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展颜本想在御景天再赖几天,顺便到它的后花园顺点植物,可是肖锦年一百个不乐意,他现在听到采集植物就头疼。慕展颜只好乖乖的依着肖大总裁,她虽然任性,但也乖觉,知道现在是敏感时期,肖锦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也不敢再招惹他。
不过,回康城慕展颜也是兴奋的,因为肖锦年说坐私人飞机回去,这可是她从未有过的经历,忍不住的新鲜好奇。
慕展颜坐在飞机上,左看右瞧,觉得这座位又宽敞又舒适,就他们两个人,办公学习完全不是问题。
肖锦年在她旁边低头看文件,慕展颜忍不住瞧着他问:“肖大哥,这就是你的飞机?”
“是我们的。”肖锦年头也未抬,声音温柔似水。
“买架飞机贵吗?我以前只在新闻里看到过。”慕展颜似笑非笑的看着肖大总裁,眼神里意味不明。
“不贵,你的倾世风华可以买这个两架。”肖锦年瞧着她的眼神,觉得这丫头有时候真是欠收拾。
“倾世风华也是你给我买的,那是不是买了飞机后,也要聘一个飞机驾驶员啊?”慕展颜弱弱的看着肖锦年。
肖锦年微微笑着,伸手把她拉过来,很小心的抱在膝头,忍不住柔声问:“还疼吗?”
“不疼了,你快说啊。”慕展颜的声音软软糯糯。
“开飞机的是阿威。”肖锦年嘴角一抹笑意。
慕展颜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肖锦年歪歪头,漫不经心的说:“肖大哥也会。”
慕展颜更是震惊,清亮的眸子里满是赞叹与好奇:“肖大哥,你竟然会开飞机!你好棒啊!”
“你现在知道肖大哥棒了。”肖锦年柔情蜜意的望着怀里的人。
“我一直都觉得你挺棒的,但是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开飞机,这个也要考什么驾驶证吧?”
“对,要考飞行驾照。”
“那考这个证贵吗?”
“二三十万,私人飞行驾照每两年年审一次,但身体每年都要体检。”肖大总裁颇具耐心。
“那是买了飞机后,就可以随便飞了吗?”慕展颜又弱弱的祭出了一个,自己也觉得很弱智的问题。
肖锦年哭笑不得,正色道:“r慕,你也是剑桥的博士,全球知名的植物学家,我肖锦年的妻子,怎么能问出这么弱智的问题?!你以为是老鹰啊,天高任鸟飞。”
“那我就是不知道吗?那汽车不就是直接上路吗?!”慕展颜阵阵有词。
肖锦年深以为然,忍不住点头说:“私人飞机是要提前申请航线的,以前申请很麻烦,自从国家发布了低空开放的意见后,申请方便很多,像你这次情况特殊,是以紧急救护的名义申请的。”
慕展颜撇着唇角微微点头,忍不住感慨道:“这么麻烦啊,还要申请。”
“什么能有你麻烦啊?你才是个小麻烦!”肖锦年附耳低语,温热的气息弥漫在慕展颜娇嫩精致的耳朵上。
慕展颜受痒,忍不住钻到肖锦年怀里,仰着娇俏的小脸,迅捷的亲了下肖锦年的下巴。肖锦年笑着摇头,低声说:“你现在身上有伤。”
慕展颜娇哼一声,抬头又挑衅似的亲了他一下,眉宇间颇是任性肆意。肖锦年摇头苦笑,知道自己这辈子是被这怀里的人,吃的死死的。
到康城后,两人住在梧桐大道,肖锦年每日为她细心换药,很快就结痂了。他还特地交代慕展颜不要乱跑,好好养伤,处理完事情就回英国。慕展颜也被吓到了,哪里还敢乱跑,每日都在梧桐大道乖乖待着。
肖锦年早已接到陈氏资金吃紧的消息,二十亿拍下肖家祖坟旁边的那块地,再加上御氏的百般压制,御风的手段肖锦年是放心的,陈家怎么会有好日子过。
肖锦年这次回康城也是为此事而来,本想着趁慕展颜出野外的时候交割清楚,没想到那小丫头又让他心惊胆战了一回。
肃清陈家势力是肖锦年的夙愿,这局棋他已布了多年,如今棋眼已具,棋势已成,他只要背后推波助澜就好,但是这风浪要足够大,才能一击必中!
肖锦年坐在白残花一个极为安静的包厢里,对面坐着御风,两人都寒意森森的盯着对方。
“肖总,又来逼我离婚?”御风面上是祸国殃民的笑。
“不是。”肖锦年面无表情。
御风收起笑容,坐直身子,审视着肖锦年清贵的面颊。肖锦年微微偏着头,将杯子下压着的一张纸推给御风。御风低头扫了两眼,蓦然抬头看着肖锦年,修长的食指轻敲着桌面。
“你准备动手?”御风面无表情。
“是”
“动到什么程度?”御风紧盯着肖锦年的眼睛。
“这世上再无陈氏!”肖锦年波澜不惊。
御风冷笑两声,忍不住嘲讽道:“果然是世家贵公子,一出手就是人命的勾当。”
“御少心软了?”肖锦年也是略带嘲讽。
“我们御家可是正经的商人,比不得你们世家大族的龌龊事!”
“龌龊嘛,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至少我们肖氏百年来还未出过用女人换地皮的龌龊事!”肖锦年面无表情,声音却极尽嘲弄。
“肖家百年望族,自然德高望重,你们怎么会行龌龊之事呢,也就是拐拐别人的老婆孩子吧!”御风也毫不退让。
“我只知道御少发的离婚声明,其他的嘛,一概不知。”
“肖锦年你今天是找我来斗嘴的吗?”
“当然不是,我是要御家助我一臂之力!”肖锦年目不转睛的盯着御风。
“你想让我帮你对付陈家?理由!”御风审视着肖锦年。
“理由很简单,慕颜现在姓肖,在陈邦达眼里,他就是我的儿子,慕展颜是我的妻子。”肖锦年清贵的面颊上一丝寒意。
“你说陈邦达会对他们出手?!”御风攥紧手中的杯子,面色酷寒。
“你应该知道我大哥是怎么死的!肖陈两家世仇不共戴天,我爷爷枪毙了陈雄父子,陈邦达当时只是几岁的孩子,亲眼看着他的父亲和爷爷惨死。随后家财散尽,他一个人四处流浪,吃尽苦头,他活下来的唯一念头就是复仇!他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利用。如果我不斩草除根,那我肖家必被他斩尽杀绝!”肖锦年声音冷酷,再也不是那个清贵的世家公子。
“你要我怎么做?!”御风平静下来。
“咬紧陈氏,但最后要放手,每块大肉都要让他吞进去。”
御风微微笑着,略带嘲弄的说:“听说陈邦达要在你们祖坟边建养猪场,不知道什么样的养猪场适合建在二十亿的地皮上?!”
“养猪好,猪只有养肥了才好过年!”肖锦年嘴角一抹笑意。
“肖锦年,如果仅凭商业竞争,你如何要他的命?!”
“是他们父女的命,两条。”肖锦年清贵的面颊上浮起冷森森的笑,说的波澜不惊。
御风探究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忍不住摇头道:“展颜应该永远不会知道这些。”
肖锦年微微睁大眼眸,死死盯着御风说:“我只问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为了他们母子,你要我的命我也愿意!”御风一脸淡定。
“好,此事了解后,再谈展颜的事。”
“好”御风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