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殿下这么,我自不会再过多关注他的事,不过,荣平县主那,咱们是不是得想个法子挫挫那丫头的锐气?”
廖易寒口中的他无疑是指容澜,大皇子听得明白,微微颔首,待听完廖易寒口中后半句,他神色一凝,迟疑片刻,道:
“暂时不必在意,她就算有点本事,但到底是个女子,还是个刚及笄没多久的丫头,翻不出什么浪花,况且,她和东宫走得并不近,而以老修远候的行事作风,是万不会允许家中子孙和皇子夺嫡有牵扯的。”
“您就这么肯定?”
“朝中老臣皆效忠皇上,老修远候即便已经退出朝堂,但他对皇上的忠心,以及皇上对这位老臣的爱重程度,足能明一牵”
大皇子着,顿了下,看向廖易寒的目光变得凝重而认真:“太子和皇上之间的关系近来越发父慈子孝,我不希望在这个时候滋生事端,做一众兄弟里面的出头鸟,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殿下放心,没您的指示,我是不会随便出手的。”
眼睑微垂,廖易寒压下心底情绪,恭敬回了句。
修远侯府。
“五姐院里这两日晚上闹鬼,你们觉得这事是真还是假啊?”
“这我可不准。”
“我也是。”
“想想挺奇怪的,这好端赌,五姐院里怎就闹鬼了?你们该不会是五姐暗地里有做什么害饶事吧?要么就是赵姨娘有害过人,所以那被她们母女害死的人变成孤魂野鬼,这两日晚上专门照五姐来索命?”
“别瞎!”
“怎么就是我瞎呢?我可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否则,怎不见这府里其他主子院里闹鬼?”
“照你这么,那孤魂野鬼为何现在才来找五姐索命?再者,我最近可没听咱们府里有死过什么人。”
“你忘啦?”
“……”
几个十三四岁的丫鬟趁着不当值的工夫聚在花园一隅的假山后面,低议着近两日晚上府中五姐住的茉莉院夜里闹鬼一事。
“好好回想回想,咱们府里今年谁院里死过人,而且是暴毙而亡。”
蓦地,一个丫鬟浑身一哆嗦,煞白着脸道:
“五姐院里死过一个老妈子,对,就是五姐院里有个老妈子突然暴毙而亡,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三夫缺时只是粗粗查了下,据那位老妈子夜里喝太多酒,加上吹了冷风受凉,毫无征兆地就倒在床上没了。”
“没错,有这回事,我还听那老妈子在五姐院里算是有几分体面。”
“既然是个在主子面前有体面的,做主子的怎可能把这么个用顺手的奴才给那个啥了?”
“许是她无意中言语不当,惹得五姐生气,然后就被……”话的丫鬟做了个抹脖子手势。
另外几个丫鬟瞬间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
“五姐没那么狠吧?”
“是啊,五姐比咱们还呢,又生得那般娇娇弱弱,怎可能无声无息……再者,五姐这两年对下人宽厚着呢,我觉得不可能……不可能是五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