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许立马拍桌起身,义正言辞的说:“小笙笙,我必定帮你拿下你的梦中吃食!”
白笙也紧随其后的站了起来,奶声奶气的说:“恩!我相信你小许许,吃食一定是我们的。”
两人挽着胳膊,气势滔天的向马场方向走去。
易安跟在卿许身后,些许担忧白笙那领人感动的智商。
马场的绿化很好,四周都是枝繁叶茂的树木,满身爬山虎的木篱笆围起来一条赛道,不仅美观,还防止马儿伤到场外他人,设计十分合理优秀。
卿许带着白笙、易安,第一时间冲向了马棚。
卿许挑挑看看,目光落在了一匹高大俊黑的马上,马的眼神很是伶俐看起来就是和卿许一样不好惹的货。
卿许解开了那马的僵绳,摸了摸马头,十分满意。
“易安过来”卿许招呼着身后的易安。
易安走到她身侧,她将马的缰绳塞到了易安的怀里。
“这匹给你骑吧……”卿许顿了顿,转过头打量了一下易安,“算了!你那个技术还是不要上去给我添乱了!”
卿许把缰绳又从易安的怀里掏了出来。
易安无奈的歪头轻笑。
卿许牵着马走出棚内,迎面遇上了马背上威风凛凛的白笙。
白笙看见卿许,跳了下来:“你看我的马是不是很好看啊!和我一样都那么天生丽质”
卿许语塞,不过她已经习惯了白笙对颜值要求甚高的性子。
卿许敷衍的点了点头:“你帮我牵着马,我去去就来。”
卿许把缰绳塞到了白笙手里,一点拒绝的余地都没有给白笙留。
卿许拽着易安跑到了桌席边,喋喋不休的对着易安就是一顿安置。
“你乖乖的坐在这里不要乱跑,不要给我惹事!听到没有!”
易安乖乖的坐下,冲着卿许点了点头。
卿许很是满意这样乖巧的易安,安心离去,走到了被当做‘马匹安放处’的白笙身边。
白笙的脸异常的臭,就像分分钟要破口大骂一般,看见卿许走来开始发作:“林卿许给你脸了是不是!”
明明是很有气势的一句话,从白笙的嘴里吐出来,却染上了些奶气,看起来就像在撒娇一般。
卿许连忙接过白笙收里的缰绳,笑嘻嘻的说:“乖笙笙~我错了!”
白笙恶狠狠的说:“我给你说,你要是再惹我,你信不信我立马让我哥白戎上府提亲!”
卿许邪魅一笑:“如果你哥真的提亲成功了,你以后要尊称我一句嫂嫂!你可愿意?”
白笙愣了神,随即反应过来,咬牙切齿的说:“哼!那我就去勾引你二哥!拆你cp!”
卿许听到拆cp,立马换上了一副讨好的面孔:“乖笙笙~我一定帮你把吃食拿下!你要乖~我们共同的cp,让我们一起守护!”
白笙思虑片刻,随即郑重的点了点头:“是的没错!我相信你小许许~”
两人各自牵着自己的马,走到了赛场上。
卿许望了望高大的黑马,心中咒骂暗暗咒骂自己,只挑着品相,却忘了她的身高是个硬伤的事实。
卿许往后撤了几步,纵身一跃,横跨在了马背上。
可这马似乎被卿许这不寻常的办法给惊到了,还没有等卿许坐稳当,这马便甩下卿许,跑了出去。
身边的白笙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卿许眼看就要摔个屁股蹲儿,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等待接受大地的洗礼。
易安站了起来,正欲救卿许之时,一道蓝色身影飞身掠过,揽住卿许的腰身,将卿许安稳的带到了地上。
卿许缓缓睁眼,看见自己得救,不言而喻的欣喜跃冉眼眶。
白笙跑了过来,见卿许没事,正欲同救下卿许的恩人道谢,待抬眼看清恩人长相后,眼中的感恩全然化为疑惑。
“哥!你怎么来了!”
卿许疑惑转头,看向蓝衫少年,果然是白笙的亲哥哥白戎。
白戎笑眯眯的说:“我要是再晚来一步那还得了?”
卿许回过神来,看见了依然狂奔的黑马,指着马惊呼到:“马!马!”
白戎顺着卿许手指的方向,飞身而去。
远处的易安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右手紧紧的攥着,大约是指甲嵌入了手心,指缝竟渗出丝丝血迹来。
过了一会白戎右手牵黑马,走到了卿许面前,把缰绳交到了卿许手里,摸了摸卿许的头:“可以吗?”
卿许点了点头,十分笃定的说:“一定的!”
白戎轻笑,单手将卿许抱到了马背上。
“我相信你!”白戎的笑容总是有一种能领人如沐春风的魔力。
卿许笑了笑,驱着马向前走去。
白戎微微皱眉,摸了摸自己的左臂,奄奄退场。
确实卿许骑术是十分了得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身高问题,现在已然解决了身高上马问题,那第一自然是手到擒来之物。
果然不出所料,领先了他人一圈之余,提前到达终点。
卿许飞身下马,敲响了铜锣。
卿许忘了一眼如同蜗牛般前进的白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卿许环顾四周,发现易安站在了篱笆外,将马交给小厮,提前退了场。
卿许气鼓鼓的跑过去准备训这个不肖徒!
卿许刚刚靠近篱笆,便闻到了空气中的丝丝血腥气。
卿许向来对这类物件比较敏感,迅速锁定了血腥气来源。
结果却有些出乎意料,血腥味正是出于自己那不肖徒――易安的身上。
卿许跑过去,围着易安转了一圈,抓起了易安的渗血的右手。
“你受伤了?”卿许将易安紧握着的手,捧在手里慢慢掰开来,在手心中几个明显的伤口,正在往外涓涓渗血。
易安轻笑看着卿许,点了点头。
卿许皱眉,大庭广众之下有人敢伤她的人,不过总觉得这几个伤口有些像指甲搞出来的伤?
疑虑之际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白的药瓶,用牙咬去瓶塞,将瓶中的粉末尽数倒在了易安手心。
“有些疼,你忍忍!”卿许深知自己的药,药效是极好的,只是烈的很,见易安不喊也不叫,以为他是在害羞。
“没关系,疼就说出来!几乎没有人能受的了我制的药!”
“恩!疼!”
卿许抬头,用鄙视的眼神瞪了易安一眼。
卿许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眉头轻皱,毕竟的刚刚做的,有些于心不忍。
卿许又看向了易安的衣衫,贼兮兮的笑了笑,伸手便扯下了一截布条来。
卿许拿着布条缠在了易安手上,卿许缠了一会,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布条撕长了……
碍于面子,卿许愣是硬着头皮给易安缠成了个木乃伊。
易安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的手:“师父,你这包扎技术有待提升啊!”
卿许轻咳一声,义正言辞的说:“你懂什么!这样有利于伤口愈合!还有,我替你包扎你不感激我反而质疑为师的手艺?”
易安恍然大悟的说:“师父高明!徒儿的错……为师这般关心徒儿,徒儿很开心!”
易安是真的很开心……
卿许摆了摆手:“小意思!到底是谁伤的你,待为师来给你讨回公道!”
易安语塞,他总不能说,这是他自虐搞出来伤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