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章 身为医者(1 / 1)卿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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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叫小乖吧!”卿许脱口而出,听到呼唤正宫小乖,颠儿颠儿跑了进来,蹭着卿许曳地的裙边。

“不好意思!忘记了…!咳咳!大乖?”卿许对着乖这个词有着迷一般的执着。

白发老人汗颜,他这个徒弟从来都没有起过出奇的名字,院子里一切会动的,活的都叫小乖……

“不如叫易安?”

跪在地上的男人,抬眼看了一下白发老人,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悦。

“好!那就叫易安!”卿许想着,自己可能挠破头也想不出除了“乖”之外的名字。

“师父!觉得好就是了~”男人狗腿的附和,还顺便把小乖从卿许裙边拎起来,往旁边丢了丢。

“竟然拜师礼成,那我便云游去了!卿许,好生照顾自己徒弟呀!”

白发老人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嘴里还不闲着,低低的嘟囔“大型双标现场!”

“师父!”卿许叫住了着急逃离的白发老人。

白发老人缓缓转身,努力挤出一个僵硬笑容:“徒儿!干什么呀~”

“师父你过来!”卿许拉着老人把他拽到了门外的小亭中。

“师父!他亲眼见我用符……”

“见你用符,毫无恐色?哎呀!我们绘符师虽说罕见,但也不至于无人耳闻。大可放心!”

“我就是怕…”

“怕什么?一有不利再杀不迟!我真的要走了!”白发老人抽着这个空隙连忙御着轻功逃离现场。

“师父!”

“别叫!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白发老人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便没了身影。

“我只是想说,他的菜园子怎么办……”卿许感觉自己太难了,怎么这么背呢!坐在亭子中开始思考人生,小乖跳上了她的膝盖,趴在了她怀里,卿许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小乖的头。

易安靠在门框上,歪着头贪婪看着此番景象,却忽略了自己还是裸着上身。

卿许目光无意瞟到站在门口的易安,耳朵尖红的要滴出血来。

“你干嘛!回去!”卿许头也不抬的冲着易安吼到。

易安笑吟吟的朝着卿许走过来:“怎么!师父父这是害羞了?”

“我没有!身为医者,我自是视两性为无物。什么东西在我看来只不过单单是个器官,躯干!我有什么可害羞的。小乖…呃…小安,你想多了!”卿许故作镇定,眼神却开始毫无目的的乱飘。

“是吗?那劳烦师父帮我看一下整体伤势吧!”

“……”卿许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仔细斟酌之下觉得还是先打晕比较好!

卿许一记手刀飞去,刚刚还在谈笑风生的老流氓易安,立即应声倒地,还差点压死了唯一一只大公鸡。。

“我去!我觉得我指定是有点毛病,为什么要把他打晕在外面……”卿许犯了难,蹲下来摸了摸易安的脉象,又进屋拿了颗黑乎乎的药丸,放进了易安的嘴里。

“恩!这下就好了,等他自己慢慢恢复就好了。大小伙子在外面睡一晚,就当强身健体了!”说完就搓了搓手,进了屋。

卿许是后半夜醒来的,是梦到有人想要掐死自己……

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天鹅颈上…呃…天鹅颈的双下巴上竟然搭了一条死沉深沉的不明物体。

卿许定睛一看,淦!是人手!卿许跳了起来,蹲在床角,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敢睁眼,嘴里还不断的嘟囔着师傅教她的《心经》。

“师父!醒了?”突然穿来的声音,让卿许炸了毛,尖叫一声,毫无征兆晕了过去。

易安见状确信自己玩大了,把晕过去还不忘缩成一团的卿许,抱回正位。

自己则不要脸的躺在卿许身侧,还将卿许的手拽上来与自己十指相扣。

屋内声音太大,门外的正牌小乖,缓缓走了就来,瞄准了床上两人中间的小缝隙,一跃而起,却被一只大手完成了空中拦截,又被丢到了门外,门还自动落了锁!

第二天,卿许一睁眼,就被眼前的好大一张俊脸给吓的睡意全无。

这么一惊,卿许把昨天晚上怎么被吓晕的过程全部想了起来。

怒火冲天的卿许,一脚就把还在憨睡的易安一脚踹下了床。

“昨天是不是你吓的我!”卿许暴跳如雷,她这辈子上山打虎下海摸鱼,都不在话下!但最害怕的就是怪力乱神的东西,所以才偷跟着师傅学了些绘符,念经的技能来自我安慰。

“师父不是说要带我回来暖床吗?我想师父的大恩大德,我一届文弱书生无以为报,只好按照师父的心意……”易安坐在地上,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炸毛的卿许。

“我的心意?我…你…我要将你逐出师门!”

“师父当真如此无情?”易安趴在了床边,有意露出套在左手上的手串。

卿许一愣,没错就是那个害自己穿越的手串,还让她被人踹了一脚,差点胎死腹中……。

卿许越想越气,伸手就去抓那手串,却被易安灵活一闪,给躲开了,卿许终是抓了个寂寞…

“你从哪里搞到的!”

