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启喉间溢出轻笑,“王爷谬赞了,这都是廷桓该做的,为了王爷廷桓可是请教了好些个师傅。”
你是为了你那个小情人吧,别什么都往本王身上贴啊卧槽绝了!
“廷桓有心了。”千黎微笑。
“为了王爷,都是值的。”叶启道。
值值值,值你妈了个头,求你别演了收手吧!
“本王甚慰。”千黎依旧微笑。
撩水声不绝于耳,暧昧至极。
可千黎如今却无半分旖旎的心思,只想快点结束酷刑。
她错不该以为叶启会顾忌世俗礼教不敢进来就先行脱了衣服下水,如今导致自己棋差一招作茧自缚落入如今这般完全被动的田地。
“好了,王爷在这稍作等待。”叶启擦了擦手上的水,双手背在身后走了出去。
千黎这才总算松了一口气,赶紧的把自己全身清洗了一遍儿,抬脚迈出浴桶,
刚穿上里衣,只觉得背后突然传来异动,千黎下意识一个手刀劈了过去,天旋地转间被人拦腰抱在怀里,身上也披了厚厚的大氅。
“天凉,穿着里衣外跑就不怕染了风寒?”叶启抱着她径直走向床边,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无奈。
把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摸摸她的脑袋:“知道你这几天忙着赶路疲乏了,睡吧,我守着你。”
“喔。”千黎点点头,闭上眼睛:“我已经睡了。”
“噗嗤,”叶启忍俊不禁,除去衣物跃上了床,抱着千黎下颔抵在她发顶:“乖一些。”
一夜好眠。
“什么时辰了,我在哪?”千黎揉揉眼。
“在墨墨背上,估计要不了两个时辰就能到幽都了。”叶启把怀里的人紧了紧:“不再睡会儿?”
“不舒服。”千黎鼓嘴,在他胸口蹭了蹭:“你太硬了。”
“硬了你才舒服。”叶启笑得恶劣。
“草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千黎忙不迭的从他怀里挣脱。
“王爷想到哪里去了?”叶启眨眨眼。
“你管我,从现在开始不要跟小爷说话,不然小爷打死你信不信?”千黎咬牙切齿。
“好。”
“不许说话!”
“嗯。”
“你!”
……
幽都长年战乱,城内人民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如今战争白热化,更是生灵涂炭。
千黎和叶启到的时候,应是刚结束一场硬战,到处都是倒在地上还来不及处理伤口的士兵,呻吟声、哭声不绝于耳。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正欲查探城内景象,却被来人拦住:“站住!你是谁?!”
千黎瞥了他一眼,从腰间解开腰牌立在他面前,“让开。”
“黎王殿下!”那士兵脸色一白当即跪了下去,不曾想被千黎及时扶住:“此事莫要声张,我与叶将军先进去,看好兄弟们。”
“是!”士兵应道。
“走吧。”
千黎对叶启打了个眼色,两人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了临时驻扎起的军营大帐,再次被看门的士兵拦住。
叶启摘下帷帽:“小宇,去通传一声,我有话要跟师傅说。”
“叶将军!”被叫小宇的看门士兵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旋即双眼泪汪汪:“将军您终于来了,陛下派来援兵了!将军您等一下,我这就进去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