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黎稍稍动脑子一想就知道他说的那天是哪天,诚实的摇摇头道:“不是。”
叶启蓦地俯身,双手撑在千黎两侧,把她禁锢在怀里。琉璃眸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那为何他可以,我不行?”
“嗯,你不行。”千黎倏然正了正神色,看向叶启那处,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从他臂弯中钻了出去,对着赶来的店小二说道:“就放那里就行,出去吧小爷还要洗漱。”
语毕,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店小二推了出去,拉开用来遮挡的帷帐:“你、你别进来啊,我已经开始了。”
叶启黑着脸笑了一声,踱着步子走到隔间前:“夫人从小被人伺候惯了怕是一个人不习惯,为夫来帮夫人擦背。”
说完,竟真的挑开帷帐走了进来。
千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反应过来后瞬间把自己沉入水底只还露出一个脑袋,试图遮挡住叶启的视线。吞吞口水,她艰难的开口:“叶将军,唐突了吧。”
“这怎的算的上是唐突,我为夫人擦背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叶启笑,语气那叫一个冠冕堂皇。
千黎摆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我们既已和离那便是桥归桥路归路,一别两宽,就不劳烦叶将军了。”
“夫人这话好生奇怪,既然和离那和离书在哪。”
叶启摊开手,那双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让手控看着完全把持不住,可惜——时机不对。
“等下就补,等下就补。”千黎打着哈哈。
“那既然现在夫人拿不出和离书,我们二人就还是名义上的夫妻,夫人不必害羞,为夫,会轻些的。”叶启说着,凑近千黎,在她眉心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随后拿起挂在一旁架子上的毛巾和皂荚,绕到千黎背后。
“等等!小爷天生手比较长,就不劳烦叶将军了。”千黎试图做着最后的挣扎。
“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叶启阴恻恻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作为夫侍,伺候妻主天经地义,夫人莫要再推辞了。”
不是,你叫妻主为什么这么熟练,你真的不是从隔壁天辰偷偷潜入西月的卧底吗?
天辰是女尊国。以女子为尊,女主外男主内,女子负责赚钱养家男子负责貌美如花,这也正是虽然贵为一国皇子云长离还会被送来“和亲”的原因。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现在放在她背后的手就像是一把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的长剑一般,让千黎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更别说背后的家伙故意放慢了速度,俨然想让千黎体会一下凌迟的快感。
这种刀放在脖子上随时可能落下但又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能落下的感受真的太曹丹了。
千黎哭丧着脸,暗地里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拿男人的性福生活开玩笑。
“王爷觉得为夫手艺怎么样?”叶启忍着笑。
你他妈又不是按摩工,问这个干什么啊?啊?!
千黎在心里咆哮。
嘴上却说着有生以来最违心的话:“不错,很好,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