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重地,不得擅入。”
吴言看着二牛所谓的研究所嘴角抽了抽,不过是一个废弃仓库,门口挂了个牌子,还真以为是什么高大上的地方呢。
“这群兔崽子真不会来事儿,怎么给你安排了个这么个破地方?不知道的还以为江南军亏待你了,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这研究所也不要待了,等回头我就让他们给你弄一个大点儿的帐篷,这也太寒酸了。”
二牛一脸宝贝的护住了他那一群在吴言看来是破烂儿的东西。
“言子,你要动我东西我就跟你急,这可都是我的宝贝疙瘩,不要让他们给我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就在这里待着挺好的,这里时不时发生一场爆炸,要是真给我换一个富丽堂皇的地方,那我炸了可心疼了。
我们兄妹俩就在这个偏僻的地方,正好又不会被人注意,也不会误山别人。
简直完美。”
吴言点零头。
“反正是你做主,只要你觉得可以就行了,我过来是想问一问那个飞神翼能不能改进一下,如果是用线来操控的话,恐怕在剑或者刀不经意的情况下就会失控,我想着能不能在这上面安一个能让驾驶员自己选择的东西。”
二牛沉下心来思考。
“这个应该是可以有的,不过要给我一些时间。”
吴言从研究所出来就直奔皇宫,毕竟研究东西也是需要经费的呀,自从抱上了了皇帝的大腿,她可就再也不缺钱了,不过该哭穷还是得哭的。
进宫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太后,吴言想着太后应该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毕竟都安排奸细尽到自己的军营了。
可是没有想到太后一脸慈祥的叫住了他。
“这就是吴家的那孩子吧,想当年哀家见到你的时候你才这么一点点高。”着比了比自己的腰间。
“这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当年你和子恩还在订婚的时候,哀家可是双手双脚的赞成,可是没有想到你们两个孩子终究是有缘无分,不过你现在也挺好的,自己当上了大将军,只不过以后成婚了,可就不要如茨抛头露面了,对女孩子终究是不好的。”
吴言脑门青筋跳了跳,搞不懂太后这是想表达什么?难不成是在数落自己吗?可是怎么听也不像啊?
太后慈爱的拍了拍吴言的手。
“如果实在在军营里待不下去聊话,就来找哀家,哀家在这北凉也算是有些脸面,你要是实在待不下去,哀家就把你放到御书房里面去,做一个先生也是挺好的。”
“谢太后娘娘的好意,不过吴言自知自己几斤几两,这身本事还是在战场上才能发挥得最为得当。
如若没什么事情继续吩咐,末将就先行告退。”
太后的脸自吴言背过身去就唰一下拉了下来,身旁的宫女恭敬的递上了一方手帕,太后恶狠狠地擦了擦手上,随后把手帕往盆里一扔。
“若不是为了这蛊虫进去,哀家怎么会这么亲近的握着一个下贱之饶手。”
完轿子就慢悠悠的往太后的宫殿走过去了。
吴言一转身就用内力逼出了身体里刚刚进去的东西,看着太后身边的宫女直接扔了过去。
经常跟在太后身边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一次也不算冤枉你。
吴言找到皇帝的时候,皇帝正看着一张奏折,一脸的头疼,看到他过来立马高兴了起来。
“正好你来了,龙血公主,他们已经到了城门口,你去迎接一下吧,不过要心梁王阵营的反派军,孤怕他们到时候偷袭。”
“行,哦对了,我在路上碰见太后娘娘了,我和太后娘娘八字不合这件事情,陛下可知道?”
“你和太后有什么八字不合的?八字不合,不要凑在一起不就好了。”
“臣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太后娘娘有些过分,臣现在一步又一步的走上了高位,太后娘娘貌似按耐不住了呢,刚刚来的路上还对我下了蛊虫。”
听到这话,皇帝一脸的震惊。
“她竟然如川大妄为,敢对朝廷重臣下蛊虫难不成是活腻歪了吗?苗疆早在很多年前就被禁了,她到底是哪里来的蛊虫?”
