的家,小师叔亦师亦父,有小师叔的地方才有归属感。

回到阎府夜已深,阎长青示意顾衡抱睡着了的戎歌回府,无视门口枯等的折柳跨过门槛,渐行渐远。

浮曲亭,荷叶碧绿袅娜,芙蓉向脸两边开。清风拂面,湖面漾起微波,碎了月影,乱了青丝。素手斟酒,“观阎姑娘对那‘琼浆玉液’颇为惋惜,便做主开了坛”

一袭红衣夺去时间光彩,青丝润泽尚未擦干。拾阶而上,金樽酒,玉指拈,”酒液清澈透明,挂杯痕迹明显均匀若丝绸,酒香馥郁悠美。”酒入愁肠,“入口甜,落口绵,下咽顺。”

酒盅落,多少仇恨笑谈中,“难为国师一片孝心。”阎长青谦和有礼为国师再续一盅,

闻言知雅意,国师料对面明媚女子暗讽自己不孝子,说不定正暗搓搓的想打一顿泄愤才好。思及此,展颜一笑,笑达眼底,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阎长青确在内心骂声一片:这不孝子竟敢端了老子藏酒之地,实在是太不乖了,孩子不乖,肿么办,打一顿就好了……

“魏徵善造酒,其中以滤渌、翠涛最为珍奇,有诗云:‘滤渌胜兰生,翠涛过玉薤。千日醉不醒,十年味不败’。这滤渌着实教本座好找。”究竟滤渌世间难寻还是阎府藏酒难找,怕是只有国师自己知晓。

言辞上略胜一筹,阎长青气闷少了些许,国师坏心的补充道:“本以为有灵龟护卫,会费些功夫。谁知,本座告知它是阎姑娘招待故人之用,便由着本座取了。”

国师没说的是,那灵龟只允取了这一坛。

舌尖美酒顿时失去了味道,囫囵咽下,望月叹息:“三山倒是大方。”

“三山,鳌戴三山。倒是个好名字。”一壶清酒两种味道,国师一饮而下,喝的太急呛得轻咳。

滤渌易醉,三杯酒下肚,国师已是有些上头,璨若星河的双眸倒映着红衣可人儿,“既非起名废,缘何自名阎长青?太过寂寥。”

醉眼朦胧的男子吐出“寂寥”二字太过沉重,若非感同身受,又怎会有这般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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