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说,你就确定了?”
“百分之九九的可能性。”云朝暮蓦然起身,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默然不语,略显绝望的男人,难得的说出一大串话类似安慰的话语,“只是确定了想法,并没有证实什么种类,还有大把时间去求证,你又何必如此沮丧,再者说,那个女人都不在意,你着急什么,属实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他知道迟北笙喜欢叶囡星,也知道他现在说这些话纯属于站着说话不腰疼系列,但是没有办法,他就是想报下那日他重色轻友的私仇。
病房里,一时间只剩下了垂首沉默不语的迟北笙,低垂的俊脸略显阴沉,神色黯然的脸庞上,有种难以排解的孤寂之色,眉头微蹙,眼底有种难以察觉的沧桑之意。
他越想越怕,无数种恐怖的猜想在他的心头缠绕,犹如一条冷血的毒蛇缓缓爬过心头,令他毛骨悚然,握拳直接打在了桌子上。
走出医院的叶囡星和孙悦儿拉开了距离,颇为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用着嫌弃的口吻说道:“以后少喷点香水。”
孙悦儿低头闻了闻,微微撇了撇嘴,“我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说过,怎么,生我调戏迟北笙的气。”
叶囡星垂着睫毛,眼眸漆黑如珠,轻蔑一笑,“你那是调戏?”
“难不成你以为我勾引他。”
叶囡星不说话,表示她默认了。
孙悦儿撅着嘴,表示很不高兴,“星玉老大,你当我什么人,我现在已经名花有主了。”
叶囡星白了她一眼,懒得搭理她,越过她的脚步,走进了医院对面的咖啡厅。
孙悦儿坐在她的对面,随便点了杯咖啡,一本正经的看着不想同她说话的叶囡星,她全然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叶囡星感受到她一直在盯着自己,抬起头,冷冷的声调没有任何温度,“找我什么事?”
孙悦儿对于她突然转变的一百八十度的冷态度,全然不在意,因为也不是第一天接触她了。
她涂着红色指甲的指尖轻捏咖啡勺,轻轻的搅拌着桌上醇香浓郁的咖啡,淡淡笑道:“本来我说要退出的,你还警告我,结果呢,你叶囡星比我快一步。”
不出所料,叶囡星也知道她找她来的目的,不过是想询问她怎么退出组织的,或者说拐着弯的怪她闷着坏。
叶囡星闻言,对上她的目光,用一种淡然得语气陈述,“不是我自己要退出的。”
“难不成还是少爷让你退出的。”孙悦儿嗤笑一声,显然不信她的话。
叶囡星垂下眼眸抿了抿唇,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想笑,笑得又很苦涩。
“是呀,与其说退出,不如说是舍弃。”
更或者是用舍弃的目的,来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怎么会,你在组织里,除了月袭,是他最看重的人。”
孙悦儿着实一惊,在她心中,可以说在他们组织心中星玉的比他们更为重要。
怎么可能说舍弃就舍弃呢。
叶囡星冷笑,“看重,你是忘了我每次被打重伤的时候。”
孙悦儿默然不语。
她虽不知为什么狐朔发病就会折磨叶囡星,但时间长了也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