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
毕竟是一家之主,范染也不好就此问题,就开始发难。
渣模
不过,这点倒是对于范染古代女子地位有了新的认知,原来的当家的也是要尊敬下夫饶。
吃完饭,范染便又回去了屋里头去。
一个星期后,范染又站在那颗杨柳树下犯愁了,现在气已经由多余的雨慢慢转变了,开始变成晴。
可即便是这样,还是想要找个法子出去啊。
而夏季的话,那些官家姐习惯了不出门,而若是自己想要出去,难免会惹得外边的人闲话。
最近,也没有比较的好的机会可以浑水摸鱼出去。
“糖葫芦呢。”
闻言,范染习惯性地从身后拿出一串糖葫芦给范博福:“你有什么比较好的能出去的法子吗?”
“切,上次不是让你出去了吗?咋滴,还想出去,一点女孩子样子都没樱”
范博福撇了撇嘴巴,有些不屑,拆开包裹着糖葫芦的油纸。
吃完颗糖葫芦:“要我,女孩子就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瞧瞧你,这以后能嫁出去吗?”
“范家总该是养得起我的,略略略。”
范染气不过,冲着他做了个鬼脸:“你确定不帮我,告诉你这堆糖葫芦吃完了就没了。”
范博福瞬间就像是被掐住了命脉样,赶紧求饶:“别别别,姑奶奶,我帮就是。”
她没好气地瞥了他眼:“这还差不多。”
“我把那厮衣服换给你,届时让我的厮去伪装成你,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出门了。”
他不论是多么聪明,可终究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罢了,能想出来绝佳法子莫过于此。
考虑不周到。
“那绿禾呢。”
闻言,范博福脸上顿时惊讶:“啊,那不过就是个下人,何苦呢,死不足惜,又何必劳累那股子心思。”
系统:“很好的主子思想啊。”
范染觉得他们两个人可能再聊下去,可能沟通上会出现很大的分歧,每次谈论到下饶事情,范博福总是丝毫不将那些饶生命当成命。
而,她偏偏是个来自现代化的人,从接受的教育是人生而平等。
因此,每次谈论到这个问题,都很有自知之明闭嘴了。
因为她知道,若是再谈论下去,要么是自己将他洗脑,要么他成功将自己洗脑,最坏的结果莫过于分道扬镳。
今儿个出来时匆匆忙忙,走了几下步,现在这步摇竟然落下了。
范染急忙弯下腰来捡起那步摇,真是的,古代的头饰都相当重,也不知道那一个个娇的脑袋究竟是怎么顶住的。
却被范博福给制止了,他缓缓弯下腰去欲捡起步摇,突然大声惊呼:“啊,我闪到腰了。”
“噗呲。”范染轻声嗤笑着扶着他,缓缓站了起来。
却知道那也是无奈之举。
不过,年轻人也太弱不禁风了。
一般弯下腰这种事情通常只有老年人才会这么容易闪到腰了。
难道是因为常年待在房间里,没有得到很好的锻炼,骨骼生长力度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