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忘了问曾总了！”走廊上，洪流一惊一乍地停下来说。

“什么事情？”肖灿等另外三人盯着他问。“很重要吗？”

“你们还记不记得，半个月前，我们第一次被曾总请到办公室的时候，他跟我们说过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什么重要的事情？妈的你这样问我们哪里知道你指的什么？说清楚点。”田风不耐烦地说。

“当时他说，下个月香港大明星吴广会来酒吧演出，到时要把我们引荐给他的经纪人。现在半个月过去了，那岂不是说，再半个月之后，我们就要走上真正的明星之路了？”

“是哦！”肖灿也有些兴奋地说，“你不提醒我都差点忘了。那是我们第二次来酒吧演出，记得那天淑影也在……”

“你就记得你家淑影。”洪流笑他。

“田风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再问问曾总，这事情到底靠不靠谱？”

田风作为乐队的牵头人和总教练，遇上大大小小的疑难问题，都是找他拿主意。

“别问了。”田风坚决地说，“曾总既然那样说，肯定不是瞎忽悠我们，我们这样问长问短的，显得我们不相信他。”

“那倒也是。”大家点头。

“欢迎凯旋。”肖灿耳朵里传来机械的电子音。

“我去上个卫生间。”他匆匆告别同伴，去卫生间躲起来，准备和系统对话。

“马上就要登台演出了，长话短说。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嗻！”系统应了一声，突然叫起来：“靠，我干嘛要配合你，我又不是你奴才！”

“是啊，你暂时还没有这资格。不过以后会有机会的。”

“切，不跟你瞎扯。”系统说，“鉴于省之行的优秀表现，再给你两个临时技能。一个是乌龙指，一个是读心术。拿去用吧。”

“怎么用法？又有什么功能？”肖灿看系统都这么言简意赅，自己也不多话。

“读心术就不必说了，顾名思义，你懂的。至于乌龙指，就有点学问。你听说过足球场上的乌龙球吗？”

“就是球员把球踢进自己的门。”

“对，乌龙指的意思大概也是这样。就是如果有人想算计你，只要你使出乌龙指，他不仅算计不到你，反而会自己着了道。”

“听起来很刺激哦。具体用法呢？”肖灿一边发挥想象，一边已经兴奋起来。

“用法也简单，只要你知道某人要算计你，你伸出右手中指，挑起他的下巴……”

“什么？那不成骂人加调啊戏了？万一对方是个女的，那不就糟糕了！”

“是女的有什么好糟糕，男人调啊戏女人，天经地义。我看，如果是个男的那才糟糕呢。”

“说得也是啊。”

“反正，不管男的女的，只要他想算计你，你就挑起他或她的下巴，念出咒语。”

“还有咒语？会不会很长？太长的话，还没等我念完，她已经报了警了怎么办？”

“放心，就一句话，听好了，别忘了！乖乖不得了确切地说是五个字。”

“乖乖不得了，确切地说是五个字。”肖灿重复了一遍。

“只有前面五个字。后面的不是，傻吃啊！”系统说完，一阵滴滴嗒嗒之后，就再也没声音了。弄得肖灿想还他一句都来不及。

回到化妆间，田风没好气说：“你可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一去还去这么久。再过十分钟就登台，赶紧检查一下乐器。”

这时娜娜从舞台上下来，也正走进化妆间。肖灿看洪流的一双牛眼瞪大，就知道肯定有绝世美女出现。

他一回头见是娜娜，倒不觉得意外。

他觉得意外的是，娜娜居然烫了一头金黄的头发，衬得她的脸色更加青春亮丽，光彩照人，连皮肤似乎都变得更加光滑水嫩了。

“娜娜姐……”肖灿礼貌性地叫了一声。

没想到今天的娜娜和往日不同，她好像完全没看到肖灿这个人，也没听到他发出的声音，一转身背向着他，坐到了化妆镜前。

“什么情况？”肖灿回头问三位同伴：“你们看我今天是透明的吗？”

“你一直是透明的。”洪流笑说，“要不然娜娜怎么还能透过你的身体看得到我呢？”

“关键是我看她的眼里也没有你。”肖灿说着，转头从化妆镜里打量娜娜。

她正入神地端详自己的新发型，嘴里还哼着歌。

“娜娜姐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肖灿问化妆师燕子。

“没有啊，她一直很开心。可能是因为看到你，心情突然就不好了。”

“不会吧？”肖灿扶着娜娜的椅背，冲着她镜中的影子问：“娜娜姐，晚上我请你吃宵夜，赏脸不？”

“好啊！”娜娜一拍化妆台就站了起来，回过头来问：“吃什么？”

又说：“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竟然舍得请客。”

“咳咳，”肖灿尴尬地咳嗽一声，“娜娜姐你别当真，我只是试探一下，看你是不是变成哑巴了。我觉得，做人一定要懂得坚持。像我，坚持做铁公鸡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变或者放弃。”

“你敢欺骗我的感情！”娜娜伸手指着他大喊。

“是啊，娜娜，这样的人不能轻饶。”洪流看热闹不嫌事大，走近前来煽风点火。

田风也说：“肖灿，不是我说你，自己说的请客，转眼就不认账，你这样耍无奈，会没朋友的。”

娜娜得到敌人内部的支援，望着肖灿冷笑：“呵呵。”

肖灿却还推辞：“不是我不想请娜娜，关键是她下班晚，我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呢……”

“这个还不好解决？”娜娜慷慨说，“你什么时候请，我跟总监说一声，请两小时假，也要把你这顿吃了。”

“好吧，”肖灿叹口气说，“我们最后一场演出是十二点，结束之后就去吃。本来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说话，没想到还破财了，真是好奇心害死猫。”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说话？”娜娜弯腰凑近肖灿问。

“是啊，我都下了这么大血本了，能不能透露一下？”

“那我告诉你，你听好了。”娜娜眼珠转动，古灵精怪地一笑说，“你这么多天不出现，我想你了。想你又见不到你，我能高兴吗？心里不高兴，当然就不说话。”

“娜娜姐你真扯！”肖灿才不会信她的风言风语。

“你也知道我是在扯？没看出来，你还有几分自知之明。”娜娜又坐回椅子里，把脸贴近镜子前面，眯着眼调整假睫毛。“好吧，我把实话告诉你。”

说了这句却又半天不开口，本来是一只手，现在两只手都伸到眼睛上去捣鼓。

“你说啊，我听着呢。”肖灿忍不住催促。

都市江湖诸神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