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十三章(1 / 1)绮红羡妮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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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使臣心里想,不好,这煌城的皇上听闻向来近女色,怎么这会儿不喜欢此次的贡品了呢?他二张摸不着头脑。

“@#¥%@¥%…………¥@@¥¥@”突厥使者叽里咕噜一阵说。

皇上一个字都没听懂。

樊进又翻译:“皇上还想要什么呢?”

皇上什么也不说,哼哼两声,反倒自己走了两三步,心里想着鬼点子。

所有人都不知皇上想的是何事,都等着他说话,那突厥使臣看看左右两个自己的女儿,拍了拍他们的手。

皇上想了一会儿,然后转身郑震有辞的说:“朕想要你们三十年的协议。边疆不可再出现骚乱的保证,以你们突厥王子的性命作为担保!”

那人急了,用磕磕盼盼的声音说:“咱们突厥王子好好的呆在突厥呢,怎么可以来你们煌朝,不可不可,此事我还得回去商议。”

“要说,你们可真没把我们当成朋友,怎么你们突厥王子来煌城游玩也不和朕说呢,我们也好好好的招待,不过,你们呢,大可放心,皇上知道了他已经在这里,特命人将他请来了,突厥王子现在呀,也正好吃好喝的在宫内睡觉呢。”大臣七嘴八舌的说。

这不过是大臣们和皇上演的一出戏罢了,使臣和美女连连摇头,皇上坐在龙椅上,看他们的笑话。

皇上等到大家都说的差不过了,看那突厥使臣的掩不住的心虚。

他摆摆手,安抚大臣们说:“众位大臣消消气,朕看,使臣来煌城诚意也是有的,不如,就多留在煌城几日吧,朕和突厥友好安邦一事,也可这几日说好谈妥。”

那突厥使臣不知是真是假,又想着自己此次来的第一任务就是要把王子带回去,于是他答应了。

他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行者礼,温顺的想着听话的小绵羊:“!@#¥@¥¥”

皇上满意的点点头,对着梁公公说,:“带使臣好好在宫内转转,最好宫外也到处转悠一下,轻装出行。”

那使臣一听,甚得他意,欣然答应。

因为是俩个地方之间的使臣,所以,突厥使臣在煌城不会被轻易杀害,他做这差事也做了十几年呢,年年都进贡,今年,族里占卜他的女儿们来,谁知女儿们都逃过一劫。

他心里又愁又欢喜,愁的是将人给带回去。喜得是自己的女儿风华正茂,没有被这皇上收纳。

“请把,使臣。”接待的大臣将突厥使臣给请了出去。

突厥使臣和他那两个受了侮辱的女儿退了出去。

“樊进啊,朕已经十年都没曾看过你呢,边疆艰苦,哎,朕每每想到战士们和你在那里受苦,朕就辗转不能安睡,这次,朕让你回来,就是大家看到你为边疆安宁所作的一切贡献,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父亲听说也卧病在床,你放心,朕已经为你布置好房屋,你就安安心心的回来吧。”皇上下台阶,亲自将他的手围住。

有些刚升官的新官头一回得以进殿,眼红不已,有些大臣则看到这一幕为樊进感到唏嘘不已,也胆战心惊,害怕自己也这么不明不白的回老家种田去了。

不过在这大殿上的,几乎都是皇上的人,只有一小部分是皇后的顽固残余分子,还都是些能文能武的可塑之才。

不过,皇上不放心,即使是吕仕晟这样的聪明之人,参与了编辑一事编制的歌曲深受皇上喜爱,他也不能得到皇上的重用。

皇上啊,防人比防贼还小心,要问为啥,因为皇上自己在还是王爷的时候,一步步算计自己的亲哥哥,上位坐上这把椅子的。

当初的皇后是他的一枚棋子,现在的皇后是他的肉中刺。

樊进尚还是中年,可也鬓发双白,他哭的稀里哗啦,原本以为自己就只能在边疆一辈子那么孤苦,谁知皇上多少还算是有些良心,念在自己父亲之前是他的老臣的份上,就放过了他。

他揩揩眼泪,说:“皇上对我有情,樊进不敢忘,臣和父亲一定时刻将皇上对我们一家的恩情记在心上,臣苦日子过惯了,煌城的繁华也几经变化,臣早已经是疲于流连了,臣会和父亲一起回老家种田,赡养老父亲,让父亲得以安享天伦之乐。”

皇上眼中放着精光,喜悦藏不住,他说:“好啊,好啊,爱卿真乃大孝子也。”

樊进出了殿外,看看自己头顶上的天空,突然头上一凉,感到是什么东西,他伸手一探。

白色夹杂着绿色的鸟粪正中他的额头。

好家伙,这小鸟怎么忒坏心眼儿了,他骂道。索性一甩袖子,就让自己的泪和着风,一起搅拌着咽下肚。

这刚回到家,樊进就看到自己的妻子和一个男子亲密的私语,他脾气上来,加之自己什么也没好顾及的了,他跑进厨房拿了把菜刀,直接上来就将情夫踢了出去。

两人跑到大街道上,引来那么多人的观望,他彻底释放了,将情夫砍伤,然后又抓住自己妻子的头发,掼在地上,随之吐口唾沫,就想要手起刀落,以此泄恨。

他的妻子高氏拉住他的裤脚,一直求情:“饶了我吧,可怜我吧,这十年,你都不曾回来,我等着等着,连一封书信都等不到,你又是个没把我放在心上的人,一封可怜我的休书都不肯寄回来,白白耗了我十年光阴,我想着你没有回来的音信了,只想将公公好生侍奉了,送他好走,这阿祥是将我放在心上的人,常来时常帮我,一来二去,纵使铁石也难不动容,谁知,你又突然回来了,你要真是有那么一丁点儿良心,就休了我吧,算是补偿我。”

周围的人一开始都骂她不守妇道,结果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这樊进也不是个好东西,算是个什么心胸高的人,连自己的婚姻都不好好维系一下,难怪妻子受不住。

那阿祥手被砍伤,已经疼痛难治理,他在地上打着滚,周围的人劝道,先找个大夫看看吧,这事两人都有错,坐下来,好好说吧。

樊进怒斥:“我虽没有写书信,可我都是每月的俸禄都寄了三分之二回来,我也没有亏待过你,只是没有给你写信,你又何苦要这样守不住寂寞?”

高氏哭天抢地,求身边的人给个公平话:“哪家的丈夫常年不在家啊,那只有寡妇!可我呢,我更惨,连信也没有,一句问候也没有。”她站了起来,拍拍自己的双手,无奈又气愤。

樊进咬牙切齿,怒目圆睁,听她说话,努力按捺自己。

“哼,你那些回来的朋友,全是受你所托,说是什么看望看望你父亲的,我就是个冰冷的人儿,你眼里,就是给你做饭的老妈子,你也没死,难道,你还要我给你守寡吗?我和你本就缘分尽了,没了感情,终于解放了,你拿住,我也就坦荡说了吧,寡妇尚可在嫁,我人老珠黄,更没多少人了,现在,你也该自己反思反思。”高氏说的说着觉得自己委屈更多,索性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说他如何如何没心没肺,说他如何没情趣都说了出来,当初就是他父亲做的媒,牵的线,结果,自己嫁进来没几天,活儿多的做都做不完,还好她是个能干的人,才把这个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街坊四邻都知道樊进常年不回来,高氏也是个热情能干的人,可樊进性子冷,高氏心机多,两人都不是很满意对方,都是可怜的人,却都有可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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