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浔,你涉嫌谋害族长,这点,你该如何解释?”
“族长是我爷爷,我谋害他对我有何好处?族长之位么?若真是为了族长之位,我出去作甚?”
“你……花言巧语,谁知你不是筹集兵力呢?”望詳气愤道。
“呵。”望浔一声冷笑,他是出去了一些日子,这些人忘了他的本性了?也罢,今日他也就不装了,毕竟挺累的。
他站起身,扭了扭手腕,死死的看着三长老极其党羽道:“三长老怎么就这么肯定是我谋害了爷爷?莫非三长老也参与了这事?”
望浔慢悠悠的将跪在地上的右岸扶起,也不管台上三长老一众人是什么表情。
“哦,本少爷差点忘了,爷爷中毒身死这件事这么重大,怎么就三长老一人来处理这件事?其他长老呢?大祭司呢?”
“哼,此事我一人处理便可,倒是你,出言不逊,嚣张跋扈,有辱我望月族族风!”三长老甩袖,双手放于背后若只看表情,倒像是被气得不轻。
这个嫡子,何时变得此般伶牙俐齿?看着与以前相差了太多。
“有辱族风?呵,三长老不调查清楚便将我抓来,什么不说就先让我跪下,问我是否谋害爷爷。
我记得我族族规里可不是这般写的,若说有辱族风,三长老连族规都记不清,我这又算得了什么?”
望月族对族规极其重视,望月族子弟看的,背的,学的第一件东西便是族规,常言道,无规矩不成方圆,这望月族对族规的要求更是严格,其中一条便是不得辱骂,毁坏族规,若有违者,轻则逐出望月族,重则身死。可见望月族对族规有多重视,更别说不按照族规行事了,所以相对照下,出言不逊的处罚还是轻了点。
“你……”三长老深吸一口气,想了想接下来的对策。
“望浔,先不说有辱族风之事,你该如何解释下毒这件事?”
呵!不提?刚是谁先提起的?
解释下毒?这些人的圈套还真是深啊!
“下毒?谁亲眼看见是我下的毒?三长老可有证据?”
证据?怎会没有?那可是他特地为望浔准备的证据。
“自然。”
“三长老,这是从大少爷房里搜出来的。”一奴仆双手举着托盘,托盘里是族长所中的毒药。
“张医师,看一下这托盘中是何物。”三长老胸有成竹,因为这东西是他命人放到望浔屋里的。
望浔看着这托盘中东西,心中大喊不妙,他怎忘了凶手为了嫁祸于人定会故意制造些痕迹,本来他还有些怀疑,如今看来,这主谋中定有三长老!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是也将右岸牵扯了进来……
张医师用夹子夹起那被油纸包住的药品,放在鼻尖闻了闻。
在辨别出那药品为何物时,面露惊讶之色,虽然他知道是谁做的,但必要的表演还是要有的。
“回三长老,这,这正是族长所中的毒啊!”
“望浔,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三长老怒道,心里却快要乐开了花,为了不露破绽,他还是装作一副伤心且愤怒的模样。
“我没什么可说的。”
“这人证在何处?可别告诉我就是这奴隶,他连自己的清白都不能证明,如何当人证?至于这物证嘛,我无话可说。”
只听第一句话,三长老还以为他要认了,谁知道后面又出来这么一段话,把他气的不行,认个罪就这么难吗?
可是三长老忘了,他本就无罪,这谋杀族长的罪名是他强加给望浔的。
“来人,上人证。”
右岸看着这三长老一套一套的,打心底嘲讽,傻子都看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可偏偏还就是有一个“傻子”陪这么一群傻子玩,搁她,呵,早就把这一群人打趴那了,什么套路在绝对的武力面前都不管用!
既然这样,她就全当看个好戏算了,毕竟是免费的,不看白不看。
但如果触碰到了她的底线,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不过算算时间,主人和齐桑也快回来了吧,很快,他们怕也会请到这里来,只是不知道她这双拳头还能忍多久,毕竟她忍不了主人被这群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