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稀在浴室等了约莫一分钟都没有得到回复,鼓起勇气,继续开口道:“斯年,在吗?”
白斯年心里乱得很,被古稀这么一喊,燥热蹭蹭蹭地冒得更凶猛,他再不回应古稀,估计她在里面被冷着了。
“现在给你拿。”他快步打开衣柜,挑了一条睡裙,余光扫到旁边的贴身衣物,闭着眼,一口气全部拿起来送到浴室跟前,敲了几下,一条白皙的手臂从里面伸出来,上面还泛着水珠,白斯年的血液瞬速倒流,他快速将衣物塞在古稀手里,转身脚步凌乱逃出房间,走到阳台,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烟包,抽出一根香烟,塞在嘴里,歪着头,白斯年手一抖,打火机偏离了香烟,冒出的火苗烧到了他指尖上,他试了几下才点燃了香烟。
男人深吸了一口,火光在黑暗中忽暗忽明。
白斯年本人没有抽烟的习惯,都是因为经常面对客户,所以车里,口袋常备着烟包。
古稀已经穿戴好了,想到他看到自己的贴身衣物,古稀就不好意思再叫他。她单脚站着,扶着扶手打开浴室门,在阳台外面的白斯年听到动静,快步走去,看见古稀已经单脚跳出浴室了。
“怎么不叫我。”白斯年沉着脸,快步过去,一把将古稀横抱起来,由于她刚刚洗完澡的原因,隔着两层布他都能感受到古稀身上热气……
白斯年将古稀放回床上,“下次不准私自走动,万一造成二次伤害怎么办。”
男人语气有点重,吓得古稀听话点头,垂着脑袋,大眼睛时不时偷瞄他的表情。
“涂药吧。”白斯年出去客厅拿药膏很快就折回来。
他刚好拿了一条吊带的睡裙,伤口露出空气中,然而裸露出来的肌肤还泛着一层热气,无形中形成一种诱惑,白斯年看得心慌意乱。
白斯年脸色沉了沉,暗骂自己,今晚他妈第几次失控。他别开视线,将药膏涂在棉签上,克制着内心的欲望,小心翼翼帮古稀涂药。
她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将白斯年折磨不成样,以为白斯年拉着脸色是因为她擅自走动。
她等白斯年涂完药膏后,扯了扯白斯年的衣服,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冲白斯年说道:“下次不会了,别生气好不好。”
白斯年灼灼的眸子盯着眼前的人儿一会,眼底的情绪起伏不定,她是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有多么诱惑么?
白斯年毫无预兆伸出手,扣在她后脑勺上,然后俯身吻上他渴望已久的娇滴滴饱满的红唇上。
古稀愣怔住,睁着迷茫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面孔,可能他感受到女人没有投入这个吻当中来,白斯年用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肢轻而易举将古稀放平在床上,紧接着他贴了上来,加深这个接吻。
古稀紧张地闭着眼,两手捉住他的衣物承受他带来的炽热。
男人像失控了一样,尽情吸、吮着,微冷的舌滑灵活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良久,周围的氧气消失的无形无踪,古稀憋得小脸通红,她无法控制发出“唔——”一声,小手推搪着男人的匈膛。
她哪里推得动白斯年,男人忘情继续掠夺,古稀痛苦低吟了一声,才叫停了白斯年,他抬起头,迷离的眼神看着古稀……
古稀发出如蚊子叫的声音,“我呼吸不了——”
白斯年苦笑不得,用鼻子抵在她鼻子处,魅惑说:“你不会换气吗?”
古稀脸红,当一切停了下来时候,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还有坚硬……思及到此,吓得古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将白斯年推倒,自己坐了起来,用被子捂着脸蛋。
此刻的她,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白斯年神思涣散看着她,这一切大概吓着她了,男人轻轻咳嗽两下,试图缓解气氛。
“要喝水吗?”白斯年打破沉默。
古稀依旧躲在被子里,甩出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她在被子里使劲摇头,“我想睡觉了。”
白斯年扯开她的被子,“不能闷着。”
古稀羞答答的脸颊染上绯红,随即古稀自行躺下,用被子掀到脑袋的位置。
快速用“晚安。”两字驱赶他离开。
白斯年也不敢多逗留,他真的怕自己控制不了做了一些过急的行为。
今晚开始,他才发现他的自制力如此差,碰到古稀,自制力为零。
白斯年没有走,他一个人在客厅规规矩矩睡了,他不放心留古稀一个人在家。
翌日一早
张洁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蔬菜过去,开门进来看见白斯年牛高马大躺在娇小的沙发上,她便了然白斯年晚上没有离开,不过看他安安分分在沙发上,张洁也不好说什么,将食材放进冰箱里面去,留了一张字条便离开了。
沙发太小了,白斯年醒过来全身酸痛,他进古稀的房间,看人儿还没有醒,轻轻带上门,去厨房做早餐。
古稀醒过一次,隐约听见外面煮早餐的声音,她来不及思考是张洁还是白斯年,又跌入另一个梦境。
待白斯年煮好早餐后,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他走到古稀旁边,侧身坐下去,轻声细语说,“稀稀,起床啦。”
古稀含含糊糊继续说着,“我还有点困。”然后她将小脑袋埋在枕头里面。
“听话,吃了早餐,咱们再睡。”
“不要。”
白斯年将她从被窝里抽出来,放在自己大腿上抱着,“要我帮你换衣服吗?”
这下,古稀来精神了,她睁开了双眼,眼巴巴看着白斯年,眼神充满哀怨。
“乖,等会吃完早餐,我带你下去散散心。”
古稀还是不满嘟着小嘴“哼。”了一声,然后听话拿起衣服。
白斯年待古稀换好衣服,进来公主抱将古稀移到餐桌上,看着满桌色香味俱全的早餐,古稀的起床气一哄而散。
吃着早餐的古稀,突然想到什么事,问道:“早上你是怎么进来的?”
白斯年啃着面包,若无其事回到,“我从来没有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