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朔语醒过来的时候,入目的是雪白的花板,她咳嗽了几声,就有人走到她跟前,她模模糊糊得看到了一张布满皱纹沧桑的脸。
“语儿,你醒了!医生!”这是文一香的声音,她想张口叫文一香,可是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涸不已,根本无法发出一个音节。
有穿白大褂的人跑了进来为她做检查,随后:“孩子没什么事了,多休养几就会康复了。”文一香对着她千恩万谢:“谢谢医生,谢谢医生!”医生笑道:“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完后就和护士一起出了病房的门。
文一香对文朔语:“语儿,你刚醒,身体还很虚,奶奶给你喂点水喝缓一缓。”文朔语倒了一杯水,并放了一条吸管,递到文朔语口边,文朔语实在是太渴了,她含着吸管咕嘟咕嘟地喝了很多水,才逐渐觉得自己复苏了。
“奶奶……是你吗……”文朔语声音像蚊子那样,文一香赶紧:“是我是我,是奶奶,语儿别怕,你没有危险了,现在你是在医院里。对不起,是奶奶不好,奶奶以为你是幻觉,是怪物变的,才打伤你,你不要怪奶奶,奶奶就是个杀的老糊涂!”
文一香内疚异常,一个劲地骂自己,文朔语在昏迷前的记忆如数回归,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最后幸阅是,她最终都是遇上了真的文一香,那时候文一香应该是遇到太多冒牌货了,所以才会错把她都当成了假的来对付,这都是一场误会呢。
文朔语努力伸出自己的左手,放在文一香手上,文一香抬头看她,老泪纵横,文朔语只能声道:“奶奶……没事……语儿知道,奶奶不是故意的……奶奶没事了……真好……”
“语儿!语儿!”一把焦急的男声从病房外传来,随后文明出现在自己的床边。“爸爸……”文朔语。“语儿,一听你有事我连会都不开了,可好,我的闺女没事了,妈,你也没事吧,你这不是去做法事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间你就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叫司机去机场接你,可没想到你打电话来竟然是语儿出事了!”文明对此事觉得非常费解。
文一香脸色为难,她总不能将匪夷所思的事告诉他儿子吧,再一个唯物主义者怎么会相信这些事呢,于是文一香只有敷衍着:“语儿刚好,你就别问我那么多,让她休息吧,回头我跟你再详细。”
文明拍拍自己的脑袋:“是是是,语儿,是爸爸心急了,明明你更应该多休息,你想吃什么,我叫佣人帮你做。”文朔语艰难地摇摇头,缓缓伸出手放在文明的手上,文明回握她的手。
文朔语笑了,幸好,她还有疼爱她的亲人,奶奶没事了,爸爸也在,一家人团聚,才是她文朔语希望的不是吗。
学校那边第二文朔语无故退席,三个舍友和她的父亲已经为她周旋好了,文朔语也自此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三三夜,父亲为她去学校请了假,她就在父亲的别墅里面休养一段时间。
其实文朔语觉得自己并无大碍了,可是暂时还是不想上学,原因是这段时间离开奶奶太久了,一个星期能见那么两然而还总是出事故见不上的。
文一香对之前的事也跟她提起了一二,但是没有太多,她就了她做飞机到外地去帮人做法事,但是一上飞机后就睡着了,当醒过来之后就在那条隧道里面,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隧道里面徘徊多久了,直到遇见真的文朔语,在她不心打伤文朔语之后,她那时候非常后悔,抱着她哭了很久,然后就有一个神秘人过来救了她们出去,但是那个神秘人全身都在伪装着,她看不到是男是女,也看不到容貌,这个神秘人带她们出去后就离开了,文一香发现自己到了现实世界中,叫了一辆出租车就送了文朔语去医院,之后的事文朔语也知道了。
听了文一香的阐述,文朔语觉得时间上很不对,如果文一香是一个多星期前就出发去外地的,一上飞机就睡着了,醒来后就到了那个隧洞一直徘徊,直到遇到了她,那么这段时间起码有一个多星期,一个多星期,文一香在里面不吃不喝不睡的,却一点毛病都没樱但是文一香一句话也让她相信了,那个隧道本来就有问题,就像一个虚幻空间那样,不能用正常的时间来推算。
而关于文一香去给哪个信友做法事,文一香没有明,但是可以确定并不是牧场场主萧正囝。
另外,那几个陌生电话,保险公司的、托运公司的、蛋糕店的、士多店的电话都是谁打来的,文一香也不清楚。
文朔语想起了公玉长生和东乡铃儿。东乡铃儿为了吸引公玉长生来救她,就利用文朔语担心文一香出事这个心理,故弄玄虚一步步通过文朔语来诱导公玉长生前去龙骨街。
她从回音隧道内出来后,就没有再见过公玉长生,她当时应该是中了幻觉,自己一走了之,他会不会有事呢,文朔语很想向文一香打听有没有在隧道内见到过一个穿着火红色古风长袍的美男,可是她问不出口,而听闻文一香有一个神秘人救了她们,她在猜想,谁会救她们呢,到处都是敌人,也就只有公玉长生会救她了,毕竟他不会让她那么快死的,他还要从她身上破译秘密呢。
一想到这里,文朔语就心如刀绞,她连呼吸都是痛的,她很傻的,她能接受到一个男人有过去,哪怕这个男人不爱自己,她也可以默默为他付出,毕竟相爱是两个饶事,她无法左右对方的想法,但是单相思就是自己的事了,她可以自由选择爱与不爱,只要她觉得对方是她值得付出的人就可以了。
可是她却无法接受到一个男人为了过去而利用她,欺骗她,伤害她,随后抛弃她,她不是白莲花,也不是玛丽苏,她的爱情很卑微,可是却不卑贱。
为了不再想念他,她在家无所事事也会没事找事做,用忙碌来掩饰自己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