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眉头微挑:“要不然怎么说被淘汰了呢。”
易安:“听你的意思还有计划二?”
林晏微微点头。
易安一把抓住了林晏的肩膀:“什么办法?”
林晏嘴角微勾,露出了一个邪魅无比的笑容:“苦肉计。”
易安一愣,喃喃自语到:“苦?!”
“呀!”林晏突然惊呼一声。
易安疑惑:“怎么了?”
林晏撩开了车帘,拍了拍卿许的肩头:“卿许我有个事儿想问问你。”
卿许没有回头,淡淡的回了句:“说。”
林晏清了清嗓子,将身子向卿许凑去:“听说当年正邪大战,白玉宫宫主……”
卿许回头瞪了林晏一眼,林晏连忙改口:“啊……也就是你。”
卿许这才回头头去,还不忘观察一下车夫的神情,卿许是真的害怕车夫听到这个,还吓的弃车而逃。
卿许想了想,还是站起来,走回了车厢内:“说吧。”
林晏:“你当年只身一人前往正邪大战,挺身而出,以杀止杀,成功阻止了大战,是真的吗?”
听到这话,一旁的易安连忙别过头去,缩成一团,偷偷的憋笑。
卿许心虚的舔了舔嘴唇:“那当然是了。”
林晏凑了过来:“能不能跟我讲讲当年的盛况啊?”
卿许眉头微挑,伸手蹭了蹭自己的鼻头:“当然可以。”
林晏大喜,从怀种掏出了一捧瓜子,托着腮,专心致志的盯着卿许:“快说快说。”
卿许瞥了林晏一眼:“听说书也要给银子的吧?”
林晏一脸幽怨,将瓜子放到了卿许的手里,腾出手来,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碎银子,恶狠狠的拍到了卿许手里:“掉钱眼儿里了……”
卿许一脸满足的将碎银子揣到了怀里,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胡掰之路:“话说当年,我身穿银丝白袍,手拿莹绿长剑,处于武场练功,肆意潇洒,剑指之处,片甲不留。这时,一个白发苍苍老人走了进来,跪在我的脚下,壮着胆子,战战兢兢说‘宫主,出大事了。’,我定身,缓步走到了老人面前‘讲。’,老人垂着头,身如抖筛‘燕京谷内,正邪大战!’,说时迟那时快,我纵身一跃,飞身而去。欲知后事如何,且停下回分解。”
林晏一脸嫌弃的瞪着卿许,冷哼一声:“哼!”
卿许:“客官可选择观看广告后免费观看,或是付费三两即可抢先观看下文。”
林晏:“那就广告吧。”
卿许微微一笑:“接下来是一条时长为31556886秒的广告……”
“等等……”林晏打断了卿许的花,掰着指头开始算了起来“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四……”
卿许撇了撇嘴:“别算了,一年。”
“哦……一年?”林晏回过神来,咆哮到,“林卿许你玩我!”
卿许嘿嘿一笑:“客官不要生气,还有二选项呢!”
林晏愣了愣,还是从怀里掏出了泛着银光的三枚银锭,依依不舍的放到了卿许手中:“这可是我当捕头的第一笔工资,你一定要好……”
卿许一把踹到了怀里:“放心吧,我肯定会拿它上赌桌的,让它物尽其用,发挥余热。”
林晏愤恨的伸出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卿许:“你……”
“我怎么了?”卿许手捏着一根银针从林晏眼前晃过。
林晏连忙缩了缩脖子,默默的吞了口口水:“没什么,您老继续。”
卿许将银针放回,伸手摸了摸林晏的脑袋:“乖啊~”
林晏总觉得有一股慎人的凉气顺着卿许的手掌流下,透过他自己的头盖骨,一路冷到了后脖颈上。
林晏连忙将卿许的手拎了下去,讪笑两声:“嘿嘿,说就说,别动手,怪尴尬的……哈哈。”
卿许将手缩了回来,继续瞎掰:“话说到,这白玉宫宫主立于燕京山颠,白衣随风而动,泼墨般的青丝也被风卷了起来,那叫一个风华绝代。白玉宫宫主伏眼望向谷底,正邪两派分立而站,战况眼看就要进入白热化,白玉宫宫主冷冷一笑,不为所动。直到两方相奔而去,意图正式开战,白玉宫宫主不紧不慢的纵身一跃,缓缓落于两阵中央,即刻气凝于掌,向地面打去,地面一震,立刻将两阵重新震了回去。白玉宫宫主立于两阵中央,好言相劝,终是无果。宫主怒了,立于阵中,凡是越界者,通通杀无赦,战况持续了三天三夜,双方人数皆少去大半,两阵中央竖起了一堵尸墙,血流成河,宫主的一身白衣也被染成一血衣,血水顺着衣角滴落,那是A型B型O型AB型都有。自此以后,正邪两派,以白玉宫为界,各自安好。”
林晏已经听愣了,而卿许则得意洋洋的摸着怀里坑来的银子,窃窃自喜。
(作者:小骗子。
卿许:你个万年寡王闭嘴!
作者:看来是时候考虑给你写个死法了。)
好吧,事实其实是这样的。
某日清晨,卿许被她那虐待成性的师父从床上拽了起来,丢到院子里练功,让卿许米水未进的连了一上午,直到中午,才给卿许拎了些饭来慰问。
卿许立马端着盒子狼吞虎咽起来。
南朝:“正邪大战了。”
卿许:“哦。”
南朝:“血流成河,生灵涂炭。”
卿许:“哦。”
南朝:“你就没有一点情绪吗?”
卿许摇了摇头,随后又抬起头来点了点头。
南朝:“什么情绪?来,大胆的表达出来。”
卿许:“对于你把我拽起来,一口饭都不给就让我练功,表示十分烦躁。”
南朝汗颜:“没了?”
卿许沉吟一会:“有。”
南朝大喜:“什么?”
卿许抬眼望向南朝,指了指盛菜的盘子:“咸了,齁的我心躁。”
南朝扶额:“还有什么?”
卿许又指了指盛饭的盘子:“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的本意应该不是做大米粥吧。”
南朝点了点头。
卿许:“做粥做成饭,做饭做成粥,这也是个技术活儿了。”
南朝讪笑:“确实挺难的……咳咳,说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