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诚看到差役来时,有些慌了神,不过,看到他们进来看了看,说快回去通知张县令,告诉张凉凉,想到是张凉凉找了官衙,高兴的在一旁等着。
很快,张凉凉与差役们一同前来,看到那头猪与自己的孩子,连忙把自己孩子抱在怀中,嘴里不断念叨着,“真是祖宗保佑,没让你有事,不然娘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这一幕让差役们很是感动。
张县令随后赶到,查看周围地形,反复思虑,不明白猪为何要把张凉凉的孩子叼来。
于是对张凉凉询问一番,听到这头猪与一头野猪同时出现,觉得事情不简单,暗中吩咐差役监视叼来张凉凉孩子这头猪的动静。
差役们其实也挺好奇,猪为何会把张凉凉孩子叼来,也都假装散去,换上便装,在陆大为家附近监视起那头猪。
张凉凉并不知晓张县令的安排,她觉得这一切都是祖宗庇佑。
她看到供奉着祖先牌位的屋子太脏,抱着孩子对张县令行了一礼,“县令大人,你能否容妇人把这里打扫一番,孩子被叼来这个地方,定是陆家祖宗保佑,这里脏兮兮的,若是我这样抱着孩子回去,祖宗怕是会怪罪。”
“好,我会命人把着里打扫一番,你就不要误了事。”
张县令虽然也祭祖,但是对于祖宗,并不是太相信。
他看到陆家宅邸周围被差役们监视,留下两名差役清理,顺便走访周围,想着能不能找到这次事情的蛛丝马迹。
陆诚刚才听到张县令对差役们说的话,也想搞清楚这头猪为什么要把陆张生叼来这里。
他看到张凉凉被差役护送,还是不太放心,便跟着张凉凉回家。
回去的路上,张凉凉突然想起娘亲去追猪,到现在也没音讯,对差役们一提,差役们让她不要担心,若是找到她娘,会送回去,她便回家把孩子交到父亲手中,去到工地搬石头。
山上的汉子们在差役们护送张凉凉回来之前,听说有差役前来,也都散了。
陆诚看到张凉凉开始忙活,便赶回到城里,准备找沈氏,看到差役们已经寻到,把找到孩子的消息告知沈氏。
沈氏谢天谢地之后,说不敢劳烦他们,说要亲自打扫陆家祖先牌位的房间,差役们也想轻松,便准了。
一切有惊无险,陆诚则呆在房间里,看着那头依旧呼呼大睡的猪。
就这样,差役们与沈氏合力,清理到正午时分,终于把房间里里外外清理一遍。
张县令也走访周围,没有查到任何事情,便带着差役们回了官衙。
“祖庙建成,启示系统选项加一。”
陆诚听到这话,怔了一怔,看了看周围,突然明白祖庙指的是什么。
原来这头猪目的是想帮自己一把。
他冥想着问系统祖庙是什么,系统给出提示。
“祖庙,供奉祖先牌位之地,祖庙只容许出现一位祖宗,后世子孙若是被供奉在祖庙,其人某方面有所成就,启示时会增添变数。”
陆诚无语了,变数是给自己增添难度?
他想到今天没办法启示,便开始逗弄那头猪。
“猪,我打你,你会疼吗?”
“你为什么要把我孙子叼来,是不是系统派你来帮我?”
陆诚用手试着摸那头猪,发现和摸其他东西一样,根本摸不着,便继续对着那头猪唠叨,看看能不能又奇迹出现。
沈氏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干净,看到差役们走了,关上门,跪在了陆氏祖宗牌位前,磕起头。
“真是多亏陆家祖宗庇佑,若不然,民妇就是张家与陆家的罪人。”
她说着,又磕了一个头,陆诚瞧见她如此,深感抱歉。
与此同时,以前的猪王,现在的最猪武馆馆主听说一头猪把张凉凉的孩子叼进城,这件事在城里传的沸沸扬扬,想起自己自从馆主被杀,忙来忙去,把张凉凉这茬忘了,觉得是时候找张凉凉问清楚那本拳谱的事。
直接去找,他又担心被人瞧出端倪。
毕竟,他偷了拳谱,又抄录一份,拳谱又出现,他总觉得是有人要找他麻烦。
不仅如此,前馆主的公子一直想找机会扳倒他,好在他武力不凡,所以,才稳住馆主之位。
就在张凉凉进城找孩子的同一天,他想出以祭拜前馆主,宴请修陵工人吃饭的名义,正大光明与张凉凉间面。
张凉凉搬完一天的石头,突然听到差役们通知,最猪武馆馆主要请他们到酒楼吃饭,被吓到。
她一直担心最猪武馆馆主会找自己麻烦,差役带来的消息让她忐忑不安。
不过,有些事迟早要面对,于是,她没回家,直接跟着工人们到了酒楼。
“各位,如果没有你们日以继夜的辛勤工作,我们前馆主的陵寝不会建设这么快,在这里,本馆主敬大家一杯。”
张凉凉的出现,猪王很是高兴,他不时去瞅前馆主的公子,故意在每张桌子间穿来穿去的敬酒,用来掩藏自己的想法。
他兵行险着,也是不得已,偷偷摸摸去见张凉凉,被人发现,与请众人吃饭,与张凉凉见面,被人看到,第二个方法最为稳妥,
前馆主的公子并不认识张凉凉。
一年前,他不在武馆,等他回到武馆,大局已定,最猪武馆没人站到他这边,张县令已做出判决,所以,他只能隐忍。
他看到猪王到处敬酒,暗骂一声,只会收买人心的小人,起身离座。
猪王等的正是这个机会,他看到前馆主的公子走远,立即来到张凉凉身边,“你跟我到后面房间。”
张凉凉觉得自己一大把年纪,又胖,对方不会对自己图谋不轨,顶多是想杀自己,自己有把握打赢,便跟着走到酒楼一间客房前。
“进去说话。”
猪王安排亲信弟子将通往房间的路堵住,让张凉凉进房间。
张凉凉离他远远的,“有话在外面说,我一个已婚妇人,为什么要和你进房间谈话。”
猪王也担心隔墙有耳,虽然周围都是自己的人,还是小声道,“一年前,那本拳谱,你从那里得来?现在何处?”
“我家祖传。”张凉凉没想到对方还在惦记那本拳谱,想到自己一家建设完武馆馆主陵寝,反正要押往菜市口,就算那本拳谱真是对方武馆,也不打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