“师父都要将我逐出师门了,怎么还要刨人家的家底。”易安可怜兮兮的说。

“乖徒儿!为师开玩笑的,怎么可能呢!”卿许挂上了一抹自以为和蔼可亲的笑容。

“哦~!哎呀!刚刚好像摔到脑袋了呢!怎么想不起来了呢?”易安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哎呀!快起来!快起来!这不是闹着玩呢吗!”卿许连忙跳下床,去扶易安,易安却自己站了起来,卿许又扶了个寂寞……

“敬酒不吃吃罚酒?”卿许恼了。

将军府上,开始是只有两位少爷,好不容易得个女娃娃还不是往死里宠,往高处供的主儿。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卿许愤愤转头,却看见易安抬高手臂像是炫耀似的。

“看来师父你对这个东西很是感兴趣?”

“我劝你见好就收!”

“我也愿同师父您讲一讲在其中的奥妙,前提是师父此后要对我视如己出,倾力相授!”

“那是自然!我发誓……”卿许刚抬手准备起誓,却被易安一把拉进怀里。

“拉勾!”易安的声音轻飘飘的,落在卿许耳边,也不青不重的砸落卿许的心田。

易安本就生的美,此时巧逢朝出,又给易安的脸上渡上了些许金光!

卿许看呆了,脸上升起一抹红晕,与眉间的佛莲相映,美的不可方物。

“拉勾就拉勾,你先放开我呀!”卿许觉得当着人家的面脸红,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于是就从易安的怀里奋力挣扎了出来。

“拉勾就拉勾!”卿许不以为然的勾上了他的小指。

易安缓缓的扣紧,十分珍重的开始念咒:“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完,还珍重的盖了章。

“现在可以给我了吧!”卿许摊开手,伸在易安面前。

“给你什么?”

“哇!你现在就开始变卦了啊!你还算不算个正人君子啊!”

“我只是答应了师父你,给你讲其中的奥妙,又没答应要给师父!”

“淦!又被着小子给算计了!”卿许超小声哔哔。

“恩?不信师父可以翻回去看一下!”

“那好吧!怎么来的?”

“别人给的!”

“谁?长什么样子?”

“恩…穿着白衣服跟披麻戴孝一样,长的丑丑的。恩!就是这样”

此时凌川灵力耗尽正在休眠,关闭了五感。如果没有,估计现在已经被气的吐血了。这两个人简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们…

“他给你说什么了吗?他在哪?”

“没有说什么!师父认识?”易安不怀好意的弯腰凑到卿许脸旁。

“恩……关你屁事!”卿许往旁边退了一步,没能得逞的易安脸上浮现出一丝委屈?

卿许明白了,这小子是披麻戴孝来给自己送手串的托儿。看来这个徒弟是推不了了!不过卿许坚信我命由我不由天,心生一计。

“乖徒儿啊!”卿许踮踮脚,本想摸摸易安头,感觉发现身高悬殊过大,只好拍了拍易安的肩膀头。“我觉得这武学呀!皆来自于生活,所以为师决定先带你下山历练一番如何!”

“师父说什么,徒儿就认什么!”

一处四面环水的楼阁,铺面而来的胭脂气味,楼内穿来阵阵笑声,门口还站了两位如花似玉,穿红带绿的姑娘,正舒展着自己柔曼的腰肢,翩翩起舞。门口挂了一块镶金的牌匾,赫然写着三个大字――醉生楼。

“呐!到了!正所谓武术源于生活,为师先带你来体验一下红尘之味!”一身男装扮相的卿许手里牵着小乖。

卿许见身后的人许久都没有动静,一转头就把就把易安推了进去,还冲着里面嚷到:“好生招待一下这位俊生!”

易安就这样被一群女子簇拥着带走了。

不过卿许有些好奇的是,分明是一个将不要脸进行到底的流氓头子,怎么现在被簇拥起来,反倒眼神冷冽有那么一点不近红尘的感觉?

卿许刚要进去,就被门口的姑娘拦了下来。

“这里狗不能进……”

“哦是吗?”卿许伸出手挑起了姑娘的下巴,“那劳烦姐姐帮我代管一下咯?”

姑娘一把打掉了卿许的手,接过狗绳:“小朋友,你姐姐我不喜童颜!”

姑娘说罢便转身离去了。

留下被一句“小朋友”而砸懵的卿许,呆在原地愤愤跺脚。

“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丫头回来了!”从弯弯绕绕的楼梯上,走下来一个,不同于周边的花花绿绿,反倒穿了一身素到极致的白衣,但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娇媚,反倒好看许多!

“青姨~!”卿许跑过去一把抱住了白衣女子。

“哎!你不是上山了吗?怎么回来了?你回来告诉夫人将军了吗?那个人是你带来的?”青姨宠溺的轻拍着卿许的肩头。

“青姨,我想托你办点事情!”卿许看着易安,嘴角爬上了一抹狡洁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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