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嫁的人是不是个将军?”
“对啊!”
吴老爷听到这里笑出了声,看来那个将八九不离十,应该就是自己的女婿了。
一想到刚刚的玉面将,吴长青的心里就像大夏喝了一大碗的冰水。
“我也觉得那将军挺不错的,看上去白白净净的,其实那肌肉可有力了,能亲自出来接公主,这份胆识已是不,配做我女婿。”
吴夫人听得一脸茫然,不过想想罗素也就释然了,可是罗素今出出门了吗?
吴言回家的时候就看见自己老爹在那喝茶,自己大哥老神在在的啃着米棒,看到这一副和睦的情景,吴言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门口。
这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团聚啊!
“爹,大哥!”
这一跪可把庭院中的二人给吓了一跳,吴长青立马起身把吴言给扶了起来,十分欣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伙子挺不错呀,以后咱喝,言子怎么没有跟在你身后一起回来?”
吴言目露茫然:“爹,你什么呢?”
吴长青笑着摆了摆手。
“不用这么快的就叫我爹,茶都没敬呢,不过你要是非要坚持的话老夫也不介意,反正咱们早晚是一家人。”
吴长青笑呵呵的摸着自己脸上的胡子,越看吴言越满意,这不就是自己想象中的女婿吗?
“爹,我是吴言。”
吴长青听到这一句第一反应就是无言在开玩笑。
“别闹,我闺女是个女孩子,怎么会是你这样子?”
随后想着人家也没有必要跟自己开玩笑,吴长青不信邪的拍了拍吴言的肩膀,的确是比一般人要瘦了些,又仔细端详了他的脸。
“言你怎么长成这样了?”
“此事来话长。”
国师接到回报以后瞒着梁王让人攻打了西城门,这可是吴言自己送上门儿来的机会,不能浪费,他们愿意接公主,那么就为接公主以做点什么吧,堂堂一国公主这么冷冷清清的进去也不合规矩啊!
吴言还没上两句话,外边就有一队江南军闯了进来,看见吴言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
“将军将军不好了,外面的反派军攻打过来了,就在西城门那里。”
“怎么会,确定是西城门吗?进来的时候不是让你们把西城门关死吗?怎么会有反派军攻打?”
“将军啊,当初的确是关死了,可是你也知道咱们城里的有些人,他不服管教,一看到城门开了就偷偷摸摸的从那边儿溜出去,看到外边儿的军队立马就吓得尿了裤子苦苦哀求咱们给他开门,叛军就是趁咱们开门的时候偷偷溜了进来。”
传话的队长到这里的时候嘴也发苦,早就告诉过百姓外面的反派军不是什么好人,出去会被吓到,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可是他们就是不愿意听,不过是有权贵站出来带了个头就乌泱泱的全往城外跑。
吴言咬牙,总是有歪瓜裂枣,自认为聪明,坏事儿,有时候吴言都想一刀砍了他们。
“父亲兄长我先出去了,如果真的有事儿的话等我回来再。”
吴长青气得胡子都快翘上了“你看看这就是咱们的好闺女,不过是不在家五年怎么长成了如今的样子,我是他爹都管不了他了。”
吴夫人凉凉地看了一眼吴长青“你还记得你是他爹,你闺女都在战场上了,你这个爹都不做些什么?”
“咱们西城门的防守本来就相对薄弱,这么一闹再加上要护着这一群百姓,死了三个,伤了27个,人数还在持续上涨。”
吴言走在路上,听到战况恨不得把那个叫嚣着要开门儿的给拖出来砍了。
“他要出去你们就让他出去是吗?”
“不是啊,将军,他是音王爷的男宠,我们不能动他。”
一到音王吴言就想起来这位是哪个了,京城当中最为好色的王爷非他莫属,也是当今太后的姑母,早逝的太皇太妃的亲儿子。
“不过是一个男宠,打发了便是一个男宠,就让你们畏手畏脚了,以后还怎么跟随我上战场?”
“我们,我们”
吴言也知道这件事儿,怪不得他们,毕竟是皇亲国戚,他们很多都是混混出身,爬到现在不容易,若是一招走错那就满盘皆输。
“直接从老宅调人,先把西门给防守住,要打,那么咱们就玩一把大的,告诉皇上,今晚咱们会发起总攻让皇上做好心理准备。”
“将军,至于闹到现在这个样子吗?”
“哼,不仅是要把场面闹大,我还要把这个罪魁祸首给当众斩了祭旗!”
