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四章 动情表白抱错人(1 / 1)卿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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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颠之上,崖塌,易安飞速向崖底坠去,卿许大惊连忙去拉,这次卿许脚程快了许多,眼看就要拉到易安,易安的手却突然变的透明,眼睁睁的从卿许手中滑过,卿许猛的一抓,还是落空了,易安的身体不受控制对向候仰去,卿许连忙伸手去涝,手却直直的从易安对身体中直直滑过,卿许再次眼睁睁的看着易安跌落。

卿许心想:即使救不了他,那若同他死在一起那也是值当了。

随即纵身一跃,向崖底坠去,面对深不见底的崖底,卿许还是怕了,两眼一闭,惊叫一声!

世间天地瞬间变换,卿许再度回到了崖上,卿许缓缓睁眼,易安再度从崖上跌落……

如此往复,卿许都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脑子十分混乱,如同天未开的混沌一般,她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翌日清晨

卿许从无尽的梦魇中挣扎开来,如同诈尸般的起身,呆坐在床上喘着粗气,

眼角传来一丝凉意,卿许伸手轻抚,却触到了微凉的泪珠。

卿许轻粘泪珠,猛的回想起梦中的场景,心口处传来一阵说不出的疼痛感,疼的卿许抓心挠肝,却又无法可解,只能默默的忍受着。

门外的林岭闻生而入,见卿许的模样,连忙跑了过来:“卿许。”

卿许看见是林岭,一把拽住了林岭的衣袖,极其的问到:“易安呢?易安呢?”

林岭抿了抿嘴:“我已经排人去寻了,还没传回消息。”

卿许抹了把脸上的泪痕,挪到了床边:“再替我寻些人马,我亲自去寻!”

林岭摁住了卿许的肩膀:“你的伤还没好,乖乖的呆在府内,其他的交给我们好吗?”

卿许抬眼冷冷的看着林岭:“若是二哥有事,你能安心的坐在府中无所事事吗?”

林岭抿了抿嘴:“可你的伤……”

卿许笑了笑:“死不了。”

说罢便拽走了衣架上的衣物,抱起放在案子上的黥,出了门。

此后的两个月里,上千名士兵和倾巢而出的白兰宫众人,都投入了‘低头不理窗外事,只心只寻易安人’的庞大行动中。

大大小小的正派,也为了讨好卿许,也前前后后的派出了不少的人,同众人一同寻。

一月过去,众人已将崖底寻了个遍,就差带着洛阳铲掘地三尺了。

原本郁郁葱葱的谷底,硬生生被众人踩出了一条路来,却依然还是没有易安的任何消息,成了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玄事。

阵仗之大,使得易安名号一时间便声明远波,成了大街小巷中妇女老少闲暇时争相的谈论对象。

竟然还有人写了话本子,流传民间,还起了个极为风骚的名字《霸道宫主少年郎》,成了争相拜读的对象。

还在说书界掀起了不小的浪花,几乎每间每日都要谈论几卷,每次都是客无虚坐,带来了不小的收入。

而卿许就没那么幸运了,没日没夜的失眠,几乎是米水不进,却还是跑个没完,整个人都消瘦到了极点。

这种状态,用林霖的话来说:“好家伙,进入屁股(辟谷)期了,下一步就要登仙儿了。”

林霖每每这样说,卿许都会忍不住的乐一会儿,林霖索性每日都缠着卿许,连花园都不去了,惹的林岭生了好一阵儿的闷气,林霖也不得不抛开卿许悉心哄上一段儿时间。

没了林霖在身边,卿许又回归到了前些日子的情况,整个人都是呆呆的,一会在榻上躺一会,一会在茶案旁耍一会儿,那桌上的饭菜热了又热,却愣是一点没少。

青姨闻声而来,一推门就看见倚在桌上假寐的卿许。

青姨此行做足了充分的准备,一身蓝衣,还令人照着易安做了个同款发型,其意不难猜出。

卿许听到推门声没有在意,以为是前来劝说的小弦,便挥了挥手:“下去吧,我睡一会便吃。”

青姨笑了笑,沉着嗓子说到:“你不睁眼看看我是谁?”

卿许缓缓睁眼,没大看清脸,见是蓝衣白冠,便以为是易安,猛的起身,急急的唤了生:“易安!”

卿许刚迈出一步,便突觉天旋地转,眼前瞬间漆黑一片,胸口似有重物压着般,喘不过来气,卿许连忙伸手,想要扶一扶桌子,却没了准心儿,落空了手。

卿许一个踉跄跌到在地上,却还是死死的盯着蓝衣‘易安’,生怕自己一个眨眼,‘易安’就会不见了似的。

卿许滩坐在地上,顾不得理会脑子里的眩晕感,就急急的伸手去抓‘易安’的衣角。

青姨叹了口气,俯下身来,伸手去扶卿许,却被卿许一把拽住手腕,带到了怀中,死死的将青姨箍在怀中。

卿许虽说没有吃饭,此时的力气却大的出奇,生生把青姨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无力的干咳了两声。

卿许伏在‘易安’肩头,低声泣栗着,断断续续的说到:“易安,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不要走了好不好……”

青姨抿了抿嘴,静静的搂紧了卿许。

卿许哭的更甚了些:“易安,我有一事一直想要同你说,其实我对你可能不仅仅是师徒情分,可能还有些别的,先前你在时,我一直不以为然,费劲心力逃避,可自打你那日被掳走,再到后来的……”

卿许顿了顿:“后来的别离,我才明白,我可能真的对你生出了别的情愫,我想过了,即使你不接受,即使身败名裂,我也要缠着你,一辈子死命缠着,哪怕你不要我了,不认我这个师父……”

青姨叹了口气,缓缓开口:“你若早点明白多好。”

卿许一愣,连忙松开了怀中的人,定眼细视,这才看清是青姨。

青姨继续说到:“人总是太痴,太迟,直到痴到,只要失去了,才晓得自己真正的情愫。”

卿许不语。

青姨苦笑一声:“我一个还不如你透彻的人,此时竟然说教起你来了。”

卿许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泪痕,扶着椅子站了起来:“你来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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