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因为她瞧上了周权译,连她那群朋友都不叫了,订了吃饭的位置一大早的就让司机去接周权译。
时间还早,黎景娆也不急,叫司机先把自己送去酒店。
到了酒店,见黎景娆直奔客房,周权译心里默默警惕,等她开了门依旧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站着做什么?进来啊!”
“你要干什么?”
周权译寸步未动,仿佛里面有洪水猛兽。
“呵呵!”
黎景娆瞧着他的严肃的表情笑出了声,道:“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再怎么强势,到底是个女人,还能对你做什么?倒是我该担心,你会不会对我做什么?毕竟,我长得这么漂亮,腿又长,胸又……”
“闭嘴!”
周权译打断她,沉着脸走了进去,里面精致大气的装潢比他以前做家教看到过的那些房子都要奢侈许多。
“!”
黎景娆不再调戏他,用脚勾着门把门关上,脸上故意带着坏笑走向他。
白皙纤长的胳膊攀上他的肩膀,周权译身体抖了一下,随即跳开,义正言辞道:“你放尊重点!”他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唉,无趣!”
黎景娆一下没了兴趣,踢掉脚上的鞋,倒在沙发上,右手提起一个袋子,递给周权译。
“去换上!”
“……”
周权译不解,她这是干什么?
“我要带你出去,你总不能穿成这样吧?”
黎景娆扫了一眼他浑身上下,牛仔裤发白,虽然干干净净,但衣服和裤子有些褶皱,黑色的鞋也看起来也很廉价,要不是有他一张完美的脸和优越的身材比例撑着,让人看见了还会以为这是从哪个犄角旮旯来的土包子。
“我这样挺好!”
周权译有一丝难堪,他知道自己的穿着在他们看来很土,很老气,但他干干净净,不躺胸露肚,也算是得体。
“我觉得不好!换上!”
“换上”两个字黎景娆加重了语气,周权译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拿着衣服去衣帽间换上,换之前,他还特意瞧了瞧里面有没有摄像头,毕竟黎景娆这个奇葩也不知道能做到什么地步。
第一次穿如此正式的衣服,周权译有些不自在,手下布料的触感很舒服,让他知道,原来衣服的差别可以这么大。
也不知黎景娆要做什么,她选的是一套黑色加深银色斜纹西装,周权译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自己一时也有了几分气质。
他刻意拖了很长的时间才出衣帽间,看到黎景娆的瞬间,他从她眼里看到了亮光。
“我的眼光不错,很适合你!”
黎景娆走到他面前站住,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理了下衣服,满意道:“这样才像话!不过你这头发不大合适!”
黎景娆摸了下他额前的头发,他大概有段时间没剪了,都快到眉毛了。
黎景娆见过他的额头,饱满高挺,还是露出来好看些。
她的手还没放下来,就有人来敲门,黎景娆勾勾唇,道:“人来了!”117xs177
黎景娆笑着去开门,周权译不知她想搞什么鬼,只能站在原地等她。
“就是他了,只要你让我满意,钱好商量!”
“黎小姐说笑了,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黎景娆身后跟着个穿着时尚的女人,身上每一件搭配都紧跟潮流,看起来十分惹眼。
“把他这头发给我收拾收拾,记住要和他这一身匹配,不要弄得妖里妖气的。”
黎景娆双臂环抱在胸前,说话间就把周权译安排得明明白白。
“这位先生,您先把衣服换了,我帮您洗一下头。”
“不用,我自己来!”
周权译看了眼黎景娆,转身去了浴室。
男生洗头发比较快,周权译很快就出来了,和造型师握握手后造型师便带着他坐到了落地镜面前。
周权译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理发店太贵,他都找的那种小巷子里的老师傅,十块钱一次,多去几次还能优惠,没有什么造型,就剪得短短的,一次能管不短的时间。
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发被剪短,露出饱满的额头,整张脸更显立体朝气。
造型师给他做了发型,眉毛这些也稍作了修整。还有她说什么自己的皮肤有些干,她便拿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往他脸上涂抹,虽然很不习惯,但好像挺舒服的。
被造型师折腾了几个小时,周权译终于又衣冠楚楚地站在黎景娆面前,他从她眼中看到了惊艳,以及更火热的爱慕。
造型师走后,黎景娆终于走到他面前,踮脚轻吻他的唇角,言语里带着几分戏谑。
“我果然没看错!”
黎景娆觉得自己捡到了宝,第一眼见他,他就觉得这个男孩子不一样,虽然穿着平凡,但眼里有光,随时都散发着一股坚毅淡漠的气质,加上优越的长相,让人总能相信他今后注定不平凡。
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周权译,西装笔挺,宽肩窄腰,生活的劳累也并没有压迫他的脊梁,反而如松般挺拔。他的头发,也不再像平日里随性,两边剪短,额前的部分也略微剪短,三七分后稍微向上定型,既露出了额头,显得干净利落,又多了几分这个属于年纪的率性朝气。
他的发量多,眉毛也就浓密,他天生便是别人羡慕不来的剑眉,造型师也只是给他稍微修理了边幅,看起来便已经很完美了。
“怎么办?我更喜欢你了!”
黎景娆馋他的身子这件事她从不掩饰,毕竟她对周权译一开始便是见色起意,现在,锦上添花的他又怎能不惹她喜欢。
“我后悔刚刚说的话了!”
黎景娆拉着他,两腮微鼓,看起来委屈巴巴的。
“什么话?”
“不对你做什么!”
“无耻!”
周权译耳根子都红了,他哪儿见过这些,刚刚是谁说的自己是个女人不能拿他怎么样?
“其实仔细想一想,你进了我的地盘,你应该就是我的猎物了。”
“你的地盘?”
周权译皱眉,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然啦,毕竟这栋楼是我家的,不,应该是这条街的房子都是我家的。你说我对你做什么,你是不是喊破喉咙都没人理,说不定人家还会来帮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