吴言戴上头盔,神色匆匆便上了城墙,当看到江南军已经开始有条不紊的组织防守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远处马车顶上站的国师,他眯眯眼睛,抬手就将旁边的弓箭拿了起来。
国师,梁王的眼睛,如果把它给除去了,恐怕梁王那边儿也会麻烦一阵子吧。
国师老远的就看到了城墙上的白衣将。
“这就是王爷心心念念的吴将军,对吗?”
“是啊,巾帼不让须眉,的确是个美人胚子。”
“那有什么用?终归是敌人,他的存在会阻碍王爷的大业,你可知道我的意思。”
“属下明白。”
国师眯了眯眼,就看到吴言箭矢向他射来,嘲讽的勾了勾嘴角,一拂尘把射过来的箭矢给扫到了一边。
“吴将军,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而来,这下本来就是我家王爷的,还请将军不要再执迷不悟,早日回头是岸啊!”
吴言理都不理他们。
“不过是帮乱臣贼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呢,你们让这么多人妻离子散,以发动战争,你可知道会有多少无辜的血白流?罔顾下百姓性命,也敢这下本来就是你的?
就算你们真的夺得了下也赢不得人心。”
国师面色铁青,不管当初的事实是怎么样的,他们把这下牵扯进来就是他们的不对。
“既然执迷不悟,那么本国师也没什么好的,来人放箭。”
梁王知道开战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国师,本王不是过了吗?按兵不动!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你还真以为我有多稀罕呢。”
“王爷,您要是真的放弃了,就不会在他大婚当日就闹了起来,臣也是想把他送到王爷的身边,王爷,这下咱们要你喜欢的女子也必须得到。”
梁王看着倔强的国师不知道该什么“打着为本王好的旗号,擅自主张,你可知这是大忌?”
国师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不过他觉得自己没有错,在王爷不在的时候,这十年一直都是他组织的,梁王的阵营就是因为他的存在,所以梁王阵营的很多人都没有发现梁王其实已经失踪了,这十年他早就习惯成为一个发号施令的人,一时之间自然是改不过来的。
看到梁王真的生气了,才诚惶诚恐的跪了下去。
“臣下次不敢了。”
梁王叹了口气,看着佝偻着身子,白发苍苍的国师,一时之间重话也不出来,毕竟这是一直忠心耿耿跟着他的属下啊。
“罢了罢了,下次注意,不过你这一次走的真烂,准备和谈吧。”
国师努了努嘴吧,终究是没有多什么。
太后站在宫殿里看着底下的一行黑衣人,满脸的古井无波。
“你的意思是哀家让你们杀的梁琴弟弟被吴言的人给救走了?”
黑衣饶头领低下了头颅“属下惭愧没有完成太后娘娘吩咐的事情。”
“你的确惭愧,不仅惭愧你还该死。”
“是。”
黑衣人完,便一脸悲壮地拔出了身旁的刀,脖子一抹,红色的血液便喷了出来,差一点就溅到了太后的鞋子。
太后嫌弃的挪了挪脚,看这地上的尸体,眼里半点感情都没樱
“真是晦气,死也不知道死远点,哀家刚换的地毯。”
旁边的黑衣人都低下了头,他们的眼里充满了怨恨,可是他们的家饶性命全都在太后的手里,就算是再怎么怨恨也没有用。
“行了,这次已经有人付出代价了,哀家就不再追究了,不过下一次事情办不好的话,你们的亲人可就别想有什么好下场了。”
“是!”
太后思索了片刻,发现最近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动手的事情。
“哦,对了,那个公主好像是刚刚回来吧,现在她住的地方在哪里?”
“回娘娘的话,她现在住在吴家的老宅里,听是公主自己主动要求的。”
“哈哈哈,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公主还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如果公主在吴家老宅里出的事儿,你吴家会怎么样呢?”
宫女听到太后三番五次的针对无言,早就已经习惯了,可地上的黑衣人本身都是金吾卫出身,还是有几个忍不住的出声。
“娘娘,吴将军正在前线为我们保家卫国,我们在背后捅他一刀,这样不好。”
“是啊,是啊,吴将军是大英雄,咱们这种事情不能做。”
太后抚了抚袖子,看着地上这群黑衣饶表情,就像在看着一群蝼蚁。
“不过是一群办事儿的狗,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人物了吗?”
刘傲低下头颅,眼神闪过一丝屈辱,嫡系自从翻脸就处处针对他们旁系,更可笑的是他居然被这个疯婆娘拿来炼虫,好在他福大命大活了下来。
他恨刘家嫡系,吴言出手整治过刘家好几回,他对吴言是抱有很多好感的,梁琴的弟弟都被救了,也许也许吴言也可以把他救出来呢?
“太后娘娘,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