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林渊居然还会再问一遍，一时间牧沐突然有一种他这是要和自己facebook（非撕不可）的感觉，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她眯着眼睛望向林渊，不过为了保证自己不会被怼，牧沐还是决定选择自己刚才的最优解——

啥也不说！

“……”

不过一心只是想要和牧沐说句话的林渊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向前俯身，还要再问的时候江一言拉住了他，然后低声说了句：

“哥，你是不是缺心眼儿？”

“牧沐是不是没听清楚？我再说一遍。”

“你是不是有什么疾病？人家不愿意搭理你，你看不出来？”

江一言知道林渊是什么样的人，他的脑子哪怕是十个自己都比不过，但是也就是遇到牧沐，他就像是短路一样，她说什么都信，即便是玩笑，也会认认真真地考虑。

江一言这句话让林渊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他撇过脑袋，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

以前的牧沐，从来都不会不愿意理我的啊……

看着这个哥脸上还带着懵逼的表情，江一言伸了个懒腰，然后将胳膊搭在林渊的椅背上，看着周围大家拍照的拍照，耍手机的耍手机，江一言好心提醒道：

“你们已经分手了，牧沐对你很失望，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别再总是用以前你俩的相处模式，你不是他的唯一，她也一样。”

江一言这句话就像是在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林渊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情？

只不过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两个人之间明明满满都是糖，怎么现在全都成玻璃渣了呢？

菜品一道道地端上来，不愧是颇负盛名的饭店，每一个菜品都像是艺术品一样，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只有林渊吃几口就偷瞄一眼牧沐。

“看啥呢？”江一言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翻了个白眼，“你要是不想吃可以看看我刚给你的一份起诉书，这次这个案件有点棘手。”

“棘手？”目光还是盯着牧沐，看着她手起刀落，林渊问道，“比牧沐还棘手？”

“……”

真不知道林渊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江一言真是看不出来这个“林名嘴”居然是个痴情汉：“反正必须赢就对了。”

“小case。”林渊低眉，修长的眼睫毛在下眼睑上投射出一道好看的阴影。

“律师费还是按以前的走？还是说林大律师你还有什么要求。”

“要求的话……”思考了一下，林渊说出了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答案，“可以让牧沐旁听么？”

“什么？”

江一言想了半天也没明白——

怎么？林律师您分手之后开庭还需要前女友来当啦啦队？

“行不行？”林渊自顾自地吃着面前的小蛋糕，漫不经心地说了句，“不行的话……恐怕开庭那天我稍微有点忙，不一定能腾出时间。”

“……”

我寻思着你这也没给我拒绝的权利啊！

听到这句话江一言连连点头——

你说啥就是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