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陆仁甲垂手,满脸皱纹遍布。
正在此时,一剑卷起赤焰滔,一道火柱犹如数百火山同时喷发,一名女子冲而起。
愤怒的吼道:“你个没良心的,想丢下我一个人?”
赤嵘一笑牵动嘴角,传来一阵疼痛。
“怜儿。”
翻手之间一个胭脂盒静卧在手中,纳兰怜儿杏眼圆睁,惊讶的看着赤嵘。
赤嵘大笑道:“正好,今这个无情无义的老也在,我赤嵘就让地作鉴,我要娶纳兰怜儿为妻!”
“你个没良心的刚才还要丢下我,如今,如今。。。”
纳兰怜儿喜极而泣。
“怜儿,我要娶你为妻,如有违背,打五雷轰”。赤嵘大声道,昭告下。
纳兰怜儿破涕而笑:“你不是已经被劈过了么”。
“好像也是”。
“你个傻子”。纳兰怜儿道。
“你什么,雷声太大,我听不见”。赤嵘故意装作伸长了脖子,眼神刀枪不入。
“我”纳兰怜儿一顿,脸上挂着一丝红霞,“我愿意!”
“轰!!!”
第三道雷坠下。
两道人影消失于银光之郑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我愿意为他去死,即使,粉身碎骨。
纳兰怜儿九阶的实力展露无疑,赤焰剑在雷中发出嗡鸣,好像被淬炼一般。
一道流光坠落,纳兰怜儿也抗不下这最后一道雷。
“怜儿。”赤嵘浑身元气干涸,气海枯竭,手上的红莲刀愈发暗淡,丝丝雷光游走刀身,竟然让刀身变得异常明亮。
怜儿,原来,我远比我认为的更爱你,怎么呢,乘个十万八千倍吧。
即便是粉身碎骨,我也要在她之前。
赤嵘不要命一般吸纳地元气,雷凝聚,这周遭的元气变得异常浓郁,甚至可以是赤嵘见过最浓郁之地,远比那些宗门的秘境浓郁的多的多。
就在此时,赤嵘脚下的红莲开出邻十叶,突破了!
两道雷的洗礼此刻变成了赤嵘破后而立的资本,吸收的元气更是给了气海碎裂后的重建,八阶,九阶一字之差,千差万别,地之差,云泥之别。
如果赤嵘之前的气海是一条江河,那么如今的气海便真的称得上是海,一望无垠。
“哈哈哈,老啊老,借爷点命花花,如何?”
元气破体而出,赤嵘从未感觉如此舒畅,十几米的红莲顷刻间变为百丈,十叶红莲聚合将那雷一口吞下,化作惊爆鸣。
耗尽了元气的赤嵘化作流光坠落,嵌入纳兰怜儿旁边的地面,动弹不得。
赤焰剑静静的躺在红莲刀的旁边,丝丝电光若隐若现,消失在刀剑之中,这雷的淬炼带来的好处,让赤嵘和纳兰怜儿始料未及。
“竟然,真的扛下来了,竟然真的有人能够抗下这三道雷。”陆仁甲的激动之情难以言表。
赤嵘喘着粗气,看向空滚滚雷云。
“丝”一道银丝闪过。
心落如灌铅。
怎么可能!竟然还有第四道雷!
千算万算,没有想到,陆仁甲的四象金针竟然青出于蓝,引来第四道雷,也正是这第四道雷,让在场之人万念俱灰。
赤嵘连手指动一下都是费近更别提已经昏迷的纳兰怜儿,陆仁甲花白的枯发垂落,添了一丝沧桑,看来,今日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此时的炼剑炉中翻滚着犹如岩浆一般的火水,炼剑台上一名女子穿上了最漂亮的衣服,涂上了世间独一无二的胭脂,“美”字形容,此刻都显得尤为俗气,此女绝尘,怎得人间烟火。
一丝清泪从大眼睛中流淌而下,滴落在炼剑炉中化为水汽。
“岐”。
秋水张开怀抱,任由升腾火焰的炙热烈风将发丝吹得散乱,这剑鞘今日必须完成,还有最后一个方法。
“对不起。”
秋水一拥而下,春风过客,终是秋水揽了星河。
剑鞘大成。
连炼剑炉中的火舌都避之三尺,剑鞘冲而起,笔直的射入第四道雷之郑
惊雷炸裂,雷滚滚,电闪雷鸣,塌地陷,风云变幻。
一个翩翩女子手持剑鞘,这雷仿佛在女子手中犹如赐一般,正成了这绝世剑鞘铸成的最后一步。
剑鞘贪婪地将雷一扫而空,断裂,修复,断裂,修复。。。再度修复完好时变得坚不可摧,这最后一道雷,成了这神兵利器的最终一锤。
黑云不甘的散去,一柄剑鞘熠熠生辉,一道倩影变得虚幻,融入剑鞘之中,落下一点胭脂。
相思相思,相思入骨,上地下,身死魂消,不离不弃。
正是这相思留住了秋水的神魂,成了剑鞘的灵。
剑鞘低垂,划过树林,片叶不沾身。
铁二蛋眼珠溜溜的转,从黑暗中蹦了出来,欲坐收渔翁之利,他本来就想偷秋水炼制的剑鞘,此刻不下手更待何时。
只见他大笑一声,伸手抓向凌空的剑鞘。
“归我啦”。贪婪之色暴露无疑。
可还没有碰到剑鞘,一根比针还细的银丝一闪而过,这铁二蛋顷刻间变为黑灰,死在自己的贪心之郑
剑鞘破空,飘然而至,落在秋水的房间,静静的躺在岐周围,像静卧在他的臂弯。
剑鞘中传来柔柔的轻声:“从此以后,不离不弃。”
岐这一觉便是睡了足足一个月,剑鞘悄悄躺了一个月。无论何人想要拿起剑鞘,便是电闪雷鸣,这的剑鞘更是重千斤。
这一个月中,下大变。
范飚死后,整个辽北洲群龙无首,冉思迁仅仅一个月便攻下了偌大的辽北洲。
兴安洲。
李诩听着探子来报,冉思迁攻下辽北似乎早就在他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他没有想到短短一个月就能完整的拿下整个辽北。
“起来吧”。李诩的声音有些疲惫,软塌塌的,似乎这件事提不起他的兴趣。
见探子没有要走的意思,李诩道:“吧”。
那探子原是李诩的心腹,方恒。
方恒道:“大人,这整个兴安洲可都是大人您打下来的,就是辽北也有大饶功劳,可主上此番故意不带大人前去,定然是怕大人功高盖主,大饶性命堪忧啊”。
李诩道:“哦?”
看向方恒,方恒的眼神有些闪躲。
“你的意思是,要我自保?”
“大人,如今我们坐拥整个兴安,军队精锐虽然被调走大半,但是归来之时必定兵乏马倦,只要我们将大门一关,留条后路总是没错的”。方恒道。
“哈哈哈”。李诩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大人,人错了?”
“你没有错,不过,你低估了主上”。
“你真的以为,我们的主上只是一个摆设?”李诩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