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卿许恼了,气的浑身发抖,届时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卿许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那你要我怎样,输给你?”
煊垲眉头微挑:“宫主何出此言,只不过我这人一向对手下败将会手下留情罢啦!”
卿许缓缓抬眼:“好!”
煊垲笑了笑:“宫主果然是女中豪杰。”
卿许轻笑:“邪君果然邪!”
煊垲冷笑两声,手提长剑,携着厉风向卿许袭来。
卿许看着闪烁寒光的剑刃,笑了笑,银针落入手中,微微抬手,只听一声尖锐的铁器碰撞声响起,银针生生将长剑打穿了一个口子,还带着长剑偏离了几份,恰好避开了卿许。
卿许离开气凝于掌,伸手向煊垲胸口拍去,却无意中被架在易安脖子是的短刃晃到了眼睛,卿许一愣,连忙收起了内力。
煊垲笑了笑,趁着卿许的空缺,抬手朝着卿许的胸口就来了一掌。
卿许立刻飞了出去,撞到了一块岩石之上,继而摔落下来。
卿许扶着石壁起身,半跪在地面上,捂着隐隐发闷的胸口,冷冷的抬头看向煊垲,张了张嘴,正欲说些什么,却忽感喉头一甜,一口微腥的鲜血经口而出。
卿许喘着粗气,抬手拭去了嘴角的血迹。
“白玉宫宫主武功不过如此。”煊垲将剑握在手中挽个个剑花,“再来!”
卿许抿了抿唇,默默的运功,封住了自己的命脉。
卿许纵身一跃,朝煊垲袭去,卿许这一掌,带了十成的功力,若是被击中,且不说是邪王,即使是他那偌大的邪崖宫,也会于钦刻见灰飞烟灭,可卿许不能那样……
卿许收回掌力,在煊垲身上不痛不痒的打了一掌,煊垲笑了笑,攥住了卿许的手腕,将卿许带到了怀中。
煊垲伸出手来轻抚着卿许的脸,咂了咂嘴:“不得不说,林宫主真是生得一副好面容,不过可惜了,竟然喜好乱伦!”
不远处的易安炸了毛,背在身后的左手捏了个诀,莹莹蓝光分为两缕,一缕化为召唤咒,飞去寻不知在何处鬼混的南朝,一缕飞向了煊垲,正中煊垲的后心,煊垲手一松,卿许连忙挣开了煊垲,闪到了一旁。
煊垲喉头一甜,血丝顺着煊垲的嘴角流下,煊垲冷笑了一声:“宫主好武艺!”
卿许连忙解释:“不是,我真没……”
煊垲抬手叫停:“这些没什么好争论的,继续罢!”
说罢,便提剑向卿许刺去。
卿许站在原地也不闪躲,只是缓缓的闭上了眼,心想:挨了这剑应该就可以了吧。
卿许静静的等着,却等了许久都没能等来。
卿许缓缓睁眼,只见自己的师父南朝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自己的面前,伸手轻夹住了那剑。
卿许愣愣的唤了声:“师父。”
南朝回头朝着卿许笑了笑:“乖徒弟,打架竟然不叫师父我,真是不够意思!”
煊垲收剑,嘴角微勾:“宫主竟还带了帮手,这应该一算是违反了约定,既然如此……”
煊垲抬手示意:“动手吧!”
易安脖子上的那柄短刃就离的更近了些,磨出了些许血痕。
“等等!”卿许连忙叫停,“我这就让他下去。”
卿许转身拽住了南朝的衣袖:“师父,我求求你,别管了下山吧!”
“你……”南朝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瓜女子,瓜女子啊!”
卿许见状,‘扑通’一声跪到了南朝脚下,眼眶微微发红,努力的稳住了自己微微发抖的语气:“师父,我求求你,下山吧,我求求你……”
南朝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易安,叹了口气:“你何必如此,左右不过是个小徒弟,他若死了,我再替你寻一个便是了。”
卿许抿了抿嘴,一颗热泪顺着眼角滑落:“师父,我求求你……”
南朝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清了清嗓子问:“你该不会如同外界传闻一般,当真喜欢上了他吧……”
卿许愣住了,却还是语无伦次的说着些可有可无的词汇:“我求求你,下山吧,我求求您……”
南朝叹了口气,摸了摸卿许的头:“你有没有想过,你再呆在这里可能会死的……”
卿许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南朝长长的叹了口气,拂袖转身离去,边走边嘟囔:“这小两口玩的真tm嗨,就不怕真玩死一个……”
卿许抹了把泪:“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煊垲点了点头,再次提剑袭来,卿许依然没有躲,这下也无人替她挡了。
“噗嗤”一声,长剑插进了卿许的胸口,卿许眉头紧锁,嘴唇也因出血而逐渐发白。
煊垲将剑收回,重重的插在了地上,血水顺着剑刃滑落,将剑下的土地都染红了几分。
卿许捂着涓涓冒血的伤口,抬头朝着煊垲笑了笑:“邪君果然武艺非凡,在下甘拜下风,是我输了,还请邪君放了我徒弟。”
煊垲笑了笑:“不急不急,我还有几个条件要同宫主商量。”
卿许深吸了口气:“邪君请讲。”
煊垲:“这第一吗,竟然宫主已经输给了我邪宫,那么从此以后,白玉宫便隶属于我邪崖宫,要对我邪崖宫俯首称臣,宫主可有二话?”
卿许吞了口口气,冷笑一声:“妄想!”
“那就不好意思了……”煊垲拍了拍手,“动手!”
那短刃已经划破了易安的表皮,逐渐渗出血来。
“我答应!”此时的卿许眼眶通红,那话也几乎是哑着嗓子吼出来的。
煊垲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其二就是,你要自行废除武功,永远不得再修武艺!”
卿许眉头微挑:“为以为是什么呢,就这?邪君可还有其他的事要吩咐!”
煊垲:“唔……暂时没有了,只要你自行废除武功,我便即刻放了你的小徒弟,如何?”
卿许笑了笑:“好!”
说罢,便抬手向自己的印堂拍去……
不远处的易安突然唤了声:“师父。”
卿许顿了顿,抬眼看向易安。
易安朝着卿许笑了笑,缓缓说了句什么,但因风太大的缘故,卿许并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