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
只见眼前的人紧紧的攥住了我,我吓得猛一哆嗦,明明上一秒还是个冰冷带有寒光的,这转瞬间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手上传来了一阵阵的痛感,这家伙,不会还在计较刚刚的酒杯之事,天啦,我这是什么霉运!
我使劲想要把手臂上的手扒开,但实在捺不住一个大男人的力量,并且还这么用力,只得向一旁的许忆使眼色,但这厮倒像傻了般,不知道帮我。
“公子,你,你认错了,我与公子未曾见过,又何来认识一事”好不容易从牙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可眼前的男人却还是这般的急迫。
“流年”
“你是流年”
男人的声音急促又嘶哑,攥着我手的力道逐渐使劲,深邃眸子里满是伤感与深情。
突然,心里就像波涛翻涌般,我竟觉得心疼,男人这般的急促,定是将我错认成许久未见的故人了,看着他那样难受,我竟不想要放开手,竟也感受不到手上的疼痛了。
“那个,公子,你认错了人,我家五月就没有我没见过的,看你这样富贵,怎么会认识我们这样的宵小人物呢?”
许忆回过神,用力帮我挣开了男人的手。
可,这是怎么回事,看着手臂满是红印,只觉得心头一紧。
“对不住,对不住,我家公子失了礼数,还望二位海涵”
旁边的仆人作揖道歉,我也不好再多说,揉了揉红印的皮肉,拉着许忆便出了登月楼。
“你没事吧!”许忆盯着我红印的地方,“要不要去大夫那里瞧上几下?”
“没事,爷身体强壮着,这点小伤,不用在意”我拍着胸脯说道。
讲真,虽不是特别的痛,但心里却格外的难受。
怕不是被这极高的富贵给唬住了,瞧了几眼那男人的手扇,那可是我这辈子都未曾见过,竟如此华贵的手扇。
只可惜,我未能顺到它,竟被那男人乱了阵脚,没有展现我的才艺。
实话告诉你们,我堂堂五月,平生最喜欢的两件事,便是爱顺财和爱女人了,当然,爱财如命,倒也不会没有原则顺掉平民百姓的财物,只会顺顺那奸佞的富贵人,而爱女人嘛,自是不会做些坏事,毕竟我生而女儿身,只得搀搀美貌了。
“噗嗤,哈哈哈…”
“你笑什么?像个神经病一样”许忆见我突然大笑,吓得连连退了三尺,在这人群拥挤的大街上,他可不想被人当傻子看。
“没,哈哈哈,没什么,就是想到刚刚我没能捉住你的酒杯,就觉得滑稽”
我双手摊了摊,要有多不屑就不屑。
“你说你啊,砸都砸不到我,还能砸出一出糗事,啧啧啧,怎么对得了你这戏台小霸王的称号,莫要笑死我”
“你!”许忆听了这些话,只觉得头上冒气。
“好你个五月,你竟然敢嘲笑我戏台小霸王的称号,看我不打死你”
许忆战战兢兢的掏出柄刀,在空中胡乱飞舞两下,便拨脚向我追来,嚷着要把我打死。
当然,我早已飞奔跑了,只见着一个快速移动的背影了。
傻子才会在原地挨打呢。
登月楼内
“公子,你找我?”男子作揖道,不解突然叫他来这登月楼作甚。
只见身着青衣白袍的男人紧靠在窗边,未有半丝动弹,窗棂开了半边,正是初春,带有低温的寒风吹进,直直地刮在了男人脸上,将男人的脸吹得通红,就连耳旁的鬓发都被吹得肆意风舞。
“若彦,你看”声音嘶哑低沉,压低的声调就像地狱般的幽灵之音,令人害怕。
男子顺着视线看去,明显一征。
“这,公子,臣不知有没有看错”男子吓了一跳,难道,她出现了?
“像她,若彦,帮我去查查她的身份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