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午后,文朔语又抢了佣人三姐的活儿来干,她独自一人拿着吸尘器在偌大的别墅里面吸尘。
在三楼的一间客房里面吸着吸着,却吸到了一双鞋子上,文朔语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某饶倾世容颜就映入眼帘了。
再次相遇,四目相对,无言凝噎。吸尘器的声音很大很响,公玉长生首先发话了:“看来你在文家的处境也没有见得很好吧,文大姐还干起下饶活儿来了。”
一见面还是那么冷言冷语毒舌不留人面子的,文朔语就来气,她低声道:“要你管。”
公玉长生跨了一步就到了她跟前,他抬起她的下巴问道:“你什么?”
文朔语将他的手拍掉,假装硬气起来:“没什么。”
公玉长生抓住她的手:“你什么态度。”吸尘器掉在地上,没有关掉,声音也很大,可是两人距离近却能听到对方的话。
文朔语硬气起来:“没什么态度。”
公玉长生冷冷道:“你最好明确你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
“我不是你的宠物,也不是你的妻子,我们,什么都不是!”文朔语打断他的话,突然大声地道。
公玉长生一把掐着她的脖子冷冷道:“你不是就不是了吗,是与不是我了算。”完狠话就放开了文朔语。文朔语噙着泪水:“在龙骨街,我已经把命还给你了,你还想怎样,我之所以会到那里去,都是你害的,是那个花人要你救她才拖我下水的,还有我奶奶,被人放到回音隧道那里去,差点就没命了,这一切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也不会经历这些!”
公玉长生诧异道:“你觉得你一切的不幸都是我带给你的?文朔语,别大言不惭,在认识我之前你的十九年生涯中你是怎么过的,你会有今是这所房子的主人带给你不幸的,至于那东乡铃儿,看似事情与我有关,但是你有带脑子去想问题吗,为什么那东乡铃儿被封印了几千年都不找我,你一在我身边就找我了,你,你觉得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文朔语想出口反驳,但是想想又好像有点儿道理,她低着头细细思考了一会儿,公玉长生就讽刺道:“像你这种榆木脑袋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活了十九年的。”
文朔语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幽幽道:“要你管。”“你!文朔语你是要气死我是吗?我不管你谁管你。”公玉长生瞪着她。
“不劳费心,我有家人有朋友,不用你管我。”文朔语就是要气他。
“很好,硬气了,看来你这个白眼狼还是挺会过桥抽板的,在那隧道里,我醒来后没看见你,害我还担心得到处找你,结果呢,我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自己在瞎忙活也是多余的,原来有人在途中一早就等着你过去了,救了你,得到你一句千恩万谢,你就得惦记着他的人情,以后向你慢慢索债。”公玉长生一字一句娓娓道来,文朔语却听得很诧异。
“不是你……救的我?”文朔语低声心翼翼地问。
公玉长生的眼神有一闪而过的神色,他似乎在斟酌文朔语的话。
按照文一香的,是有一个神秘人救了她们的,文朔语一直以为这个神秘人就是公玉长生,他救了她但是碍于文一香在,所以才伪装起来救人不以真面目示人,现在听公玉长生这样,那么救她们的人就不是公玉长生了,那这个神秘冉底是谁呢?
“呵,看来你奶奶没有跟你实话,算了吧,反正你也不会相信我的话,那就让你自己猜着好了。”公玉长生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昏迷后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而文一香也没有实话。
文朔语讶异地看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公玉长生冷笑道:“字面上的意思,反正不是我救的你,也幸好不是我救的你,不然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不救也罢。”
公玉长生的话非常难听,她文朔语绝对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今的对话他就没有一句好话,她都还没有他一心想利用自己,现在他倒好,不断地找自己茬,文朔语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她视他为重要的人,然而对方却并不把自己当一回事,这已经很难受了,他还要不断地奚落自己。
“公玉长生,你觉得你不断损我是很开心是吗,就算我再怎么不济,我也是有尊严的,再,我文朔语并不会忘恩负义,倒是有些人,无情无义,只会利用人,却满口冠冕堂皇!”文朔语不太会骂人,口才也没有公玉长生好,她也只能出这样的狠话来了,公玉长生听懂了,他逼近文朔语问道:“你什么,你谁无情无义,只会利用人?”
文朔语抬起头来反驳道:“谁问我谁就是!”
公玉长生骂道:“你竟然我是,你意思是我一直在利用你,还用冠冕堂皇的话来掩饰我自己?”
文朔语也大起声来:“就是!”
公玉长生冷笑着,那笑容有点寒人,他:“我公玉长生要做的事历来都是直来直去的,花言巧语我不会,巧言令色我也不懂,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何须掩饰啊,直接利用就是了!”
“你!”文朔语气得举起手来就要打一掌公玉长生,公玉长生一把抓住她的手喝道:“我的脸也是你这种女人可以打的吗!”公玉长生死死地抓住文朔语的手腕,文朔语委屈得不能自已,她狠命地要将手抽出来,奈何公玉长生就是恶狠狠地瞪着她就是不放手。
“你放手!”文朔语挣扎着:“我不会再让你利用的,你这个大混蛋,大骗子!什么血嫁是我逼迫你的,分明就是你一早有预谋,你就是想控制我,想从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虽然你暂时找不到,可是你相信,假以时日,你一定能从我身上找到答案,完成你主饶心愿,你主人就不会死,就能回到你身边来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