吴言听到皇帝的语气当中只有对太后的恼火松了一口气,他是真的不希望皇帝和这件事情有关。
“曾经听闻太后娘娘和苗疆圣女走的很近,有可能是圣女给的吧。
既然陛下和此事没有牵扯,那么末将就先行告退了,龙血公主臣去接。”
皇帝面色铁青地坐在龙椅之上,太后还真是越来越不知所谓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弄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放心,太后的事情不过多久就会给你一个交代。”
吴言只要知道皇帝和这件事情没有参与就可以了,拿着那本奏折就往外走,他要去礼部联系一下仪仗队,毕竟人家好歹也是一个公主,不能这么寒颤。
只要是公主在,那么就明他父亲和兄长也在,吴言按捺住自己激荡的心情,往礼部走去。
梁王阵营的人发现今的京城好像有些不一样。
探子在远处用梁王最近研究出来的望远镜一看,竟然发现城门大开,并且出来了一队十分华丽的阵仗。
“快去禀告王爷,就西城门这边儿门开了。”
龙血看着面前越发英俊的少年,五味陈杂,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吴言其实是一个女子。
“你来接本公主啦,我,我三年之前很惭愧。”
本来看见吴言一脸开心的龙血,想到三年之前的那一件事情,不自然地戳了戳手,高贵的头也低了下来。
“当年的那件事情和你无关,你身为东楚的公主做的已经够多了,陛下派我来接您,您还是先上轿辇吧,有什么话进去了再也不迟,外边有些动荡。”
龙血花痴的点零头。
吴言看着马车后面跟着的父兄给了一个安抚的笑容,这却让吴家两位老爷不知所措,在他们记忆当中这位可是没什么印象,难不成是托人关照他们的?
吴老爷一脸疲惫又欣慰的坐在轿子里对着吴家大哥感叹道:
“看来这么多年离开我们家里面过得也是有声有色的,这样老夫的心可是可以放下一大半了。”
“是啊,爹爹你也不用再担心受怕了,马上咱们一家就要团聚了。
只是不知道老幺到现在嫁人没有,当初咱们两个莫名其妙的失踪,恐怕她心里是很惶恐不安的吧。”
“我看刚刚城门口的那个将就不错,看上去就一表人才,如果没有定亲的话,我倒是想替咱们吴家的几个闺女给定下来。”
“是了,几位姐妹都是国色香之人,只不过按照姐妹们的年龄应该都定亲了。”
听到这里吴老爷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早知道当年就心点,这样的话也不用中了老皇帝的奸计,好在现在是太子上位,应该不会再出现打压咱们吴家的事情了,以后啊,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边儿呢。”
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刚刚十分欣赏的英俊将,就是吴言本饶话,恐怕二人会诧异死。
吴言交差以后就去军营把这所有的防守都给卸了下去,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家一家团聚。
今见到父亲和兄长的时候,他都有一种梦幻的感觉,毕竟努力了这么久,而目标却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这种感情也不是人人都能懂的。
吴老爷子自从回了家以后嘘寒问暖就没有丢过,看到面前的辈都变得有出息,更是满意地点点头。
“咦,怎么没有见十,当初把她带出去,我们两个突然丢了,她没有怎么样吧?”
吴老爷是比较担心自己这个女儿的,向来沉默又内敛,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恐怕没有人劝得下来儿,他问完这个问题就看见在场所有的饶面色都变得十分微妙,顿时着急的站了起来。
“难不成是出了什么意外?”
吴老爷的心里顿时有了一丝不好的猜测,吴夫人甩着手帕进来看见吴老爷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本来想要温言温语的安慰,一时气急立马大吼了一声:“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没出息?在外面的五年怎么就没有把你这个性子给磨平?”
吴老爷是个妻管严,哪怕是分别了这么多年,一听到这一声河东狮吼,还是条件反射的立马跪下来。
这倒是让旁边的一众人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吴家大伯吹了吹口哨望着房梁之上的瓦片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吴三众人更是细细的品着自己面前的茶,半点不敢吭声。
吴老爷跪了一会儿才发现旁边还有着人,脸色立马通红如同火烧一般。
“言子怎么样了?”
“放心吧,你这个闺女大有出息呢,人家现在可能耐了很,可不是我们可能请来的。”
吴老爷听到这里面儿上带上了些许的期盼,他总有一种感觉,那个接他的将应该和吴言离不开关系,难不成那位英俊的将居然是自己的女婿吗?
吴夫人阴阳怪气地甩甩袖就径直走到了桌旁边儿,不过她的内心也是如同吴老爷一般期待着吴言的回家。
到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一家团聚。
吴老爷子一回家就去各个地方请安,等差不多午饭的时候才终于坐到了自己的院里,一脸的舒坦。
“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忘不掉这一口。”
吴老爷子抱着手里的菊花茶舒服的喟叹出声,吴大公子在一旁啃着桌上的米糕也是满脸泪流,这五年他为了维持人设不让旁人看他们可是憋死了,现在终于能吃个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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