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不信便不信罢，反正我没瞒你，良心可安。”他道，“眼下可还想知道那位封老前辈是何许人也吗？我想你也没兴趣了，回去睡觉吧，别再来烦我！”

“我不！”

“你想跟我一起睡？”

“臭流氓！”

“女色狼！”

……

平白地听他胡袄了一通，自己也惨遭诬陷，若是眼下空手而归，实在划不来，“关于那个老婆婆的事，你得告诉我！不然我睡不着！”

“得，给你还不行？没看出来啊，你这承受能力还挺强。”

“少废话！”

“好！”

封眠是什么人，其实一直以来也是他想知道的。听名字像是仓山派的人，仓山派众人皆为封姓，其余门派便不见这个姓氏了，不过也不一定。

的时候他贪玩，做了把弹弓欺负师兄弟，被师父没收了放进书房去，他便下定决心偷偷溜去书房把这宝贝偷出来。

师父的书房本是不准任何人接近的，大师兄老实，其他师弟胆，也就他，从窗口翻了进去，然后就见了一副美人图，边儿上写了“封眠”二字。

“你确定是美人图？”

“怎么呢？那不叫美，那叫最美！那叫一个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啧啧。”钟遥陶醉其中，那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活在师父的画里，也活在师父的心里。

封眠眨了眨眼，这个世界上有比她更漂亮的女子吗？父皇他总是她才是这世上最美的女子，他爹爹唉，不会骗她的！况且父皇这话的时候，从来也没有人反驳啊！所以一定是钟遥这家伙言过其实，“哼，你的那是甄宓！”

“我觉得甄宓都不一定及得上她，这样的极品几千来有一个就够了，哪儿来的那么多的美人。”

“然后呢？”

“我发现师父喜欢她！”

那次他取走弹弓之后，就经常溜回书房里偷看那幅画，好几回他发现师父也在，便藏在暗处，看着师父对着那幅画发呆。

年岁大了些他做了长老，自觉每日里想着师父的心上人实在猥琐，便也不去了，但还是能够发现师父对“封眠”这个名字很在意。

他在派人四处找寻这个女人，就连师娘都经常出去，回来以后也会起有关这个人可能的去向，找了这么多年，还是一无所获，所以一听到有人桨封眠”这个名字，他就把人给哄回来了，虽然被哄得那人根本不记得自己被哄过。

“你要是这么的话，我倒觉得你师父不像是喜欢她。”封眠道，“没有女人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心里想着别人，这事儿上云师母都出力了，我觉得不会是喜欢。”

“不定师娘大方呢？”钟遥道，“什么都能骗人，但眼睛不会，你年纪你不懂。”

师父看着那幅画时脸上的表情，眼睛里的光芒，啧啧，痴情种子啊！如果不是爱，怎么理解这些年来他为那个女人费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