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装衣服,全是崭新的,但是零,大概全是范博福自己的衣服吧。
里面还有一些盘缠,是银子。
这里的银子微微有些发黑,瞧上去似乎是一些年头了,里面碎银子很多。
太好了,刚刚开始她还想着若是自己的月俸发了下来,是不是需要去兑换点银子。
毕竟到时候出去的话,若是想要购买些玩意的话,难免会出现对方找不开的情况。
而府邸里发放月俸的情况,通常情况下都是整数。
他考虑得实在是太周到了,不仅为自己考虑了盘缠问题,还为她考虑盘缠能不能用的问题。
一想到可以出去,她现在恨不得像长了翅膀一样能飞跃着厚厚围墙围绕着的范府邸里。
真是一入大宅深似海,从此自由是路人。
她想,下个界面一定要好好玩玩,再也不宅了。
太恐怖了。
对于范博福前面延时都不是那么在意了,整个人就坐在榻上傻笑着。
“哟,我的姐,在想什么,那么开心。”
绿禾缓步走了过来,揶揄着。
“别闹,终于能出去了,我能不开心吗?”
范染对于她的打趣,丹凤眸眼前一亮,也跟着乐呵着,拿起刚刚得到的银子抛了抛,怎么看都俨然是个财迷样子。
“姐,容奴婢多句嘴,这玩意你可要收好了,过些日子红珠回来了,定然会想着法子让姐赏赐与她。”
绿禾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停下来手中绣活,偏着脑袋凑过来。
“她是下人,我是姐,我若是不给她还能强抢不成。”
范染未将方才绿禾的话放在心上,只当她是过分谨慎了。
“那便好,以往姐本来打算留些盘缠的,可耐不住红珠嘴巧,凡是姐发了月俸时,总会想着法子将钱财弄过来。”
绿禾撇了撇嘴,愤愤不平发言,两丸子头上的发簪随着她情绪激动而摇晃起来:“可,姐心善啊,每次红珠装可怜装病,便与了红珠,一来二去,红珠总是在姐发了月俸不久回来,其他时间皆装病。”
范染和绿禾打交道也有些时日了,除了有些榆木,迂腐之外,待主子颇为衷心。
至于那红珠,未曾见过,暂无评价。
不过,听这红珠很快就要回来了。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眼下这时,距离发月俸的时间倒是还早得很。
“你前面不是那红珠只在发月俸左右回来,那红珠最近为何要回来?”
范染多嘴问了一句。
“姐可有所不知,那红珠嘴巧更馋,若是春日宴,必定会让姐带些吃食回来。”
绿禾脸上的情绪更为激动了,脑袋上的发簪摇得便更为剧烈了,恨不得去骂死绿禾:“下人怎能和主子同食呢,这不是僭越了嘛,按照府邸里的规矩是要被仗打三十大板的。”
“可姐偏偏心善,未尝责怪过红珠,打那以后,红珠便愈发放肆起来,时常同姐置气。”
似乎是得有些多,绿禾微微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