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许抿了抿嘴:“那我试试哈。”
卿许努力的瞪大了眼睛看向众人,憨憨的样子落在易安心头。
易安轻笑,伸手轻轻捂住了卿许的眼睛:“不喜欢就别看了,别落下心理阴影了。”
卿许扒下易安的手:“不知为何,我就是特别讨厌这样的场景,黑压压的一片,看着就忍不住的哆嗦。”
易安浅笑着,理了理卿许的鬓发:“可能是看多了吧。”
卿许疑惑:“恩?”
“没什么。”易安转头看向众人,“众人平身吧。”
“谢王爷!”
卿许叹了口气,走到了路人身侧:“现在愿意了吗?”
“,,!”路人连忙点头,“那米铺老板恶行千里,前些日子,他家夫让了恶疾,寻遍名医无果,后幸得江湖名医许医师救下,可在其夫人痊愈后,竟将许医师赶出了家门,这许医师济世下的名声久久流传,可谁知那丧良心的老板竟真的连一分钱都没给医师,还强占了许医师的女儿,听闻……”
卿许:“什么?”
路人:“听闻许医师的娘子也是万般美貌,当初本想连其娘子都一同占下,可许医师的娘子身患恶疾,才最终放弃想法,还听闻……”
路人顿了顿:“听闻最终许医师还是用医术救治好了夫人,可最后却被死饿死荒野。”
卿许眉头紧锁,胸口浮动不止,喘息十分急促:“他……果真是死有余辜,不查了,回家!”
易安伸手拉住了卿许的手腕,微微发力,将其带入怀中,柔声了句:“乖”
白戎:“不可意气用事!”
林晏:“的是。”
卿许抿了抿嘴,没有话。
片刻之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米铺。
“报告林捕头,这位就是米铺老板的管家。”一名捕快架着有名老人走了进来。
卿许:“速速将你知道的事,尽数道来。”
管家扑通一声,跪倒在卿许脚下,着实吓了卿许一跳。
管家:“在下不知各位官爷到底想问什么,要如何做答?”
卿许抿了抿嘴:“许医师一事可否为真?”
管家:“回官爷……官娘,是有这桩事没错,外界的传闻有是八九不离十。”
卿许:“那……许医师的女儿现在在哪里!”
管家:“自被老爷强占以来,许姑娘不断寻死,三两头的寻短见,不是撞柱,就是吞药,还有几次上吊,还有以刀割腕,几之内,老爷什么便宜都没有占到,医药费倒是花了不少,最终老爷不胜其烦的将许姑娘打包卖到了青楼里,但听许姑娘的日子并不好过,抗拒接客,每个进屋的人都会被许姑娘挠个半死,被送出来,青楼老板也因此赔了不少的钱,最终还是被青楼老板一个不留神打死了!”
卿许眉头微皱,喃喃自语:“青楼?”
白戎倒抽了一口冷气,惊呼:“不好!”罢,便似风般的跑了出去。
众人面面相觑,连忙追了出去。
白戎前脚刚踏进,花红柳绿的青楼,后脚就被招揽门客的众人给团团围了起来。
“这位公子生的好生俊俏呀!”
“公子的气质也很是不凡呢!”
各种污言秽语不绝于耳,白戎眉头紧锁,双拳紧攥,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好似下一秒就要出手打人一般。
“你们家老板呢?”白戎冷冷的。
“呀”一个身穿红配绿的女子嘤嘤的笑着,“公子口味果然非凡,竟然心悦于我家老板,也算是……”
众人哄堂大笑。
白戎缓缓闭眼,吐了一口浊气,从怀中掏出了银制令牌。
红绿姐娇滴滴的接过令牌:“公子来就是了,何必用这俗物来对待我们呢?”
又是一阵笑声,白戎冷笑一声:“你不妨仔细看一下。”
红绿姐:“这俗物哪有公子好看。”
红绿姐无意瞥了眼令牌,瞬间整个人都僵住,大气都不敢出。
一个娇滴滴的女子,捂嘴偷笑:“呀,让我来看看到底是什么,竟然把我们的绿绿都给吓到了。”
众姐妹见状连忙围了过来,却在看清令牌后,瞬间哑了声。
红绿姐连忙跪下,将令牌捧在手中:“不知官爷大驾,无意冒犯还请恕罪!”
“哎呀!”卿许缓步走了进来,“你谁你,走那么快干什么,这下被轻薄了吧。”
“我……”白戎抿了抿嘴。
林晏:“好了,还是先找老板吧。”
“各位请随我来。”红绿姑娘连忙起身,领着众人向楼上走去。
到了门前,卿许刚要推门,就被红绿姐伸手拦住。
卿许疑惑看向红绿姐:“何意?”
“在下并无冒犯之意。”红绿姐浅笑,“只是我家老板今日身体微恙,至今连大门都未曾出过,等会还忘各位照顾一下,不要山了老板。”
卿许眉头微挑:“我们看上去很像是会暴力执法的人吗?”
“像!”身后的郑烨冷不丁的开口。
卿许回头送了郑烨一个招牌微笑:“郑烨,我看你是太久没经历长期卧床的感觉了吧!”
郑烨嘿嘿一笑:“我错了!”
卿许这才作罢,转身推门。
卿许抬头向房内看去,身子一顿,眼睛瞪的老大,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白戎抿嘴上前,瞳孔骤然一缩。
地板鲜血横流,一具无头男尸倒在血泊中央,男尸上衣被扒,肚皮上赫然现显着一条长长的刀疤,肚子鼓鼓囊囊的好似其中被塞了什么东西一般。
“怎么了”白笙好奇的走了上前来,歪头向房内看去。
“什么都没有!”卿许连忙伸手捂住了白笙的眼睛,将白笙带到了一旁。
“恩”白笙哼哼唧唧的扒拉着卿许的手。
卿许抬头看了看一侧的玉生烟,拽过玉生烟的手腕,用他的手替换了自己的手。
玉生烟:“这……”
卿许:“看好她,别松开!”
玉生烟向屋内望去,在看清情况后,郑重其事的点零头。
白戎:“封锁现场,禁止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