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除了御皓风外,邢飘飘和翁忆翁恋兄妹都很是震惊夜千鸢和御孤壑的身份。
他们没出去,可是空中的那一幕他们都看到了!
还有那么多人也都看到了,都说那是圣主和金大人,这叫他们怎么能平静?
翁忆早前对夜千鸢的身份有所怀疑,后来还是他自己想明白否决的,眼下夜千鸢圣主的身份被暴露于众,他是震惊得都懵了,因为太多事让他想不通!
圣主和金大人的灵力怎么会如此低?
圣主和金大人怎么对鳯天国的事一无所知?
圣主和金大人怎么成为夫妻的?
“哥,想不明白就别想了。”翁恋坐在翁忆对面,震惊过后的她已经恢复了平静。
“这么大的事,你说不想就不想的?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肺?”翁忆不觉得受到了安慰,反而有些没好气。
“那你想再多也没用,圣主始终是圣主,不是我们可以妄议的。“
“我”她这话如同一盆凉水从翁忆头顶浇下。虽然是有些打击他,但也确实提醒了他。
“哥,圣主能亲近我们,已经是我们的福气,你要再胡思乱想,万一叫圣主误会,到时候你可别哭。”翁恋又一盆凉水给他浇过去。
翁忆背脊立马绷得笔直,一脸的紧张。
一向少言寡语的翁恋都被他这模样逗乐了,掩着嘴低声笑了起来。
在自家妹妹的提醒下,翁忆也没再去钻那个牛角尖了。
弄明白了又如何,难道圣主就能对他高看一眼?
与其惹人误会,还不如跟他妹妹一样,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毕竟不是谁都有资格跟着圣主修炼的,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而他们却一直陪在圣主身边,仅是这份殊荣也能叫他把嘴巴闭紧。
在他们隔壁
看着不请自来的女孩,御皓风冷着脸,依旧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二公子,千鸢和三公子究竟是谁?”邢飘飘关上房门,到他跟前没有多话,直接问道。
“与你有关吗?”御孤壑冷眸淡扫,回得也相当冷漠。
“千鸢不是圣主,三公子也不是金大人,他们为何有鳯尊鞭和赤心剑?”邢飘飘沉着脸,质问的语气中也显示着她对某些事的笃定。
“与你无关。”
“你”邢飘飘气急,美目瞬间染上了怒火,“什么叫与我无关?这事与整个鳯天国都有关系!”
“无可奉告。”御皓风微微侧身,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他喝茶的动作优雅又不失贵气,但满身孤傲气息也是让人无法忽略。
邢飘飘迷人的眸子微微眯紧,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极具修养和贵气的动作。
“你们究竟是谁?从何而来?”
可这一次,御皓风连惜字如金都做不到,直接将她无视,对她的质问更是充耳不闻。
这两三月来,邢飘飘早已习惯了他的冷漠,也从来没有表达过自己的不满,毕竟这是人家的个性,也影响不到她修炼,她管别人那么多做什么?
但这一次,面对他冰冷的态度,她就有些不能忍了!
从他手里夺走茶杯,她满脸是怒。
“我再问一次,你们究竟是谁?为何会有鳯尊鞭和赤心剑?你知不知道此事有多严重?你要不想千鸢和二公子出事,那你就如实交代清楚!”
御皓风看着空空的指尖,冷眸轻抬。
而他也仅仅只是抬了一下冷眸,接着又取了一只杯子,另外倒了一杯清茶,继续品着。
邢飘飘那个火啊,就像腹内每一处都要燃起来了似的。
偏偏面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把她当一回事!
不,应该是这个男人根本没把她说的话当一回事!
眼前她很想找到答案,可夜千鸢和御孤壑又不知去向,问这个男人又无济于事,她能怎么办?
想了想,她干脆把凳子搬到他对面,一屁股坐下。
她就不信他不会去找他们!
然而,接下来的事又出乎了她的想象。
御皓风完全没有因为她强赖在自己房间里的举动而露出一丝不悦,就像她这个人不存在似的。喝完茶,他起身走向床边,开始脱衣
“喂,你干什么?”邢飘飘惊都从凳子上蹦起来。
可御皓风并没有因为她惊叫而停手,还是把自己脱得只剩亵衣亵裤,然后上床,拉下床帘。
“”邢飘飘僵在原地,整张脸涨得通红。
她不是没想过离开,可是她怕自己离开后这个男人会跑。
她想找到夜千鸢和御孤壑,把他们的身份问清楚,如果连他都跑了,那她去哪里找人?
她可不指望隔壁那对兄妹,因为她早就知道那对兄妹是半路与他们在一起的!
走是不可能走的,可要她待在一个男人房间里,还要看着他睡觉
内心一番激烈的挣扎后,她一咬牙,搬来几只凳子拼在一起,合衣往凳子上一趟。
有什么大不了的,在外面的时候都是吃住在一起,也没见谁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