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2章 兴师问罪(1)(1 / 1)珞小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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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越子倾的账外,越子漾不顾绿娆的劝阻,直接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账内,越子倾白色的里衣外面只随意系了件红锦披袍,头发也只简单的挽了个半髻未饰珠钗,正盘坐在椅子上喝盈岚亲手熬制的蟹黄粥,这时节蟹还不够肥硕,取黄熬粥最是美味,越子倾吃的是一脸享受,看越子漾怒气冲冲的进来,她下意识先护住了自己的碗。

见得这幅与之怒气不协调的安逸场景,越子漾闭目抿嘴稍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气,才指着身后对本就在账内的盈岚和跟进来的绿娆道,“你们都出去。”

兄妹二人虽经常打打闹闹,可越子漾哪曾对越子倾发过这么大的火,一时让盈岚和绿娆不知如何是好,反倒是越子倾继续享受着碗中的蟹黄粥,示意二人大可放心出去。待二人出去后,她方带笑问道,“这一早的,谁惹着七哥了。”

看着依旧怡然自得的越子倾,越子漾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你竟还笑的出来?”

越子倾想她昨夜不过朝契丹使团扔了几个炮仗,不至于惹越子漾如此动怒,于是暂先放下了粥碗,只是那脸上笑容依旧不减,“好端端的,七哥这是怎么了。”

一早马场的伤者,言婉已经不治身亡,而何玉容虽侥幸捡回一条命,可伤了脊椎骨,就算能醒过来,下半辈子恐怕都只能在床榻上度过了。可造成这一切的越子倾却仿若是个局外人,越子漾只觉心头一痛,愤然抓起越子倾的手举到她面前,“什么时候,你也不惜让这双手沾满鲜血。”

这些话只是一字一字传到越子倾的耳中,却是一字一字扎在越子漾自己心上,“有什么,是你不能交给为兄来做的。”

越子倾不懂越子漾话里的意思,只觉手被抓的疼得不行,跳起身瞪着越子漾道,“七哥,你弄疼我了。”

越子漾恍然松开手,一脸的愧疚自责,“是我不查,这才任你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越子倾一早身体不适,刚起不过片刻,杀人魔头,她觉得着实好笑了些,“这称谓挺新鲜啊!”

“你早知那宫女是母妃的贴身女官杏儿,难为你昨日还唱那么一出戏给我看。”

听到这,一直嬉笑如常的越子倾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淡去,只听得颓然后退的越子漾接着道,“你早知母妃不是患疾而终,可你为何不信我,信我可以为你和母妃不惜一切。”

越子倾脑子一片茫然,待这话语的冲击力过去,她才猛的上前抓住后退的越子漾,追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母妃不是患疾而终。”

越子漾直直的看着越子倾,不可置信的摇着头,“言婉已然身故,你又何必再装。”

越子倾摇晃着越子漾的胳膊,情绪已经失控,“言婉与我何干,我只想知道,母妃……母妃她真的不是患疾而终的吗?”

越子漾佛开越子倾的手,“枉我真的以为,冷宫走水那日,你冒着危险到西所,真的只为让我替你查一个疯了的宫女?”

越子漾一脸痛心、自责,更多的是怪自己昨日与越子倾聊起这宫女时,未察觉越子倾的异常,就心存侥幸的将一切归为巧合,然后一人去了结过往发生的一切。

直到今早马场,越子倾将矛头直指言家,方让他明白,昨日种种,不过是越子倾的试探,试探他对宣妃之心,是否如她般坚定。

拜托越子漾查冷宫那疯掉宫女的是假扮成她的吴子慕,越子倾不想辩解,她也不在意,她只关心宣妃究竟因何而死,她吼着强调道,“我说了,我不管什么言婉、疯宫女,我只想知道,你那句母妃不是患疾而终,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越子漾讽笑,“你不知道,一早你会在马场设局,让何玉容坠马,周惠马踏言婉?言婉何其无辜?”

“一早。”越子倾越听越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今早我身体不适,刚起不过两刻,怎么就设局害她们了?”

越子漾从袖中抽出一卷着的帛纸条,“一早我就在马场,我方知我心盲,难不成我连眼都跟着瞎了不成?”说完,越子漾扔下那帛纸条,大步走了出去。

越子倾本想追上去问清楚,可她还是先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纸条,打开一看,上面是她的字迹,写着,“马场之礼喜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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