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不嫁嘛。”他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却被夫人一口否决掉了:“不嫁,你得倒是好听,背后难免有人在嚼舌根,我可不想以后影响到大儿的事业。”
“这有什么。”他不觉得有什么:“要是现在嫁出去,那不是恰好证明了我们心虚吗?”
“可着确实是能堵住,悠悠众口的法子。”
夫人不死心地回怼了一句。
“我范家堂堂正正,何须惧怕他人流言蜚语,我记得永娘以前也是而烈女子怎么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诺”千言万语,只得换来了一句承诺。
但是那也是足矣了。
她点零头,再锋利的石子也会被磨圆。
早已不是当初的姑娘家家,亦如不能那般任性了。
“如何。”她把连连看带了过来,同绿禾在一起玩。
“姐,我从来不知道麻将居然还能这么玩。”绿禾脸上洋溢着笑容:“听闻府里头老爷同意你不嫁那侯爷了。”
“喜事一桩。”她凝了凝眸子,眸底是掩盖不住的喜色,羽捷微微抬起。
“嗯。”绿禾点零头。
对于自己来,那倒是一件好事了。
可是现在该担心的并不是那事情,而是该如何去弄完所有的礼数。
哎。
范染忍不住开始叹息了一口气,封建礼仪社会就是麻烦。
当然了,现在还是需要处理的。
片片的柳叶从树梢上落下来,看似结实,实则不堪一击,微微被那些风儿一吹就能掉落了下来。
“姐,可是即便是那样的话,我们也未必能嫁给二皇子。”绿禾紧紧地跟在后面:“上次的事情我听了,二皇子在陛下面前美誉了你几句,却偏偏认为是他想要娶你,而编制出来谎言。”
“那你可认为此事是对的。”她摘下了几片柳叶,缬草。
“若是从前,奴婢当以为是对的,只有男子才能做那些顶立地的大事,我们只要安心待在家里面便好了,可是亲眼所见为真。”剩余下的话,绿禾没有继续下去了,但是两人都心知肚明。
“那你为何不一同下去。”
“那皇帝得话自然是对的,哪怕是不对也是对的呀,身为子怎么能出来不对的话呢。”眼见范染在那里采集柳叶,绿禾也跟着摘了几片下来:“姐,想要收集那玩意作甚呀。”
“柳叶,可以泡水喝的。”她浓密的睫毛微微张扬了下,露出那绝美的丹凤眸子出来,内敛有神,非常地飒,一时间居然有女将的风范。
绿禾的话,不无几分道理在里面,可是都不是范染需要的。
别人需要顾及那皇帝,她未必。
普之下莫非王土,子脚下,自然是他了算。
权利的高度集中,就会出现荒谬的事情。
但是社会主义不同,那些表面看起来是高度集中,其本质还是人民当家做主。
范染从前有两个钱游历了不少的国家,包括了那些发达国家,其实底层最惨,唯独看见了社会主义国家最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