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抽一抽的，说实话林渊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林渊放下车窗，外面还在下小雨，牧染觉得他这是准备让自己上车，毕竟一般情况下，不管多大仇，都会让女孩子避避雨。

但是，这件事情也许放在任何一个男神身上都有用，但是对于林渊来说，还真的是一点作用都没有，也许是有用，只不过在林渊的法则里，女生可能就只有牧沐一个人了！

“牧沐给你怎么说的？”坐在车里，看着窗外头发被雨水淋湿的牧染，他看似平静地问道。

“……”没想到林渊放下车窗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居然不是让自己上车，牧染有点尴尬地收回了自己已经放在后驾驶车门上的手，“牧沐就说……渊哥你想要和我说说第三人的事情。”

“第三……”

紧咬牙关，脸上真是憋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林渊清了清嗓子：“什么第三人，你知道么？”

摇摇头，牧染并没有告诉林渊当时牧沐说的原话其实是老牧希望牧染和林渊在一起，最好能生个孩子，老牧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给林渊了，牧染就着急忙慌下来来找林渊。

叹了口气，林渊就知道自己不应该对牧沐抱有太大的希望，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林渊摆了摆手：“你先休息吧，我要走了。”

“渊哥……渊……”

连叫了两声林渊都没有停车，牧染耷拉着脑袋上楼了。

车上，林渊回想着先前老牧的话，虽然说他喝了酒，但毕竟有句话说的好——“酒后吐真言”，不管老牧是抱着什么心态说的这番话，最终还是说了希望牧染和自己在一起，甚至可以说，牧沐在他眼里都不能算牧家的女儿。

“这是为什么呢？”

林渊不明白，虎毒还不食子呢，老牧怎么会对牧沐这么残忍？

难道说……

牧沐不是老牧亲生的？

想到这里，林渊突然有一种想要去调查一下这件事情的冲动，刚拿出手机准备找人去查查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怎么了？”

看到是事务所的电话，林渊就更纳闷了——

这都已经是下班时间，会是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林律师，刚才苏小姐打来电话，说她又被家暴了！”

“我知道了，”咋了一下舌头，就在林渊准备要挂电话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对了，这件事情先别告诉江一言，我怕他太冲动会做错事，毕竟本来我们胜券在握，如果他这个时候做点儿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们前面的努力就都前功尽弃了！”

“明白，林律师！”

放下电话，本来打算回家的林渊立刻驱车来到苏钰茹的公寓，刚进去爹时候就看到她脸上挂着血迹，衣服都被撕破了，头发也乱成一团，方桦比林渊稍微早来一点，已经陪了苏钰茹有一会儿了。

“苏小姐？”

“林律师，”手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这是您让我准备的，这次全都录下来了。”

“……”方桦一脸吃惊地看着林渊，她没想到这次的事件居然是为了取证？

那所以林律师不让打电话给江总，是怕他担心苏小姐，还是怕牵连到自己？

方桦没想到林渊居然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