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只要不犯错,那就永远是皇子,哪怕犯了错,也不至于全家死。
总之,那是生下来就高人一等的身份。
自家的姐何其有幸,能嫁入皇子府邸呀。
通常情况下,那些皇子都是会从皇亲国戚那里的子女挑选了。
在寻常人家那里是想都不敢想的。
“永娘。”他轻声凑了过去,自己这位妻子自打嫁入以来,没有亏欠,亦无虐待。
这样看来,也算是下最为羡煞的夫妻了。
微微俯下身,行了个礼节:“老爷,唤有何事。”
“我此次前来是想商讨染儿的婚事。”他站在那里,坐了下来。
底下的丫鬟端上了果盘。
微微抿了口茶叶,夫人眼眸里出现一抹哀怨:“你想来是把内宅的事情交予我处理,怎么,如今是有意见了吗?”
“不是意见的事情,你不觉得自己做的委实离谱吗?”
她坐落在那里,不卑不吭:哦,那老爷怎么想的,不妨讲解一番。”
语气里那是不出来恭敬,多了几分生疏。
他眸色颠吝,黯淡了不少:“永娘何必与我这般生份。”
她颠吝茶,眸色复杂:“是你先摆谱的。”
早些年来,永娘在家便霸道惯了,而后娶妻时,故意耍零心机,进了府邸里。
那些都是他默认的啊。
一直以来,他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永娘的事情,除了那次意外,让雪姨娘进了门。
“你若是看不惯我这般作风,倒不如借此把实权给雪姨娘罢了,我也好落了个清希”
漫不经心地话,倒是表明了退步。
可是,哪那里是退路呀,分明就是绝路啊。
她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去退步。
这一点,他心底很清楚:“可我堂堂范家的女儿怎么能嫁过去。”
“你什么都不知道。”夫人端坐在那里,声抽泣:“你不知道染儿和大皇子有了私通吗?”
“此事,尚且不知。”他犹豫了两下,还是将话出来了。
“范家百年根基,就是靠不偏不倚,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参与皇子那一档子事情,得以安稳。”
“我也知晓啊,可是二皇子的妾室位置,既不显露,倒是适合染儿。”
他愣了愣神,片刻问道:“你怎么会突然提及二皇子,他们不是同意母族吗?”
“我早已安排好,可偏偏染儿那丫头只有主张,打乱了计划。”
闻言,他停滞了手里喝茶的动作:“难道上次的宴会上。”
“没错,妾身是有意的。”夫人不掩饰,应承了下来。
如此,那倒也算是好归处了。
他凝了凝眸子望向:“那你为何改变注意了。”
“时事所迫。”她轻轻叹了口气:“那丫头自由主张,我不能让她嫁入大皇子府里呀,刚和二皇子退婚,传出去那不是让人笑话嘛。”
“那也不能眼睁睁把人往火坑里推呀。”外头那些美誉是真的,可是要进去,冷暖自知,这点他还是很明白的。
“我做这个决策无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