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还有事,现在没有功夫与你这个道士说这些,再见!”黄秋生丝毫不给面子,说完扭头就要走。
见黄秋生不愿搭理自己,李迴呻也不急,他意味深长的甩了甩拂尘:“若是贫道告诉你,方才与你说话的公子身边的女子是妖精呢!”
“还是一个会迷惑人心智的女妖精,这位施主还是不愿与贫道借一步说话?”
听了此话,黄秋生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
妖精?开什么玩笑,这世界上哪来的妖精?
想到刚才那个和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个郝城主态度,又忍住期盼这个来路不明的道士说的是真的。
他满腹狐疑问:“你有和凭证?”
问完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可笑,他并不相信这世间有妖魔,于是又警告李迴呻:“若是让我知道你是诓骗我,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李迴呻不气不恼古作高深莫测:“真假,你一看便知。”然后带领黄秋生去了别处说话。
也不知二人说了些什么,总之最后竟让黄求生相信了他的话。
时间一晃便到了成亲这天。
郝文雷与香兰住的院中也只是简易的装扮布置了一下,看的出是要办喜事的样子。
郝文雷今日身着红色喜服,虽衣服不是什么名贵衣料,可穿在他身上依旧衬的他玉面朱唇丰神俊朗。
他满心欢喜的站在院中等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一心想象着自己的新娘,兰儿今日会是何等惊尘绝代。
不远处,黄秋生拎着礼物不请自来参加婚礼,吐口而出喊了声“郝城主……”
想起郝文雷不喜这个称谓,连忙岔过去“前几日是在下的不是,今日特地前来祝贺,恭喜您和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不知在下不请自来,能否讨杯喜酒喝?”
郝文雷再次见到黄秋生,很是诧异,因为前两日还……
不过人家既然来送祝福讨杯喜酒,来者是客,他焉能赶别人,于是拱手笑道:“欢迎欢迎!只怕家中简陋,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你能来我很高兴,都是朋友,以后兄弟相称便可,不介意我喊你一声你秋生兄吧!”
黄秋生自知自己什么身份,便想拒绝“这怎么使得,您可是一城之主,我一届商贾,使不得……”
郝文雷宽解一番“秋生兄哪里话,如今我只是一名山野莽夫,不是城主,朋友之间兄弟相称又有何妨?不必过谦。”
“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郝贤弟!”对于郝文雷的平易近人,黄秋生很满意。
虽说这称呼是自己高攀,既是郝文雷先开口,他也就勉强接受了这个称谓,不再推辞。
郝文雷突然想起一还件事,需要黄秋生帮忙:“正好,秋生兄可以的话还请你替我和兰儿做个证婚人,我和兰儿一定感激不尽。”
面对请求,黄秋生很是高兴能帮上郝文雷的忙:“好,还请郝贤弟莫嫌弃才好。”
这也使得他要铲除郝文雷身边祸主的妖精的心更加坚定,不由暗暗祈祷那个道士没有骗他。
郝文雷与黄秋生说着话,眼见时候不早了,而香兰却久久未出来,怕误了吉时不吉利,就对屋内喊“兰儿,吉时快到了,你好了吗?”
喊了半天,却始终不见屋内有人回应。
郝文雷的心当下就往下一沉,连忙跑到门口“咚咚咚~”敲门。
他焦急的喊:“兰儿?兰儿你在吗?”
“兰儿,你在的话就应我一声,别让我担心。”
屋内依旧不见有人应答,郝文雷真的急了,随即说了句“兰儿,你开开门,你不开门我就进去了。”
“砰~”的一声,郝文雷用力踹开了房门进去了。
一进门,只见屋内空空如也,桌子上飘着一张纸条。
郝文雷拿起纸定睛一看,只见纸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文雷,对不起!我不能嫁于你为妻了,还望你珍重!后会有期。”
纸上短短几句话,甚至连离开都原因都没有写,他气愤的将信纸捏成一团。
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前两日还好好的,怎么会……
那种被人欺骗伤害的怒意一时之间气结于胸,怒火攻心下,郝文雷气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他隐约记得外面响起了兰儿呐喊着自己名字,以及还有打斗声,随后晕厥不省人事。
镜子外的郝文雷看到此处,心揪成一团,那种疼让他快要窒息。
好似心头有个已好全的伤疤,现在却又被人生生撕扯开,心里如有滔天怒火,无处宣泄。
穆青在一旁觉得甚是无聊,不自在主的摸向怀中右侧。
他给怀中的花盆挂件贴了一张符咒。
然而突如其来的一句“此事你怎么看?”把躲在穆青怀中静静聆听的林琅吓个半死。
可又怕自己说话,被外面的郝文雷听见,只能暗道腹诽“妈呀~吓死老娘了,神经病啊!这个木头桩子搞什么东西?说话不怕被发现啊!”
穆青抿唇了一口茶水,拿了一个桌子上的小点心品尝,听到她骂人,他慵声提醒:“花精,注意用词,你可是不想说话了?说人坏话竟如此明目张胆,你很是嚣张!”最后那句充满了警告和威胁。
林琅不敢相信一张破符纸还能有这操作,这符纸是无所不能吗?
想什么都被人听到,情不自禁爆粗口:“我去~”
“我想什么你还能听见?那你给我贴那玩意儿干嘛?你这样是侵犯我的隐私,我抗议!”
穆青直接了当拒绝:“抗议无效!”。
他接着说“看你今日很反常,怕你出什么幺蛾子,如今可以意念交流,这样不好?”
“不好不好!”林琅可不想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被人知道听见,嘴上不能骂的人,心里骂骂也是可以的,可现在啥隐私都没了。
她没搞明白这意念符的原理和作用,继续问“是咱两另外组建了一个可以用心交流说话地方吗?只要不发出声音说话,外面听不见咱们的谈话?”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找对方法,不怕政策。
穆青想了想她的话,思虑片刻回答“嗯……你理解的也对,也不对!姑且算你说的对吧!”
什么对又不对的,林琅被他说的一头雾水,心里不悦的问“你能把话说清楚吗?”
穆青笑而不语,故意吊着林琅的胃口不告诉她,究竟她哪里理解的不对。
“你说不说?你再不说我就……就……”她目光凶恶的盯着穆青,发狠说道。
也不知是闷坐太久,见她生气,穆青饶有兴致的等她说下一句“那你就怎样?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