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歌想起自己给姬慕白压制体内毒素的药已经快没有了,该着手准备替他解毒了。
“三日之后我替你解毒。”苏长歌只是通知他一声,来与不来就看他信不信自己了。
“那为夫的毒就劳烦娘子了。”
这番话说出姬慕白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苏长歌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人怎么突然这么······不知廉耻。
“谁是你娘子,能不能松开我,我们已经到相府了。”
看着腰间依旧没有松开的手,苏长歌瞄准姬慕白腰间的嫩肉狠狠的掐了一把。姬慕白面上表情毫无变化,但是手确实松开了,并且向后微微退后一步。
“娘子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离开姬慕白的怀抱,苏长歌真是被今天的摄政王雷到了,真是怀疑面前的人被偷换了。
“哼,我宁可守寡。”(大型真香现场)
姬慕白一副哀哀戚戚的样子,“为夫真是伤心。”
额,堂堂摄政王这副小媳妇模样······“姬慕白你够了,我晚饭都快呕出来了。”
“既然娘子不舒服,为夫就先走了,三天后见”。姬慕白说完也不做停留,飞身离开左相府。
回到房间青黛已经守在房门很久了,她倚在门旁睡着了。苏长歌拿起自己的披风轻轻替青黛姑姑盖好,自己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今天那个老婆婆的话,还有姬慕白一口一个的为夫。
天快亮时苏长歌才勉强睡着,所以导致第二天一直到中午才昏昏沉沉的醒过来。
看着自己的房间苏长歌有些恍惚,昨夜睡得很不好,梦里自己又回到了和姬子卿大婚的那天。还是一样的婚服,一样的大婚流程,自己想逃离却丝毫不得动弹。直到掀开盖头那一刻,自己发现身穿婚服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眉眼含笑的姬慕白。
他好像和自己说了许多话,自己努力的想听清楚,却只听见为夫二字。
随后喝完交杯酒姬慕白口吐鲜血倒在自己怀里,他背后明晃晃的插着一把剑,姬子卿在他身后笑得狂妄。
苏长歌揉了揉有些昏胀的头,她还有些没有从梦中姬慕白再次死去,自己依旧无能为力的绝望中缓过来。
“小姐你怎么,可要起床梳洗用饭。”青黛替苏长歌擦拭着额头的虚汗。
“我没事,就是做了噩梦。准备一下我一会出去买些药材。”
苏长歌准备早些替姬慕白解毒,免得夜长梦多。准备妥当带着南星就出门了。
苏长歌和南星逛了一下午,准备好了需要的药材。想起自己还答应给南星买糕点呢,就向南街走去。
路经一家玉器店,苏长歌看见一条玉腰带,一看就是上好的材料打造而成。本来准备买来送给哥哥,却有另一个人同时拿起了这条玉腰带。
“没想到苏小姐和本王眼光如此相似。”
苏长歌抬头看去居然是睿王,真是冤家路窄,今日出门肯定是忘记看黄历了。
“参见睿王殿下,君子不夺人所爱,这个还是给睿王殿下吧。”
苏长歌递给睿王,睿王也不推辞。“多谢苏小姐相赠,本王很喜欢。”
睿王的话让苏长歌感觉自己在私相授受,明明是自己让给他的,怎么变成自己送的了。苏长歌还未说些什么,就听见门口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不知睿王很喜欢什么?可否给本王看看。”
姬慕白一袭黑色暗纹长袍,绣着金色的蟒纹,手腕之上带着宝石护腕。腰间一条美玉镶金的腰带上,悬挂着长长的流苏,盛气逼人。
“参见皇叔,没想到今日在这能碰到皇叔。”睿王规规矩矩行完礼,也不等姬慕白说话就自行起来。
“本王来不得?”姬慕白冷着脸说道。
睿王听了这话,马上把手中的腰带递给姬慕白。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叔自然哪里都去得。”
睿王这话大有捧杀的含义,皇帝尚在,却将这话用在摄政王身上是逾越了。
姬慕白也不在乎,接过腰带,“这个本王要了。”
“皇叔喜欢拿去就是,侄儿和苏小姐就先告退了。”
听见这话,苏长歌在一旁不知道为什么心虚的厉害。还没等睿王走过来,姬慕白就靠近苏长歌耳边低语,
“怎么?要和他离开?”
苏长歌听见这话感觉自己有种被捉奸的感觉了呢,暗自给自己壮了壮胆子,
“摄政王如果没什么事,臣女就告退了。”
苏长歌可不想在这种诡异的气愤里待下去了。
姬慕白也不恼,“长歌想走?你脱我衣服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姬慕白幽怨的接着说道“不是你说的要对我负责的吗。”
苏长歌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睿王看见姬慕白在苏长歌耳旁私语,也是满脑子问号。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皇叔可是从来不会和女子如此的。
“你先走吧,本王送苏小姐回去。”姬慕白不容拒绝的语气,睿王也不继续坚持。
“那侄儿告辞,下此本王再邀请苏小姐吧。”睿王也没多做停留和苏长歌告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